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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再有明日之會了。”
古不怪笑道:“有道理……”
他忽然向郝嬌嬌道:“小子,這回你見到了親人了!為什麼不把心裡想說的話說出來呢?”
郝嬌嬌故作苦笑道:“古老,晚輩自離孃胎,就失恃失估,自己身世,也只是師長告知,這親人兩字,在晚輩聽來可真是耳生得很……”她這等回答,倒是大出古不怪意料之外,不但古老意外連紅紅公主也不禁為之一愣。
她秀眉一揚,笑道:“孩子你怎麼了?有些憤世嫉俗麼?”
郝嬌嬌道:“晚輩倒未憤世嫉俗,只是據實說話而已。”
她在稱呼上只自謙晚輩,叫紅紅公主聽來越發的不受用。
不過紅紅公主可沒有說什麼,只是一笑道:“孩子,你太偏激了……”方必正忽然笑道:“公主,蕭兄由於身受之慘,心情上不太平穩,也乃是人情之常,尚盼公主莫要見怪才好。”
紅紅公主笑道:“我怎會怪他呢?”話音一頓,向古老道:“古老,這酒可是陳年佳釀,你老多喝幾杯吧?”
古不怪大笑道:“不錯,老夫果然要多喝幾杯……”話音一頓,向郝嬌嬌道:“小子,你的那位跟從之人要不要也找他進來喝一杯?”
郝嬌嬌笑道:“這等所在,豈是他們可以入內?古老,我看免了。”
古不怪大笑道:“對!他果然不應該進此花軒,丫頭,交代人給他送點酒菜去,叫他到那花陰之下飲用吧!”紅紅公主笑道:“晚輩遵命!”
她話音一頓,立即轉身叫那身後的丫頭送些酒菜給在外面等候的蕭劍寒。
×××
蕭劍寒此時在外面花陰之下,一人獨酌,倒也十分自在。由於他十分沉著,故而他心中縱有著急之事,別人也看不出來。其實,他此刻心中就是十分著急。
“震天殿”內院的門戶,他連邊都摸不著,要他能找出什麼特殊的門戶,蕭劍寒可就為難了。
起初,他們倒是計劃著想將那軒外的侍女,或是守衛之人,暗中制住,逼其說出戰老人的所在。可是,此刻看來,這條計劃已形同白費。原因是這敞軒之外,根本無人把守。
蕭劍寒對著盛放的酒菜,一杯在手,極力深思。
他目光很機敏的掃視著眼前這一片花圃。
此時,他聽出軒內的幾人,正在談著明日可能有那些武林高人來此之事。看情形,倒是相當融洽。
蕭劍寒暗想,看他們這等談得投機的情狀,大概這一頓酒菜,至少也得吃到三更以後。
淡淡的月光,在雲層中幌來幌去,花木樹影,卻正在微風之中,搖動著宛如鬼魂一般,使人不寒而驚。這等情況,照說對著蕭劍寒應是並無影響。但是,實則不然。
蕭劍寒的心頭,忽然掠起一絲驚訝之感。
他覺得有些奇怪,不禁暗中起了警惕,手中雖然依舊舉杯小飲,但他雙目卻己不再呆注一處。
這份奇異的感覺,來得十分突然,他彷彿意識到在他的四周,有著不少人在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蕭劍寒心念電轉,暗中失笑忖道:“如果這四周真的有人,我若不能發現,那我還能稱為二聖的傳人麼?蕭劍寒一念及此,不禁豪性大發。
他心智一寧,暗暗運起“天視地聽”玄功,默察身外十丈方圓的一草一木,一花草的動靜。突然,他暗暗地地撇嘴冷笑了。
敢情他已察覺出在那五丈以外的花業之中,有著極其低微的呼吸之聲。
蕭劍寒緩緩放下杯筷,裝作無聊之態,負手向花圃之中行去。
他東瞧瞧西看看,然後,才走到那株花樹之下。驀地,他右手一揮,彈指發出了一股無比的勁道。
一聲悶哼過去,蕭劍寒不禁失笑自語道:“在下豈是那等容易欺騙之人……”拔開花叢,探身望去,只見一位黑衣勁裝的老人,撲倒在花業中。
蕭劍寒冷冷一笑,身形快得象閃電一般,繞著這業海棠以外的十丈方圓,兜了一個大圈圈。
直到他肯定,這附近再無理伏之人,他才到那撲倒在地的黑衣老人。
蕭劍寒抖手製住了那黑衣人腿上的兩處穴道,反手一掌拍開他先前被自己以彈指神功點死的重穴,喝道:“尊駕如想活命,最好不要大聲喊叫!”
那黑衣老人皺了皺眉,冷哼道:“閣下身手不弱,心機更是過人,老夫看你不象僕從,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何裝作僕役模樣?”
蕭劍寒料不到對方居然在被擒之後,還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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