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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果真低頭沉思!
但是,司徒朗適時大叫道:“小子,剛才你若是不幸死去,老夫只好拔劍自刎在你身前了,否則,被人傳揚出去,老夫怎受得了那暗算無力反抗之人的鄙杯…”鄭孝渠聞言,恍然大悟道:“老弟兄,老夫司徒二弟的耿直心意,到真是唯一可行之路了……”蕭劍寒突地仰天一笑道:“以命換命,所以在下有此自信,大莊主必然出手相救!”
鄭孝渠聞言,心中好不驚凜!暗道:“這年輕人心機之深,料事之準,行事之磅薄大膽,直比之乃師有過之而無不及……真不知將來武林有他是禍是福……”口中,卻故作平淡的笑道:“老弟計劃之周全,令老夫兄弟佩服無比……”司徒朗忽地怒笑道:“大哥,敬佩歸敬佩,三十年的約會歸約會,別忘了你那束髮紫巾被扯之恨,讓這小子的甜嘴哄了你……”蕭劍寒不屑的撇嘴低笑道:“匹夫之見!”
鄭孝渠到真似突然被司徒朗提醒一般,大聲道:“老弟拾起劍來!”
蕭劍寒道:“大莊主勢在必鬥麼?”
鄭孝渠點頭道:“老夫要再試試令師‘南華四劍’的威力!”
蕭劍寒長嘆一聲,慢吞吞的拾起司徒朗那支劍,又道:“大莊主,我看還是免了吧!”
“嗆啷……”他又把那支劍給摔到地上了!
鄭孝渠看得一楞道:“老弟,你……”
蕭劍寒笑道:“在下興趣實是不大!所以想到最好是不必動手!”
鄭孝渠心念一轉皺眉道:“老弟,你明明是畏戰啊!”
蕭劍寒大笑道:“是嗎?原來此之謂為‘畏戰’!哈!哈!”
鄭孝渠也不管他話中諷刺之意,又道:“老弟,你可知‘不醉狂生’方夢卿的名望如何闖來的?”
蕭劍寒道:“長輩之事,在下早說過不願過問!”
鄭孝渠冷笑道:“蕭老弟,令師在武林之中的盛名,是用手中劍,掌上力,流血流汗,拚命拚死奪得來的!”
蕭劍寒不解的問道:“這與在下何干?”
他這句話只聽得鄭孝渠呆了半天!這豈是晚輩對於尊長們所應的冷淡姿度?
鄭孝渠忽然心中一凜,暗道:“這小子是方夢卿的徒兒嗎?”
倘若嘮叨了半天,這小子原來是個西貝貨色,豈不是摔跤還撞著狗屎——倒黴透頂了嗎?
司徒朗倒不曾想到這些,只是恨恨的看了蕭劍寒一眼道:“蠢徒!蠢徒……方夢卿收了這等不知尊長的蠢徒,不懂師門令譽的膿皰,真是人間一大慘事……”蕭劍寒哈哈一笑道:“司徒大俠調教的高徒,一定聰明的很!但願來日有緣,在下甚願拜訪‘秋水山莊’一識令徒親容!”
司徒朗怎忍得住這種搶白?雙目一瞪大怒道:“孺子大膽……”鄭孝渠一把拖住司徒朗,不許他暴怒動手,笑向蕭劍寒道:“蕭老弟,請你回答老朽一個問題!”
蕭劍寒道:“大莊主請說!”
鄭孝渠正色道:“老弟是代替令師前來赴約,三十年前令師親口允許的約鬥,決不可僅憑老第的一句話就可以作罷!”
蕭劍寒皺眉道:“大莊主必欲在下出手一搏麼?”
鄭孝渠道:“不僅與老朽一人相搏,司徒二弟還有一場呢!”
蕭劍寒看了那怒容滿面的司徒朗一眼,道:“真是麻煩得很……”他彎下腰,撿起那支長劍,抖了一抖道:“大莊主,在下為人最最不喜賣力勞動,因此,雖然在被逼之下,也不願過於拚命!”
鄭孝渠笑道:“老弟此話何意?莫非你以為略為比劃一下就行?”蕭劍寒道:“那自然最合我心!”
鄭孝渠突地一振長劍,仰天大笑道:“老弟,你該知道刀槍無眼的啊!”
蕭劍寒道:“玩命的事我可不幹!大莊主,在下至少在這等小小年紀之日,還不想糊糊塗塗的把小命送掉!”
鄭孝渠道:“死到不必,只怕難免傷殘!”
蕭劍寒搖頭笑道:“那更不成:象我要是成了殘廢。豈不比死還苦?”
鄭孝渠再好的耐性,也不禁忍不住了!雙目一瞪道:“蕭劍寒,你究竟打的什麼主意?老朽已經受夠了!”蕭劍寒軒眉一笑道:“大莊主不可動氣,高手對敵切戒心虛氣浮之理,大莊主怎不會不知吧——”他語音一頓,又道:“大莊主,你我既然都不想死,又不願受傷,依在下之見,還是定下一個招數上的限制如何?”
鄭孝渠聽完蕭劍寒所說之後,果然盛氣一平笑道:“老弟提醒老朽不可妄動無明,老朽極為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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