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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一思考,江夕發現石洞頂端的那根黑色柱子與這樹根有些相似。
“莫非那根黑色柱子就是這棵樹,它就在我們上面,”江夕忽然恍然大悟的說道。
然後他一轉頭望向石臺形成的水簾上端,水簾頂端處有一枝藤蔓伸向洞頂的那些樹根上,沒有任何攀延,那枝黃色藤蔓沒有任何的攀延,直直的從石壁處伸了進去,相必早已是破石而出。
所有的切全部顯現在江夕的眼前,山谷裡所有的一切秘密,其根源全部都出自龍貓的巢穴,整個山谷都出自那隻死去了的龍貓的手,作為這片山谷裡的主人,這樣的傑作果然值得欽佩。
不過現在龍貓已經死去,這裡所有的一切也只是一種虛無的裝飾,並沒有人來繼承。
江夕正在這樣想著,忽然聽見一聲慘叫,慘叫的聲音江夕非常熟悉,洞裡只有西門吹雪和江夕二人,慘叫聲自然是西門吹雪發出的。
聲音從江夕的左邊傳來,江夕聽到這聲慘叫時,身影便出現在廣場的上面。
此時江夕才發覺,廣場的四周總共有四個巨大的石門,江夕進來時走的是南方的石門,西門吹雪的慘叫便是從東邊的石門傳來的,江夕疾跑,穿過石門,與之前江夕進來的佈局一樣,廣場的四周有許多石室,江夕心中產生一種不好的預感,身影極速的穿過幾道石門,終於在一間石室發現了西門吹雪。
石室的面積頗廣,其間長了許多藥草,而西門吹雪便躺在這些藥草地上,江夕身影瞬間出現在西門吹雪的身邊,然而西門吹雪似乎不是躺在草地上,而是躺在血泊中。
他的腹部有有著極恐怖的一個血洞,血洞足有碗口大,血洞貫穿西門吹雪的腹部。
江夕可以清晰的看到腹部傷口內的腸子,傷口直接是被透穿,可以看到地面。
江夕直接是被這樣的傷口所震撼,心中產生一陣陣恐懼感,因為此時躺在地上的西門吹雪已經一動不動,只有微弱的呼吸聲,江夕直接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他雙手有些顫抖的想要將西門吹雪扶起,只是江夕剛動西門吹雪的身體,他腹部的恐怖傷口處鮮血流的更猛。
江夕的嘴唇直欲發乾,精神有些混亂,不過他瞬間便清醒過來,識海恐怖的調動念力,雙手上出現藍色的光團。
江夕沒有管石室裡的一切,現在最主要的便是處理西門吹雪的傷口。
江夕直接動用了耀光術,藍色光團在江夕的雙手上大發光明,一股股溫暖的光芒散射在西門吹雪的傷口上,恐怖的傷口邊緣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但癒合的只是西門吹雪的外面的傷口,因為傷口太大,江夕的耀光術只是讓傷口止血,腹部中間的血肉仍然血紅一片。
江夕體內的元力狂湧,臉色瞬間蒼白,因為傷口太大的原因,只能起到止血的作用,腹部還是一個空洞。
江夕瘋狂的催動著耀光術,手間的藍色光芒越來越亮,一縷縷波動奇特的力量灑在西門吹雪的傷口處,江夕只能小心翼翼的將血洞兩邊的傷口癒合,不敢向腹部之間動用耀光術。
因為裡面是內臟,外面的傷口自然能夠輕易癒合,但裡面的血肉則不敢隨意將其癒合,這是常識,碗口大小的血洞深處依然可以看見封住洞口的腸子,鮮紅一片。
看到血已止住,江夕便已收手。
江夕聲音顫抖叫了幾聲西門吹雪,西門吹雪連眼皮細微的顫動都沒有。
江夕心中一陣強烈的憤怒,看到西門吹雪右手手心還握著一把藥草,他心中一陣痛苦,他後悔不該將西門吹雪獨自留在那個石室,不然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故。
一念及此,江夕陡然想到一個問題,剛才因為太過緊張,竟然忘掉了最核心的問題。
到底是誰傷了西門吹雪的?江夕眼神陡然顯現一片寒意,殘酷的眼神中兇芒瞬間顯現。
正在江夕意識到一點時,江夕的後面突然發出一聲奇怪的低鳴,這聲低鳴是如此的熟悉,聽到後方傳來這樣的動靜,江夕臉上閃現出一股猙獰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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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之所以將其認為是洞府,是因為這個山洞根本看不到有任何山石的特徵,全部被綠葉和藤蔓覆蓋,只留下一個黑黑的洞口讓人猜測。
如江夕猜測的一樣,洞口的綠色藤蔓生長非常茂盛,整個洞口以及山體全部被其覆蓋,而那些綠意上全部蔓延著濃郁的天地元氣,這些天地元氣如晨間的霜霧一樣落在那些綠葉上,但卻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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