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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虐之色,似乎頗為好奇樂兒口中‘登徒子’的意思。
“樂兒,師兄冤枉啊,怎的平白了多了一個登徒子的稱呼?”綠葉大呼冤枉,雙手一攤,無辜的看向樂兒。
“哼!你就是登徒子!你對木師姐如此無禮,不是登徒子是什麼?”樂兒更加不喜,一張笑臉緊繃,義正言辭的斥責道。
“噗!”萬向晨一口茶水噴出,卻不想此時他正面對綠葉,好巧不巧的茶水就欲落到綠葉身上,綠葉嘴角一抽,體內真氣湧出,他隨手一揮,一道勁風揮出,便將茶水掃往一邊。
“真氣!”萬向晨大吃一驚,先前的歉意還留在臉上,縱然是一向冰冷淡然的木冰憶亦是美眸移轉過來,細細打量綠葉,甚至於綠葉還從她眼中感受一股森然的寒意,當即不敢多看,朝著萬向晨道:“萬師弟,這茶水是用來喝,不是用來噴的!”
萬向晨尷尬一笑,不知所措道:“綠葉師兄別介意,小弟剛才聽樂兒師妹說師兄對木師姐無禮,一時吃驚,所以……”所以半天都沒能說出什麼,只因萬向晨感受身側有一股寒氣襲來,目光移轉,見木冰憶神色冰冷,玉手握劍,森森劍意籠罩,萬向晨很識相的閉上嘴巴。
“我吃飽了,你們慢用!”木冰憶倏地起身,拿起長劍便走,樂兒見狀,急忙放下飯碗,戀戀不捨地跟了上去,只是在經過綠葉身邊之時,小丫頭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嘴裡還嘟囔著:“登徒子,大壞蛋,竟然夜半三更說什麼好香,攪擾木師姐一夜未眠!”
聽到了這裡,綠葉恍然大悟,目光情不自禁看向已經上樓的木冰憶,卻是這時,木冰憶好似有所察覺,一雙冷幽幽的美眸直射過來,其中寒意凝聚,似要將人冰凍,讓人如墜冰窖,綠葉神色一慌,急忙低下頭去。
“綠葉師兄,木師姐已經走了!”萬向晨輕輕叫喚一聲,綠葉抬頭一看,冰美人早已不見芳蹤,這才如釋重負,見萬向晨似笑非笑,臉上一紅,惱羞成怒道:“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萬向晨嘴角一勾,端著茶杯悠悠然說道:“你我同是男兒,師弟亦沒有龍陽之好,綠葉師兄自然是沒什麼好看的,可是我非常好奇,綠葉師兄究竟是如何對木師姐無禮的?師兄若是方便,說來聽聽也無妨嘛,師弟保證能保守秘密。”
綠葉喝水嗆了一口,目光仔仔細細打量萬向晨一遍,在萬向晨惴惴不安的目光下,才慢吞吞道:“我總算看出點門道了,萬師弟不是一般人!”萬向晨神色僵硬,摩挲著茶杯隨意問道:“哦,那倒是奇了,綠葉師兄說說我怎麼就不是一般人了?”
“一般人會如此婆婆媽媽?一般人會如此裝模作樣,明明是個話癆,卻是整天繃著一張臉,裝冷酷扮高傲?一般人會如此無禮,追問女子之事?故而種種跡象,我終於是知道萬師弟是什麼人了!”
“什麼人?”萬向晨一愣,不由問道。
“一個女人,一個虛偽的女人!”
說罷,綠葉將筷子往桌子上一扔,飄然而去,只留下目瞪口呆的萬向晨獨自發呆,許久之後方才回神,嘴角露出笑意,低聲說道:“綠葉師兄也是一個妙人啊!”
卻說綠葉離開客棧之後,徘徊於渡口小鎮之中,心中悵然若失,隨意走了幾步便是沒了興致,望著遠處模糊的巨大城池,綠葉心中微動,雙腳微蹲,而後猛地彈跳而起,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真身卻是早已遠去,他將金蛇功施展到極致,飛簷走壁,仿若一道鬼魅,藉著昏暗的天色,悄悄跑入鄂州城中。
他此行地方,卻是一座裝飾頗為華麗的酒樓,此時雖然天色已黑,然則這酒樓中卻是人聲鼎沸,好不熱鬧。他輕車熟路走上二樓,繞著其中無數尊貴單間,徑直走入一處題有‘秋水人家’的單間之中。不多久,一名身穿墨綠色圓領長袍的中年男子快步而來,輕叩房門,方才一臉恭敬的走了進去。
“鄂州曹陽樓掌櫃綠信參見少爺!”
“綠叔,快起來吧,叔侄之間不用如此多禮。”見綠信納頭就拜,綠葉吃了一驚,快步上前將其扶起,語氣有些責怪,然而他的話卻是沒有多少作用,綠信雖說站起身來,依舊彎著腰恭恭敬敬站在一旁,不言不語。
綠葉欲言又止,終究是沒能說出口,只得作罷,心中平添幾分蕭索,亦是沒了親人見面的親切寒暄,揮揮手吩咐道:“綠叔,給我準備一間上房,今夜便不回渡口小鎮了,另外再給我準備一罈好酒,明日一大早我要帶走。”
“少爺,上房已經備好,請您去歇息吧,其餘諸事,綠信會安排,少爺勿用擔心。”綠信拱手道,而後喚來一名酒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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