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4/4 頁)
年人的態度恭敬:「大老闆正在花廳相候,請。」
阿吉盯著他,忽然道:「我以前好像沒有看見過你。」
青年人道:「沒有。」
阿古道:「你叫什!」
青年人道:「我叫小弟。」
他忽然笑了笑:「我才真的是沒有用的小弟,一點用都沒有。」
小弟在前面帶路,阿吉慢慢的在後面跟著。
他不該讓這個年輕人走在他背後。他已感覺到這個沒有用的小弟一定遠比大多數人都有用。
走完這條花徑,就可以看見花廳左面那扇被撞碎了的窗戶,窗戶裡彷佛有刀光閃起。
刀在竹葉青手裡。
違抗了大老闆的的命令,就只有死!
竹葉青忽然撥起了釘在佐佐木身上的刀━━既然要死,就不如死在自己手裡。
他反手橫過刀,去割自己的咽喉。
忽妹間,「叮」的一聲,火星四濺,他手裡的刀竟被打得飛了出去,「奪」的釘在窗框上,一樣東西落下來,卻是塊小石子。
大老闆冷笑,道「好腕力,看來阿吉果然已到了。」
這句話說完,他就看見了阿吉。
雖妹已睡了一整天,而且睡得很沉,阿吉還是顯得很疲倦。
一種從心底深處生出來的疲倦,就像是一棵已在心裡生了根的毒草。
他身上穿著的還是那套破舊的粗布衣裳,蒼白的臉上已長出裡裡的鬍子,看來非但疲倦,而且憔悴衰老。他甚至頭髮都已有很久未曾梳洗過。
可是他的一雙手卻很乾淨,指甲也修的很短,很整齊。
大老闆並沒有注意到他的手,男人們通常都很少會去注意另一個男人的手。
他盯著阿吉,上上下下打量了很多遍,才問:「你就是阿吉!」
阿吉懶洋洋的站在那裡,一點反應都沒有,根本不必要問的問題,他從不回答。
大老闆當然已知道也是誰,卻有一點想不通:「你為什要救這個人!」
一這個人當然就是竹葉青。
阿吉卻道:「我救的不是他。」
大老闆道:「不是他是誰!」
阿古道:「娃娃。」大老闆的瞳孔收縮:「因為娃娃在他手裡,他一死,娃娃也只有死。」
他收縮的瞳孔釘子般盯著竹葉青:「你當然也早已算準他不會讓你死。」
竹葉青沒有否認。
骰子已出手,點子已打了出來,這出戏已沒有必要再唱下去,他扮演的角色也該下臺了。
現在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等著看阿吉擲出的是什點子?現在他已沒有把握賭阿吉一定能贏。
大老闆長長嘆皂,道「我一直將你當怍我的心腹,想不到你在我面前一直是在演戲!」
竹葉青也承認:「我們演的本就是對手戲!」(霸氣 書庫 |。。)
大老闆道:「是以在落幕以前,我們兩個人之間,定有個人要死。」
竹葉青道:「這出戏若是完全照我的本子唱,死的本該是你。」
大老闆道:「現在呢!」
竹葉青苦笑,道:「現在我扮的角色已下臺了,重頭戲已落在阿吉身上。」
大老闆道:「他演的是什角色!」
竹葉青道:「是個殺人的角色,殺的人就是你。」
大老闆轉向阿吉,冷冷道:「你是不是一定要將你的角色演下去。」阿吉沒有開口。
他忽然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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