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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原本還和我們一起躲在小樹林裡,一回過神就已經被抓了”。
對於薩波的說辭,拉西斯沒表態,但臉上寫明瞭“你誆我”,讓薩波委實感到一陣委屈,不能怪拉西斯,薩波的說法的確太過於荒誕,況且對於聽來的東西,拉西斯向來都只是先記下,沒確認前只當參考,不能當成將來行動的確實依據,這也是來自於當年那個在拉西斯看來城府權術已經磨練到爐火純青堪稱妖道的老人,那幾十年眼界帶來的言傳身教。
“不要相信任何人,能相信的只有自己和手中握著的力量。”
要以不爛之舌蠱惑一個熱愛生活熱愛人類對未來生活充滿美好向往的普通人接受這種看似有些反社會反人類的說辭或許只要短短几天,但要理解深刻到大徹大悟也許就要用上自己一輩子的時間去琢磨,拉西斯說不上琢磨透徹,但接受得很快,按照老頭子的說法,“你這小畜生天生就是這樣的一個刁民。”
簡駭之意,生xìng多疑。
拉西斯多疑的xìng格對於艾斯隨後關於自己和路飛是“兄弟關係”的說辭表面上依然表現得是那副人畜無害的笑臉,心裡卻罵著:你丫真是兄弟也不會上來就要喊打喊殺了,兄弟反目也有,比如爭遺產爭女人之類的,你家有錢你丫還需要在垃圾山廝混?女人就更別說了,艾斯不知道,至少路飛那個年紀估計頂多也就和小火柴一較長短,想到這裡,沒來由的,拉西斯感到一種生理上的優越感油然而生,隨後笑得很隱晦。
艾斯給路飛硬套上個兄弟關係,擺明了不想讓拉西斯臨陣反悔,認識時間久了,或多或少相互都知道點脾氣,或秉xìng,對於節外生枝惹出來的麻煩事情,這頭幼虎向來沒好臉sè,如果再知道自己和路飛八字都沒一撇的關係說不定就直接見死不救拍拍屁股跑路了。
“那個叫路飛的小鬼怎麼樣?”
對於艾斯所表現出來的焦慮,拉西斯很好奇,便若無其事的隨口一問,他可不想讓他們知道自己先前已經和路飛見過,還是把路飛給指引到艾斯他們面前的罪魁禍首,能要面子的事情還是要弄點面子的,雖然絕大多數時候覺得自己是個不太要臉的傢伙,畢竟比起一條賤命,那玩意顯然不值錢。
“是個男子漢,長大了以後一定會成為一個了不起的男人!”
回答的是薩波,急不可耐地搶在了艾斯的前面,拉西斯後來才知道,能讓薩波推崇備至的原委是因為路飛被抓到現在,不斷被遭到非人道的審訊而沒托出艾斯的藏身之處。
愚忠及骨氣,是能結交之人。
拉西斯心忖了下,只能算是初步的定論,畢竟識人的眼光是否毒辣太講究閱歷,但不管與否,衝著是自己讓路飛碰上艾斯才惹出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自己都不能在旁冷眼從容。
疾行的三人,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一棟看起來殘破不堪的小木屋,到處都是窟窿眼,就算是如此,放在垃圾山也猶如宮殿般豪華了。在垃圾山,牆壁大於三面的都寥寥可數,別說還自帶屋頂的。
“蠢貨!”厲聲大喝的拉西斯一把拉住準備直接殺進去的艾斯,將其死死地摁在地上,倒是落在最後的薩波,雙手緊緊握著手中的鐵棍,面露焦慮,卻不魯莽行事,比起艾斯,耐xìng確是要好上不少。
透過牆上的木窟窿向裡瞄,對方一共4人,除了處在最中間領導位置,手上套著尖刺拳套,機械擊拳著的身材高大者毫無疑問是領頭的波爾舍米,另外還有先前的兩個倒黴蛋外加一個矮胖子,路飛則被吊在橫樑上,垂著頭,淚眼婆娑,原本有些刺蝟頭風格的前劉海已經被血染溼,無力地垂向地面,就衝著地上的一灘血,再打下去也要出人命了。
即使如此,口中仍然呢喃著“不說”。
倔如老牛。
前世理科優良的拉西斯總喜歡用阿拉伯數字來堆砌分析各種問題,先前的被艾斯襲擊的其中一個手上綁著石膏,明顯是骨折了,姑且算做半個戰力,以艾斯加薩波兩個人,對付那三個嘍囉應該沒什麼問題,最大的問題就是波爾舍米,這種傢伙和哥爾邊城聚眾鬥毆,打劫往返於垃圾山的行人的混混們不同,是經歷過生與死考驗的,拼得魚死網破兩敗俱傷可不是拉西斯的個xìng,況且目標只是救出被吊掛在橫樑上的某個倒黴蛋。
“不戀戰,得手了就迅速撤退。”拉西斯對身後兩人沉聲說道,艾斯沒反應,一臉崢嶸,不知道是沒聽見還是裝著如此,而薩波則點點頭表示明白。
計劃趕不上變化,正當拉西斯琢磨著怎麼幹才妥當,波爾舍米顯然已經失去了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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