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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她開啟了一扇全新的大門一般,阿朵兒也明白了為何沈鳴會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周玉好奇問道:“朵兒姐,沈先生傳你的是什麼功法,現在練的怎麼樣了?”
要知道傳功之後的第二天,周玉發現阿朵兒一身功力散去的時候,可是驚訝到了極點,直到阿朵兒解釋,是因為要修行沈鳴傳下的功法才散去功力,周玉這才平靜下來。
但也因為這樣,他對如今阿朵兒修行的功法也是好奇到了極點,這兩日一直在旁敲側擊著關於功法的資訊。
阿朵兒笑著回道:“剛入門呢。”
周玉點了點頭,本想再問些什麼的,但耳邊卻己經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周玉不用回頭,便知道是誰來了,甚至他都知道接下來那人要說的話了。
“行行行,打架!”
周玉回頭看去,站在他身後的吱吱拎著那根黑鐵棍,使勁地點點頭。
隨著這兩日的打鬥下來,周玉是越打越鬱悶,心中都有些後悔當日自己為了一枚血羅果答應陪吱吱練手這事了。
本以為是件輕鬆的差事,這猴子可能沒兩日就忘了,可沒想到卻是這麼一件苦差事,而且這猴子記性還這麼好。
尤其是這兩日,這猴子就像是吃了什麼仙藥一樣,力氣速度變大了不少,偏生這猴子出手也不知輕重,搞得自己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應對,不然可不是這猴子的對手。
一人一猴自然便去村口空曠處練武去了,阿朵兒收拾了一番,也轉身出了村寨,到了一處小谷前,她在小谷前停下腳步,然後找了處青石坐下。
阿朵兒手託香腮,嘴角含笑,好看的眼睛痴迷地盯著小谷,因為那裡面有讓她喜歡的人,有讓她感到極為安全的人呢。
谷中。
一名白衣人正盤膝坐在青石之上,在他身前擺放著一些材料。
或礦石、或草藥、或血肉……種種東西,不一而足,擺放了好一大攤子。
白衣人自然是沈鳴,而他身前擺放的那些材料,自然便是他要用來練劍的材料,此時他正在思考著該煉製如何樣的一把劍。
本來他是已經想好,可在黑蛇將他原本要採摘的造化花吞食了之後,便又產生了變化,打斷了他原本的想法。
少了造化花,多了一堆從黑蛇身上取下的珍貴之物,說不清是虧了還是賺了,但他知道,自己只能重新思考所要煉製的劍。
……
世間的事,並不會因為某個人而停止不前,它是隨時間的流逝而在慢慢發展變化。
沈鳴在這谷中練劍之時,在這世間同樣發生著很多的事情。
比如在江湖一角的那間普通酒館。
王血穿著打扮還是那般隨意,臉上還是嬉皮笑臉,肩上還是扛著劍,他熟門熟路的走進酒館,拿起一罈酒飲上一口。
“什麼事啊?”
關於沈鳴的事,他自然是早就告訴了酒館裡的四人,四人得知情況後,也沒有多說什麼。
女掌櫃笑了笑,同以前一樣,掏出一張畫像遞了過去。
“這人認識吧?”
王血瞧了瞧畫上的男子,三十左右的樣子,五官如刀削斧鑿般線條分明,眼神面容皆是透著一股由內而外的冰冷,最為顯眼的是獨臂。
王血悄悄地伸手探了探自己的袖口,在那裡他也有著一張同樣的畫像,畫像上面還有一連串的懸賞數字,他剛接不久。
王血眼神一亮,有些興奮道:“惡滿盈?怎麼?殺他?那正巧!”
女掌櫃不由抽了抽嘴角,拍桌子道:“殺殺殺!除了殺人你還知道做什麼?”
“額……”
王血聞言一窒,見女掌櫃這反應,知道自己是猜錯了,頓時興趣大減,沒好氣地回了句。
“我是殺手嘛,肯定只會殺人,不是叫我殺人,那你叫我來幹什麼?”
女掌櫃深吸了口氣,平靜了想一掌拍死王血的心情,這才開口說起了原因。
“這人便是最近殺遍了半個江南武林的惡滿盈,也就是二十七年前被用以揚名的南地第一刀客杜青竹的兒子,當然,這個身份並不重要。”
王血不由有些無語地看了眼女掌櫃,心說不重要你還說這個幹什麼?
“重要的是這人的另一個身份!”
女掌櫃並沒有理會王血的眼神,再次掏出一張畫面,王血只是瞟了一眼,面色立刻就變了,看到這張畫像,他便會想起自己人生中最為難堪的一幕。
“你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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