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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閱著自帶的《聖經》,年輕人猶如鐘擺一般的一成不變,頗顯遲暮的嚴謹作風倒是和獨自一人入住在鐘樓頂端的漂亮女人一樣,是個有些古板的偏執傢伙,他們兩個興許會有些共同語言?一想到那個女人,垂涎美貌的神父不禁有些氣餒,這可不像朝夕相處寂寞難耐的修女那樣容易勾搭,只要海闊天空般地談談教義就能**一番,直接晉升到炮友的關係,那女人來自西海的邊境,以賭博業聞名於世的“維拉”,在那裡各種盤口讓人目不暇接,就連拉西斯他們這種東海小嘍囉,不久前也曾針對他們開出過下一個幹掉的是多少身價的對應盤口,上至天文地理,下至雞毛蒜皮,什麼都敢拿出來賭,除了潦倒的乞丐,只要兜裡有幾個銅板,都能在這裡找到有興趣的事物,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那個女人是那一國的大公,安捷琳娜女公爵,半年前的某一夜,身份高貴的女人蒙著黑sè的面紗,帶著雨夜的風霜敲開了教會的門,說是要借住此地,卻沒有加上個期限,至於原因,神父沒有問,雖然看不清面紗下的真容,但想必沒有一個正常的男人會在夜裡拒絕對一個體態豐腴卓越的女子釋放善意,後來就變成了不敢問,首先,經過暗自的調查,維拉國的確有一個名叫安捷琳娜的著名女大公隻身一人出海雲遊,再者,一個敢獨身在大海上漂泊的女人?級數相差太遠,最最重要的是那個女人秘密入住後不久,那個最為著名的信徒,“七武海”之一的“暴君熊”莫名地出現在了尾張,還手捧聖經來此做了一次短暫的禱告,雖然神父沒有親眼見到,但有些覺悟的他還是深信那個就連海軍內部都有人不顧及海鷗的身份給其尊稱一聲“熊公”的風雲人物,是私底下來會見鐘樓上的那個女人的,情人?也許吧。
拉西斯一如既往,沒有給站在眼前的神父什麼特別的臉sè,沒有刻意諂媚也沒有和顏悅sè,更加沒有任何敵視的成分,或者他眼裡壓根就沒有任何的成分,就像是看一團空氣,他信仰上帝,不是上帝的僕人,拉西斯站起身轉身離去,留下一臉尷尬的神父。
算算彌撒的時間差不多臨近尾聲,正對著教堂大門,在路對面的梧桐樹下,羅側身倚靠著大樹幹,達斯琪俏生生地站在一旁,他們是在等拉西斯一起坐船去三河轉轉,今天是雙休rì,那裡一定熱鬧異常,況且書呆子偶爾也要放假,呼吸呼吸新鮮的空氣,更何況他們壓根就不是書呆子,都是臨時抱佛腳的聰明貨。
走出了神聖的教堂,拉西斯又恢復了往rì的乖張,見到羅,拉西斯提議道:“不進去看看?這裡可是西海著名景點之一,好多旅客都特意來這裡照個向留個唸的。”
說起照相,上次去沖洗紅土大陸的照片時,拉西斯無意間想起第一次看見達斯琪時的熟識感從何而來了,雖然只有短暫的一星期,而且論劍道純粹還是個入門級的渣渣,但拉西斯仍然算是西摩志基村一心道場的學徒,哪怕只是個掛號外編的,在離開那裡時,耕次郎師傅和他還有艾斯三個人一起留過影,摸索到這張相片的拉西斯猛然想起索隆嘴裡所說,以抵達天國的兒時夥伴,懸掛在牆上的遺照拉西斯見過,現在想想,這達斯琪和那個遭遇不幸的孩子還真是相像,打個比方,比起和達斯宓,明顯和那個更像是姐妹,而且還是孿生的。
羅搖了搖頭,微笑拒絕道:“和你的虔誠一樣,我也是個虔誠者,只不過是個虔誠的無神論者。”
“你呢?”拉西斯轉頭問道達斯琪。
達斯琪同樣拒絕道:“我信佛。”
想起一個人帶著哈姆離去,先行開學的達斯宓,拉西斯喪氣道:“有些懷念達斯宓了呢,雖然那小妮子總和我過不去,但比你們兩個好多了,你們兩個太沒勁了。”
已經被拉西斯劃到“沒勁”一欄的羅不思悔改,還一本正經地分析道:“大概是因為劍道出自和國,信奉劍道的傢伙大多都和那一國一樣信奉佛教,不過你不是那個‘龍的傳人’嗎?我一向以為那一國的也是信佛的多。”
其實拉西斯是隨便找個神來拜而已,久而久之就信了上帝,關鍵還是寺廟比教堂更加的少見,羅不經意扯到拉西斯的身世上,拉西斯當然不敢說自己的靈魂是穿越的,現在羅還是處在觀察jīng神病人的狀態,這一說,拉西斯深信求知yù同自己一樣旺盛,還自帶極高職業素養的羅轉頭直接開始著手研究怎麼幹掉自己製成標本的作戰計劃,他可不想睡覺都要睜一眼閉一眼地提防著,於是打著哈哈道:“我出生在大海上,從來沒有去過那一國,話說原本我是想偷偷摸到鐘樓上去的。”
順著拉西斯刻意轉移的話題,羅疑惑道:“就是你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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