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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撿到的那把劍鞘救了你。”
江夕抬頭看了西門吹雪一眼,瞥了一眼放在一旁的黑色劍鞘,顯得很是驚訝。
江夕想到的可能是龍貓,因為龍貓可以利用空間,如此強烈的劍意,只有轉移才會躲過去,場間根本沒有一個人能夠抵擋住那道劍意,就算是江夕動用自己的那張底牌在那種情況下也根本不可能,最大的原因是那道劍意來的很快,快到江夕都無法逃避。
看到江夕驚訝的眼神,西門吹雪耐心說道:“真是那柄劍鞘,當時那道恐怖的劍意氣息全部被引進劍鞘,而且是很乾脆的那種。”
江夕聽到西門吹雪的解釋,更想不通這種邏輯,一柄自成空間的劍鞘,怎麼會有這樣的意識,而且先前他能之前已經檢查過那柄劍鞘,根本沒有任何殘留的意念。
一把沒有任何意念的死物,怎麼可能會自己攻擊,如果排除這種可能,江夕只能認為那道劍意和劍鞘有某種聯絡,或者那道劍意本就是和那柄劍鞘同屬於一人。
江夕抬手將那柄劍鞘取了過來,看到劍鞘表面的墨黑之色,那些墨黑就像魚鱗一樣有著極細的條紋,看起來就像上面銘刻著符文一樣。
劍鞘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損傷,儲存非常完好,如果真是西門吹雪說的那樣,那道劍意還真與劍鞘有關。
身體上傳來的痠痛讓江夕苦笑,他直接盤腿進入了冥想狀態,之前的那道劍意讓江夕心中極為震撼,如果不能將身體調整到最佳狀態,在遇到類似的危險,那真會就此喪命。
而西門吹雪見他這樣,也直接盤腿冥想。
江夕的這種做法自然代表著某種含義,那就是不放棄,然而那道劍意明顯是在警告二人,如果江夕真要前進,會有預想不到的危險。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江夕才從冥想狀態裡醒來,一口濁氣撥出,江夕伸了個懶腰,經過調理,他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然而他心中慶幸的是,幸虧那些劍意沒有臨體。
若是臨體,自己身上的傷絕對不止這般輕鬆,光是威壓的氣流便讓江夕直接暈過去,江夕直接不敢往後想。
江夕平靜看著西門吹雪,眼神要表達的意思很明顯,然而西門吹雪直接避開了他的眼光,直接說到:“我知道你心裡想的是什麼,如果要去,自然是一起去,我只需要保住我的性命,在能幫到你的時刻伸伸手就行。”
西門吹雪說著,直接向前方走去。
江夕心中極為感激,沒有說什麼煽情做作的話語,沉默跟著。
兩人向前走了一段,便看到了那片松林,此時的天空恢復了正常,沒有烏雲密佈,也沒有漫天的風雨,一切都顯得很是平靜。
江夕站在松林十米開外的地方,眼神有些畏懼的看向那片松林,那些高大筆直的松樹有著極為強橫的劍意流露,光是那道無形的劍鋒便讓江夕覺得刺眼。
這些劍意雖然沒有昨晚那樣可怕,但也不容小覷。
西門吹雪直接發出疑問說道:“我們怎麼過去?”
江夕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先看看。”
西門吹雪直接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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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江夕直接被那道劍意的威壓震的吐血,然後暈倒。
然而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那道劍意快要吞噬江夕的時候,就在江夕以為自己就快死去的時候,那柄劍鞘卻救了江夕。
劍鞘裡陌生的氣息好像本來就剋制著那道劍意一樣,如同草原裡逮捕長頸鹿的野狼,被老虎獅子盯中,只能妥協逃走。
狂風依舊,但是劍意卻已不在,雨水不在如海浪那般咆哮的如此厲害,是以自然的速度在落下,落在疏鬆土壤上,落在江夕的身體,那些枯黃的松葉,就像無數根繡花針一樣緩緩落在地上,有些落在被狂風吹散的坍塌的獸骨上,好像那些獸骨長了毛髮。
稀稀疏疏的聲音在這片空間裡想著,西門吹雪從一架獸骨裡爬了起來,被嚇得有些不輕,臉色慘白,第一時間跑到江夕的身邊。
看到昏睡過去的江夕,西門吹雪手指有些顫抖的湊到了江夕的鼻尖,發現他又微弱的呼吸時,他緊張萬分的心跳才緩過來,而那隻龍貓也圍繞著江夕打轉,一陣陣鳴叫顯示著他擔心主人的心。
過了一會兒周圍的環境才真正平靜下來,那些烏雲不知何時已經散去,留下昏暗的天空,那片松林也已經呈現在眼前,只是已經平靜下來,在沒有半分的狂猛的搖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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