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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發現江夕仍然眼神怪異的看著自己,所以他直接說道:
“喂,你是不是剛才受過傷啊,怎麼看你怪怪的,是不是那人與你有什麼關係啊?”
受到西門吹雪的詢問,江夕才將心中的懷疑擱置,許久沒有得到答案,江夕越想越是不可思議,心想神農老人常年深居在神農山,其傳人應該也是一樣,怎麼會莫名其妙跑到北方去放羊呢?
不過他沒有將問題在往下想,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實在太大,所以他立馬回過神來回答道。
“我哪裡有受過什麼傷,只是被你和這小傢伙嚇到了而已。”江夕指著坐在自己肩上的小龍貓道。
“哦!差點忘了,化形果一般只有肉身強大的妖獸和境界強大的修行者才敢服用,常人根本承受不住它的藥力,你給我吃了,就算我受的傷再重也不可能化解藥力的作用,你是怎麼做到的?”
西門吹雪忽然想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望向江夕的眼神很是奇怪,似乎很想知道江夕的回答。
“你總算是問了一個有價值的問題。”江夕鄙夷道。
西門吹雪看他很神氣的樣子,猜想那時候江夕絕對幫助了他很多,而且也顯得不容易。
所以就由著他的性子說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於是江夕眉飛色舞的對西門吹雪認真講到,從自己及時為他止血,憑藉自己的實力幾招誅殺湖怪的激烈戰鬥,機智的為他吃御血散止血。
有怎麼發現廣場頂端的機關和取化形果的艱難,西門吹雪如同聽說書先生講故事段子一樣,聽的是非常入神。
雖然有些地方江夕刻意說的那樣簡單隨意,但他知曉那時的自己是有多危險,江夕為了治好他做了多少,他不禁有點眼紅,更多的是感動。
特別是江夕講到服下化形果的自己,化成的元力竟然對自己六竅神識和心臟進行破壞,他心裡緊張不已,手心不禁生出很多汗,不過聽到這樣危險至極的時刻都有江夕在一旁化解,渡過那些生死時刻,他心裡對江夕的感激更加無法掩飾,由此對江夕更加信任。
心中不禁想到,若是沒有江夕不拋棄不放棄幫助他,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就算不死也早就是不能修行的廢物了。
於是他語氣非常真誠的向江夕道了一聲謝謝。
江夕聽著他這樣的道謝,心想自己真不是一個會表達的人,自己是不是說法有點太誇張了,這樣會讓西門吹雪心裡對我有虧欠的想法,一念及此他急忙說道:
“你不要想太多了,我們是同窗,在這裡認識也是我們的緣分,更何況朋友之間就應該相互幫助,你說是吧?”
西門吹雪和江夕一樣,也不善於表達,他真恨自己是個男兒身,要是女兒身絕對會抑制不住靠在江夕的肩膀上大哭,以此來化解自己不知道怎樣表示感謝的尷尬。
幸運的是西門吹雪沒有將這般想法表達出來,不然江夕會直接被嚇倒。
江夕從西門吹雪的眼神中知曉他要說什麼?所以沒有給他任何機會,繼續講述自己用化形果怎樣救活龍貓的事實說了出來。
“你說這個小東西就是之前說的妖獸中最神秘也是最有可能進化成神獸的龍貓,我看他怎麼長得那麼像貓啊,你是不是搞錯了?”西門吹雪聽到江夕說盤坐在他肩膀上那隻小東西就是龍貓的時候,他有些不相信的提出疑問。
江夕認真說道:“沒有看錯,普通的野貓怎麼會出現在龍貓的巢穴裡。”
“它的樣子確實與貓極像,但是他可以長大長高。”
西門吹雪忍不住翻白眼說著。
“能長多大?”
“比我們上課的閣樓還要高。”
“不會吧?那要多久,它現在的身板可是隻有這麼小啊,如果長那麼多,要吃多少魚,多少糧食。”西門吹血在心裡計算了一下,有點驚訝的舉著自己吃剩下的奶魚骨架向江夕示意道。
“看你的意思,好像是要準備將他養大,你可要想清楚,如果你利用課餘時間去找份雜活來養活它的話,我估計不太現實,就算你身纏萬貫,也會被它吃窮的。”西門吹雪很是好意的提醒江夕。
“嗯,我就是準備撫養,本來想徵求一下你的意見,現在看來還是不用了。”江夕望著西門吹雪的眼睛失望的說道。
“看來勸你是沒什麼希望了。”
“不過你說它吃了整整一顆化形果,竟然沒什麼事,這倒比我省事多了。”西門吹雪伸手去逗弄江夕肩上的龍貓,不過小傢伙似乎對這種動作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