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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心裡是什麼滋味?什麼感覺。
曹寒玉已經在大聲問:「你來幹什麼!」
小弟道:「來要你們放人。」
曹寒王道:「放誰?是鐵開誠?還是謝曉峰!」
小弟道:「是他們兩個人。」
曹寒王冷笑,道:「你憑什麼要我們放人?你知道這是誰的命令?」
小弟也在冷笑,忽然從懷中拿出根五色的絲絲,絲滌上結著塊翠綠的玉牌。
曹寒王的臉色立刻變了。
小弟道:「你認得這是什麼!」
曹寒玉當然認得,只要看他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認得。別人臉上的表情也跟他一樣,驚奇中帶著畏懼。
小弟再也不看他一眼,慢慢的後退,退到謝曉峰身旁:「我們走。」
謝曉峰轉過臉,看著鐵開誠:「你也走?」
鐵開誠沉默著,終於點了點頭。
他只有走。
要在一瞬間斷然放棄自己多年曹鬥得來的結果,承認自己徹底失敗,那不但困難,而且痛苦。
可是他知道自己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要人眼看著一條已經被釣上鉤的大魚再從自己手裡脫走,也是件很痛苦的事。
可是沒有人敢阻攔他們,沒有人敢動。
那塊結在五色絲滌的玉牌,本身錐然沒有追魂奪命的力亡,卻代表著一種至高無上,生殺予奪的權力。
門外有車。
快馬、新車。那當然是小弟早已準備好的,他決心要做一件事的時侯,事先一定準備得極仔細周密。
車馬急行,車廂裡卻還是很穩。
謝曉峰斜倚在角落裡,蒼白的臉已因失血過多而顯得更疲倦。更憔悴。可是他眼睛裡卻在發著光。
他興奮,並不是因為他能活下來,而是因為他對人忽然又有了信心。
對一個他最關心的人,他已將自己的全身希望寄託在這個人身上。
小弟卻盯著鐵開誠,忽然道「我本不是救你的,也並不想救你…」鐵開誠道「我知道。」
小弟道「我救了你,只因為我知道他絕不肯讓你一個人留在那裡,因為你們不但曾經並肩作戰,而且你也曾救過他…」鐵開誠道「我說過救他的並不是我。」
小弟道「不管怎麼樣,那都是你們的事,跟我全無關係…」鐵開誠道「我明白…」小弟道「所以你現在還是隨時都可以找我算帳。」
鐵開誠道「算什麼帳。」小弟道「鏢旗」
鐵開誠打斷了它的話,道:「紅旗鏢局早已被毀了,那裡還有鏢旗?」
他笑了笑,笑容中充滿了悲痛和感傷:「鏢旗早已沒有了,那裡還有什帳?」
謝曉峰道:「還有一點帳。」
鐵開誠道:「什帳!」
謝曉峰道:「一朵珠花。」
他也在盯著鐵開誠:「那朵珠花真是你叫人去買的!」
鐵開誠毫不考慮就回答:「是。」
謝曉峰道:「我不信!」
鐵開誠道:「我從不說謊。」
謝曉峰道:「鐵義呢?他有沒有說謊。」
鐵開誠閉上了嘴。
謝曉峰又問道:「難道那個女人真是你的女人?難道鐵義說的全是真話!」
鐵開誠還是拒絕回答。
小弟忽然插嘴,道:「我又看見了那個女人。」
謝曉客道:「哦!」
小弟道:「她找到我,給了我一封信,要我交給你,而且一定要我親手交給你,因為信上說的,是件很大的秘密。」
他一字字接著道:「紅旗鏢局的秘密。」
謝曉岑道:「信呢!」
小弟道:「就在這裡。」口口口信是密封著的,顯見得信上說的那件秘密一定很驚人。
可是謝曉峰並沒有看到這封信,因為小弟一拿出來,鐵開誠就已閃電般出手,一把奪了去,掌一揉,一封信立刻就變成了千百碎片,被風吹出了窗外,化作了滿天蝴蝶。
謝曉峰沉下臉,道:「這不是君子人應該做的事。」
鐵開誠道:「我本來就不是君子。」
小弟道:「我也不是。」
鐵開誠道:「你」小弟道:「君子絕不會搶別人的信,也不會偷看別人的信,你不是君子,幸好我也不是。」
鐵開誠變色:「那封信你看過!」
小弟笑了笑,道:「不但看過,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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