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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扛著個背,西服釦子也解開了,左手插在褲子荷包裡,右手在那女子面前又是比又是劃,談得正酣,而且兩支腿子得意得只篩,那樣子就象是個老玩的。老湯看得仔細,新奇地把他又圓又大的腦袋抓了又抓。從老夥計的動作、神態上,他已經猜到賤貨十有*是上手,不然這老小子才不會這樣搖頭晃腦地,高興得象是在臺上唱戲。他也不得不慨嘆道“哎,這小子幾時變得在女人面前這樣有板眼呀!?”
賤貨回來後,儼然象打了勝仗的將軍,站在他跟前,眉飛色舞地表演起來。他一邊彙報成績,一邊時不時地撇著嘴得意地笑著,露出的一對假牙在他們面前亮得只晃眼睛。“財伢,麼樣呀,人家哪是不願意?我價格都說好了,人民幣四十元”聽他著,坐在旁邊的男人們紛紛向賤貨投去羨慕的眼神。一番表演之後,賤貨坐了下來。
“是不是太貴了。”老湯說著下意識地用手摸了口袋,心裡真有些捨不得。
“一份價錢一份貨,你還是蠻有眼力的。”
“你不曉的打個價?”
“再談呀?”
“那你把她媚過來,幫我介紹下撒。”老湯看著老夥計,目光裡帶著幾分祈求,討好地說著。
賤貨點上到支菸,不緊不慢地來了兩口。他用眼角斜了斜有些著急的老湯,心想這個老小子今天只怕真的是憋不住了。他半真半假地和老湯開起了玩笑,“麼樣,等不了?我還以為你真的把女人也戒了。”老湯不好意思地笑了,低下頭把腦袋瓜子摸了摸。
他是個下力的人,身板比賤貨硬。如果不是為了不成氣的兒子,他才不會是這樣一個熊樣。在牢裡,在一群不太正常的男人中呆了三年多。男人女人那點事是每個晚上永恆不變的主題,聽得他耳朵都長了繭子。好在他的那個號子裡沒有犯大事的,很多人是小偷小摸,手腳不乾淨。在裡面他也聽人講過有的牢霸連年輕的後生也不放過,做的不叫人事。
老湯說著就感到下面有些不對勁,真的有了點感覺。
賤貨再度出馬,繼續和那個女子談著。老湯看著他倆,眼睛瞪得溜圓,著急得直咽口水。那女子終於扭過頭來朝他這邊看了一眼。過了一會,倆個人朝這裡走了過來。不知道是意外,還是驚喜,老湯就感到下面已經興奮得有點站起來的意思。
坐在一起拉了一會閒話之後,他們和那女子談起了價錢。賤貨在充分地發揮他的機敏和口才,他說話的口氣和言語儼然一個風月場上老手。“單買一個價,那打個批發又是麼價呢?”這話說得有水平,老湯聽了忍俊不禁,他想笑又不敢出聲,從心對老夥計佩服得五體投地。輕鬆,灰諧的氣氛逐漸讓他重新拾起了在這女人面前的信心。看來,賤貨真的沒有哄他,說是來打炮,言語交談中竟然還有這麼多的樂趣。
“你有幾個人撒?”那女子臉上掠過了一絲媚笑,看來還有點不好意思。
“那你不管。”老湯總算看準機會,幫了一句著腔,高興得咧開嘴笑著。
“你們的意思是你們倆個想一起上?”對方笑著露出一點羞怯和認真。
“一口價三十五。”
對方開了口,價錢還算公道。老湯不等賤貨反應過過來,一口就答應了。這時賤貨從口袋裡摸出一盒煙抽出一支遞到這女人面前。對方伸出二個手指輕輕夾住,眯著眼用眼角故意把賤貨瞥了一眼。把女人的*和溫柔演繹得象要來真的。
這女人還瞞白,不胖不瘦,緊身的短上衣帶著腰翹,動一動身子把腰上的肉露出一抹白色。她長的並不漂亮,但打扮得還真比那些鄉里來的女子看了讓人上心。賤貨接著又摸出火機把煙給她點上。乘著點菸的功夫,女人故意把身子向他這裡挪了挪,拉近了距離。於是兩人低下頭開始一番耳語,親熱得象在搞“情況”(找情人)。眼看著兩人眉來眼去進入了角色,而自己成了一個局外人,急得老湯只搓手。於是學起賤貨剛才的一招,把這小子背後上的衣服扯了扯。賤貨扭過頭來看了他一眼,遞了一個眼色,那意思是讓他不要急,他還沒有最終把這事搞定。
賤貨是這裡的常客,他要進一步對這個粉頭做一下試探。這個鬼地方是個三不管的濫位置,做什麼的都有。哪些“吃貨的”用女人做釣餌,下套子搶劫,會把你渾身上下的銀子洗乾淨不說,搞不好讓你光著屁股出來。那些受害人因為自己違法在先,常常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自認倒黴。他雖然今天和老湯一起出來的,但是經驗告訴他不能馬虎大意,不能讓這女人的外表迷住了眼睛。
老湯哪裡知道這其中的套套,他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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