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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怕穿山甲忽然逃了出來,所以只是走近了一段距離,仍然隔的很遠。
西門吹雪用石頭一連串的砸在穿山甲的眼睛上和嘴上,穿山甲試著想要躲避,但又沒有空間移動身體,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石塊飛來,然後砸在自己的身體上,痛嚎聲從穿上甲嘴裡發出,只能用這樣的方式表達自己的不滿。
看著西門吹雪的行為,江夕直接是無奈的搖搖頭,心想這西門吹雪看起來不像是任性無聊的人,怎麼一遇到這穿山甲就一發不可收拾。
所以放任著西門吹雪做這樣的動作。
肩上的龍貓也不在感到不安,兩個可愛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前面一人一獸的打鬧,看起來似乎對其非常有興趣,就像結伴從家裡逃走的小孩,跑到村口的戲臺專門看舞刀弄槍的生角表演似的,頗為期待。
山崖間的叫聲仍然依舊,偶爾西門吹雪的石頭砸在穿山甲的脆弱部位都會發出一聲巨大的嚎叫。
無法忍受西門吹雪的戲弄,穿山甲學的很聰明,想要退回去,伸出的短小前腿在地下刨出一個巨坑,但仍然沒有退回半分,只是身體開始傾斜,看著就像為了躲避將頭鑽進灌木叢發抖的兔子,極其可笑。
因為身體的劇烈擺動,穿山甲卡在石壁裡的身體兩側的皮肉開始磨破,兩邊的石壁開始陷進它的身體,於是石壁上沾滿了它流出的血液,還有些細小的血肉直接是沾在了上面,看著非常血腥。
然而這樣的血腥西門吹雪明顯也見到了,他似乎意識到了自己做的是不是有點太過了,正思考自己的行為是不是太幼稚無趣,準備停下無意義的行為,放穿山甲一馬。
但哪知正在他思索之餘,那穿山甲埋在巨坑裡的頭部開始聳動了一番,頭部向上一抬,覆蓋在巨坑邊緣的一堆泥土,直接飛了過來。
西門吹雪又站的極近,所以那些泥土直接打在了他的臉上和上身。
突然一把泥土打的自己全身都是,還有些進入到了眼睛和嘴巴里。
西門吹雪用手一抹,發現不是別人正是那穿山甲,所以心頭洩下的憤怒再次浮出。
他臉色一黑,臉上出現一絲狠歷。
吐了吐進入嘴中的泥土,西門吹雪憤恨說道:
“真是天生一副賊骨頭,真不討人喜歡,到了這地步還是這樣讓人生厭。”
西門吹雪表現得極其憤怒,直接在山崖裡尋了一個重達幾十斤的石塊,扔了過去。
西門吹雪由於身體被化形果改造,力量非常巨大,前面過河時便已經展現出了極大的力量,甚至讓江夕感到驚訝。
石塊很輕易飛了過去,正中穿山甲的頭頂,一聲悶響響起,穿山甲發出一聲響亮的痛呼,叫聲中滿是憤怒和悲慘。
一旁的江夕剛好捕捉到了這一幕,讓他直接是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心想這穿山甲真是有意思,怎麼這麼和西門吹雪過不去,就是想惹出點新意來才肯罷休。
肩上的龍貓似乎靈性十足,一直觀看的它也看到了搞笑的一幕,發出幾聲鳴叫來作為掌聲獎勵這一人一獸的表演。
江夕看著一人一獸的表演,心想這鬧劇肯定還要持續很久,所以向西門吹雪提議還是儘快出去,不要浪費時間,但西門吹雪哪裡會這般容易罷休,根本不理會江夕的勸說,仍然做著自己的事。
西門吹雪覺得隔得太近沒有新意,乾脆走的很近用石頭直接砸,所以慘叫聲一直都沒停過,就在江夕準備坐下來好好等西門吹雪到底要玩鬧到什麼時間時。
江夕忽然聽到山崖外傳來一聲類似於穿山甲發出的鳴叫,他以為自己是聽錯了,但細細聽來,那聲音雖然很像,但聲調卻非常低沉厚實。
肩上的龍貓也似乎感應到了什麼,身體站了起來。
江夕細細感知,忽然感覺到了山谷外有著一股濃厚的元力氣息波動,似乎是刻意為之。
江夕忽然想到了什麼,這裡如此大的動靜,早就將聲音傳播到了很遠,就算是普通人類,也早就發現了,那這頭年幼的穿山甲的親人還感覺不到,要知道妖獸的感知能力本就極為敏感。
江夕從元力氣息中感受到外面的那頭穿山甲實力也就只有守靜上境的實力,但害怕會牽扯到更多,所以他急忙跑過去制止了西門吹雪的玩鬧。
被制止的西門吹雪見到江夕神色有些不對,所以也沒有責怪江夕,只是很不甘的說道:
“這廝太過不要臉,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非要人捉弄它才好受。”
西門吹雪有些意猶未盡的拍了拍自己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