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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看竟是倒在了錦繡坊的門口,心中禱告了聲謝謝佛祖保佑便也匆匆進了店。
剛進店便有幾個小二跑了出來扶著紀闌珊進了後院。帶來到一間廂房後,紀闌珊才看見躺在床上的東方瑾,只見他趴在大檀木床上,一旁的小二已經給他脫去了浸滿血的衣衫,正擦洗著身體。
看著他背後那道深深的傷口還在緩緩的流著血,紀闌珊又是忍不住哭了出來,撲到床邊雙手輕輕捂著他的傷口,“怎麼還在流血?”眼神中閃閃爍爍害怕極了,又回頭看著小二,“小二哥,我夫君不會就這麼死了吧?”
小二抬頭看了看嚇得臉色蒼白的紀闌珊,先是點點頭又趕緊搖搖頭,“不會的,這位公子吉人自有天相!而且……”
“而且,你都叫了我夫君我又怎麼能死呢?”這是一道渾厚的男聲傳來。
紀闌珊驚喜的向東方瑾看去,卻忍不住哭的更厲害了。
說話的正是悠悠轉醒的東方瑾。
紀闌珊趕緊湊過去,“你沒事吧?感覺怎麼樣?”
背對著紀闌珊的東方瑾卻只是輕笑兩聲,“這個姿勢很不舒服。”說完竟要轉過身來。
紀闌珊見狀趕緊按住他的腰,“你先別管你的風度了,先治好你的傷最重要!”然後跑到床頭,抱著他的腦袋,又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嚇死我了,我以為我以為……”說到這裡,小嘴一扁似是又要哭出來。
東方瑾艱難的伸出手,摸摸她哭的梨花帶雨小臉,“你以為我就要死了?”
紀闌珊趕緊伸出手,捂住他的嘴巴,使勁的搖搖頭,“你不能死,我也不准你死!”
東方瑾好笑的彎了彎嘴角,然後望著紀闌珊動情地說到,“我剛才做了好長的一個夢,我夢見父皇和母后了,我想要和他們走的時候,我聽見你喊了一聲,夫君。這句夫君在我的世界裡晃啊晃的,我的腳步就走不動了,我就回來了。”
紀闌珊點點頭,抹了把哭的亂七八糟的小臉,這一抹卻更髒了。“當然不能走,你要對我負責的,你走了我找誰去啊?”
“不走不走,我不走。”東方瑾連說了三個不走卻又累的說不出話了,索性眼睛一閉又暈過去了。
紀闌珊害怕的搖了搖他,看他沒反應,又趕緊站起身看了看他後背的傷口,還在汩汩的冒著血,且傷口四周竟然開始變成了黑色!想來是那劍尖竟然餵了毒!只是毒性不強烈到現在才開始反應。
紀闌珊嚇的趕緊跑過去,拉住小二的手腕,“他怎麼又暈過去了呢?怎麼大夫還沒有請來呢?”
小二也被說的無言以待,正是焦頭爛額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腳步聲,然後是陳方圓的聲音傳了進來,“女兒還是這麼性急的人,不過彆著急,這王朝最好的大夫我已經帶來了!”
紀闌珊朝門口望去,只見陳方圓大步走進來,依舊是意氣風發的樣子,身後跟著一名白衣楚楚的年輕公子,面目清秀,透著股書香氣。
“楚大夫請。”陳方圓進屋後先是一側身請楚大夫上前檢視,楚大夫也不再退讓,向陳方圓和屋內的紀闌珊點點頭直接走到東方瑾的床前,低下身子仔細檢視,過了半晌才幽幽地說了一句,聲音如山間泉水,動聽悅耳。“這是江湖上有名的碎月殤,毒性並不強烈,看來行刺的人是想給公子一個教訓並不敢傷及性命。”
聽到東方瑾性命無悠,紀闌珊這才稍稍舒了一口氣,“可是我夫君為何流血不止?”
聽到夫君二字,楚白衣抬起頭看了看身旁的紀闌珊,似乎讚歎她的美色似的點了點頭,才開口說道,“只是傷口較深,所以流血較多,待我一會為他止血再開點藥方便好。”
紀闌珊皺皺眉頭,明明是流了那麼多血,怎麼會像他說的那樣簡單吃點藥就好,怎麼說也要傷口縫合一下吧?
楚白衣見她一臉不信任,苦笑的搖搖頭也不再理她,轉身開啟藥箱為東方瑾清理傷口。又拿出一些白布塗抹瓶瓶罐罐的。
一旁的陳方圓也看了出來,湊近紀闌珊笑呵呵地說到,“義女勿著急,楚公子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醫,若不是雲遊江湖到了此地又恰巧被我請來府上做客,又怎麼有機會為你這俊美夫君看病呢?你夫君的傷可不輕,交給太醫恐怕也是棘手的很呢。”
紀闌珊一聽,心中自是對陳方圓的話並無懷疑,趕緊點點頭,對著楚白衣盈盈一拜,“那有勞楚公子了。”
楚白衣稍稍側臉,對著紀闌珊說道,“姑娘多禮了。”清秀的臉龐上掛著疏遠的笑容,復又轉身繼續專心致志的為東方瑾處理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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