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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尤其是那些劍意氣息都同源,不知不覺卻能相互融合,這才是讓江夕頭疼的。
昨天那道強橫的劍意氣息,已經快要接近清靜境的修為,讓江夕根本沒有什麼反抗之力,若不是憑藉那柄劍鞘的相互作用,他現在早已是屍骨不全的死人了。
江夕一念及此,突然想到了劍鞘的作用,眼睛亮了幾分,然後他向西門吹雪說道:“你昨天說過這把劍鞘不是救了我嗎?我想憑這個進這片森林,你看行不行?”
“你問我行不行,我怎麼知道行不行,我感覺有點危險,說實話。”西門吹雪摸了摸下巴,好像他那裡有一嘬鬍子一樣。
“確實有點危險,但好像沒有別的辦法吧!我暫時也沒有什麼別的主意,你想想,我等你的主意。”江夕嚴肅說道,直接坐在了一旁的石頭上,只是石頭太小,根本坐不穩,他直接做到了一旁的地上。
西門吹雪見他將問題直接交給了自己,他直接翻了翻白眼,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也坐了下來。
旁邊的龍貓不知是還沒睡夠,還是睡得有些太多,直接打了個哈欠,叫了兩聲又開始睡了起來。
西門吹雪撿了根樹枝,有些無聊的坐在地上劃圈,不知是在想辦法,還是在打發時間,江夕理都沒有理,仍然將眼光注視在那片松林,腦袋裡想著怎樣找到最好的辦法。
二人就這樣乾坐著,氣氛很是詭異,誰都沒有說誰,就這樣時間一點點過去。
江夕坐下來是不知道怎麼解決怎樣穿越這片很難的森林,苦思冥想後,他覺得還是原來的辦法好,如果硬闖,別說帶著西門吹雪了,就連他自己也沒有多少信心。
那些劍意縱橫的氣息至少是太虛中境的波動,這對於江夕有著很大的難度,所以他只能取巧,但這樣的取巧,確實如西門吹雪所說,太過危險。
他想要將自己的真實想法告訴西門吹雪,直接從地上彈了起來,正要開口對西門吹雪說,轉過身忽然發現西門吹雪直接在一旁打起了瞌睡。
而且呼嚕聲還很響亮,並且越來越大,江夕直接僵住,心想這貨真是靠不住,這才多久,就開始瞌睡起來,這要是在外面的太平時光,那不得整天都睡過去了。
江夕只好默默等著。
不知道是不是心裡惦記著還有問題要思考,二十幾分鍾後,西門吹雪竟然醒了過來。
有些尷尬的拍了拍身上沾的泥土,西門吹雪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江夕,江夕的餘光早就看出了他的尷尬,所以沒有理他,就看你無恥的開口。
然而讓江夕感到驚訝的是,西門吹雪沒有過多久,竟真的無恥開口了。
“那個?你有沒有想到別的辦法?”西門吹雪撓了撓頭髮問道。
江夕直接轉過身驚奇的看著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眼睛瞪的有些大。
西門吹雪臉色一窘顯得特別尷尬,有些彆扭的扭了扭身體。
江夕心想你丫的還知道要臉,竟然知道不好意思這四個字。
但他沒有表現得太過過分,也沒有大作文章,直接對西門吹雪說道:“還是那個辦法,我們得賭一把。”
西門吹雪聽到他說出這個想法,顯得有些震驚。
“怎麼,覺得不行,讓你思考的時候你在幹什麼?”江夕有些惱火抱怨道。
西門吹雪只能連連點頭,沒有發表任何意見,然後他正色問道:“你覺得真行嗎?難道你剛才試過。”
只是這話剛說完,江夕直接鄙視的看了他一眼。
心想我這是上輩子欠你什麼,以後別說你要幹什麼,這次是我提出要來這兒闖一遭的,竟然還能說出這樣天真的話語。
“你如果在說這樣的話,這劍鞘裡放的東西可就易主了。”江夕晃了晃手中的劍鞘說道。
西門吹雪有些貪婪的看了看那把劍鞘,嘴角不可察覺的抽了抽,不敢反駁什麼。
江夕知道他無話可說直接進入正題說道:“你剛才那樣說,我還得進入裡面確保一下,一些想法終究是要實踐才能知道正不正確。”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白,本來江夕想要對西門吹雪表達一下自己的推測,但任何計劃在沒有真正實行後,那便只能是推測,終究還是沒有多少意義。
所以江夕沒有多說一句話,便起身向樹林邊緣走去。
看到江夕竟然這麼幹脆,西門吹雪顯得有些愧疚,覺得自己真是靠不住,以後睡覺的習慣得改改了。
狂亂的劍意氣息從那些高大筆直的松樹上流露出來,就像一道道氣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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