第19部分(第2/4 頁)
水果鋪的老闆將裝滿蘋果的袋子遞給了佐瀨枝,目送著她遠去的昏暗的背影,默默的思索著。
與佐瀨枝出生在幸運的星辰之下不同,那個女孩是出生在不幸的星辰之下吧?
早川遠美,不幸的星辰下出生的少女的名字。
不知道她的父親會怎麼對待她呢?會不會講佐瀨枝離開時受到的氣全部發洩在少女的身上呢?會不會繼續著那施虐的行為呢?他並不知道。他只是在這個巨大的世界上渺小的日本中一個更渺小的城市中一個比不上一粒塵埃的水果鋪的老闆。
天色已經很暗了。
誰也沒有發現遠處靜靜佇立著的一個矮小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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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發時間應該是三天前下午十點到十二點之間。”
警察們討論著案發時間。
在小區中的某戶人家之中,發生了一起行為惡劣的殺人事件,凡人將這戶人家的男主人殺害,致命傷為從脖根處徑直劃到小腹的一刀,幾乎將被害者的身體完全剖開。在將被害者切腹後,又將被害者的屍體分屍,在警察收到辦案並且趕到的時候,在客廳中看見的只有被切成一塊一塊的如同肉鋪中的豬肉一般的肉塊――這個場景讓當場的很多人吐了出來。另家中已被搜刮一空,所有現金不翼而飛。
兇器為短刀,暫時沒有找到,客廳中充斥著大量的碎屑,連傢俱幾乎都沒有,很明顯是經過長時間的破壞才造成的――據附近的鄰居說這戶人家之間的感情很差,經常大打出手。
據調查,這間房屋的所有者為早川安名――即是被害者,34歲,有妻子名為早川佐瀨枝,原姓下村,32歲,女兒早川遠美,7歲。據說其妻已於一週前離家出走,其女兒也在被害者遇害當晚失蹤。警方目前估計為入室盜竊殺人案,其女兒可能現已遇害。
警方正在進一步調查中。
………【其三七 false memory】………
請不要相信記憶,那一切都是你欺騙自己的景象。
早川不記得自己是在哪裡聽說過的這句話――或許是課本,或許是自己站立在街頭書店時偶然犯過的一本書籍,可能是班車上的廣告牌,可能是地鐵站附近的雜誌――一切都難以分清,然而唯獨自己見過這句話是真真切切的。
如果按照這句話的理論來說,那麼存在於自己記憶中的這句話是否也是不可相信的呢?
不大清楚。
早川小心翼翼的跟在那個人影之後,街上已經沒有了多少行人。冬天的夜晚永遠來的那麼的早,路燈散發著詭異而昏暗的燈光,人影在前方晃動著。
自己的手上握著一根隨手撿來的鐵棍,腰後彆著那把父親買來的短刀,上面的鮮血已經被自己擦得一乾二淨,恢復了它原本那寒光四射的模樣深深的埋在刀鞘之中。
早川就像這把刀,它的利刃永遠都存在鞘之中,看起來什麼沉默而穩重,而一旦把刀拔出來的時候確實寒氣逼人,危險無比。
早川的腦海之中不斷地回放著幾天前自己所作的一切,一切在前面的那個身影的晃動之下越來越清晰。
自己用右臂受傷的代價搶過了父親手中的短刀,隨後將父親開了膛,然後為了滿足自己那變態的嗜好,又將父親分屍,切成豬肉鋪中一塊一塊的豬肉一般的形狀。
一切就是這麼簡單,其中過程雖然多少有點讓早川感到莫名其妙的突兀,但是這並不妨礙她回想著自己的記憶。
沒錯,一切就是這樣,作為一個瘋了的傢伙,我想要殺掉自己的父母。
在那個晚上,早川的大腦中的某根緊繃的弦忽然繃斷了,如同保險絲一般“嘣!”的一聲爆成了兩截。為此檢修的工人需要重新的接上一根全新的保險絲,一根不像是保險絲的保險絲――之前當然要先把開關開到OFF,隨後裝上新的保險絲,然後再把開關推到ON。
OFF/ON
開與關
左與右
對與錯
正與反
很多東西都是這樣,只有兩個極端,沒有所謂的中間可以走。
站在開關的面前,早川將開關由OFF推上了ON。
於是世界開始毫無預兆的崩壞開來。
不知不覺之中,早川已經跟到了人煙稀少的河道。
“你一直跟著我幹什麼?”
不知何時停在前方的佐瀨枝回過頭,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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