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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治療的藥物都不可能單方面的有作用,所有對病者有治療作用的東西都可以稱為藥物,無論他手上的東西是對修行者大有裨益的丹藥還是別的,都要考慮其副作用。
江夕考慮的副作用就是西門吹雪的身體能不能經得起這化形果的藥力衝擊,這種類似於丹藥的天地奇物,在藥力發作的時候,會對修行者的身體有一定的考驗。
若是因為身體某些原因,讓藥力無法全部散發出來,便等同於是一種毒藥。
西門吹雪的身體如此虛弱,如果在經過化形果的一番折騰,在還沒起到作用時有可能他的身體便會徹底的摧毀。
要知道化形果是對重傷的人有作用,而不是對一個死人。
江夕在這山洞裡也找不到能夠緩和化形果藥力的藥草,一陣猶豫後,江夕決定還是死馬當活馬醫。
西門吹雪的身體已經不能再拖,若是自己在這樣猶豫下去,指不定還有什麼意外發生。
從外面取了一點泉水,江夕扶起西門吹雪,掰開他的嘴,直接將龍眼大小的化形果塞到西門吹雪的嘴裡。
手指直接是將化形果碾碎,和著水衝進了西門吹雪的嘴裡,他沒有服侍照顧別人的經歷,所以這番動作就像是在喂一隻剛孵化出的一隻雛鳥,只管將食物塞進其嘴裡,不管對方能不能接受。
然而幸運的是,被江夕硬生生塞進西門吹雪的化形果卻沒有從其嘴裡流出來,江夕卻感到那些果實碎片直接化為了一道極其濃郁精純的元力,自西門吹雪身體裡湧出一股恐怖的生命氣息。
江夕與西門吹雪的身體隔著如此進的距離,他小心的扶著西門吹雪的身體,靜靜的感知著西門吹雪身體裡的變化。
就在化形果被吞下去的同時,那些化為元力的化形果直接是從西門吹雪食管擴散,就像水壩破堤時傾瀉的洪水,到處狂湧,那些元力直接是從血液經脈瞬間擴散至西門吹雪的胸部。
一股巨熱從西門吹雪的後背傳到江夕的手臂上,江夕被嚇了一跳,然後他一瞥看到西門吹雪臉色,頓時心中產生一股不好的感覺。
西門吹雪的臉色如同被火炙烤一般,漲紅一片,而且頭上青筋暴起,如同受到什麼驚嚇後的表現。
然後江夕發現西門吹雪胸膛處的面板開始綻裂,如同乾涸的土地一般,無數蜘蛛網似的血口開始綻開。
江夕右手顫抖的剝開西門吹雪的胸間的衣衫,發現不止是胸膛處有這樣的畫面,甚至這樣的局勢開始向西門吹雪的頸部蔓延。
如蜘蛛網一樣的裂縫開始只是一些鋒利的血口,如同針尖,而且面板開始一片通紅,無數的血流從那些裂紋中滲出,西門吹雪的胸膛瞬間便是血紅一片,這番恐怖的畫面讓江夕措手不及,江夕只能呆呆的看著。
然而似乎是為了在江夕面前展示一番,那些細小鋒利的傷口開始變寬,而且面板開始向外翻開,裡面的血肉更是向外突出,西門吹雪的身體就像臃腫了數倍,胸膛處的血肉開始模糊一片,
然而那些如同惡魔手掌一般的裂紋開始從西門吹雪的頸部蔓延,一瞬間西門吹雪的臉部和頸部血紅一片,蔓延而出的血水瞬間染紅了西門吹雪的衣衫。
不到一會兒,江夕便看到西門吹雪的身體全被染紅,然而從西門吹雪的身體上傳來的溫度越來越高,簡直超過了正常人發高燒的溫度,江夕甚至感到一片燙熱,於是只能用雙手將西門吹雪扶著。
西門吹雪的身體血紅一片,而且臃腫的身體血肉如同往外擠壓,身體面板開始猥瑣。
然而下一刻,江夕便發現類似於這樣的情況不止發生在身體表面,他雙手感知著西門吹雪身體內部,發現原本就微弱跳動的心臟頻率開始變得更慢,這不是人類應該有的心率跳動,江夕心中更是震驚不已,那些化形果形成的元力衝進西門吹雪身體內,就像一條洶湧的火蛇,不斷釋放出恐怖的溫度。
衝進血肉和經脈之間的元力沒有絲毫顧惜西門吹雪的身體,西門吹雪的身體就像是生長在地上的青草,被那些火蛇侵壓炙烤,慘不忍睹。
更可怕的不是那些火蛇攜帶的恐怖溫度,那些火蛇的身體全部是元力形成,更加具有破壞的力度。
江夕清晰的感受著西門吹雪體內的狀況,臉色一沉,輕斥道:“該死,怎麼會這樣,不是化形果嗎?”
江夕臉色陰沉望著西門吹雪血肉模糊的身體,只是幾個呼吸間,江夕已經辨認不出西門吹雪的臉龐,就像是一具腐爛了許久的屍體從地上爬起來一般。
血肉翻飛帶來的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