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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但江夕也沒有鬆懈,每天的冥想都按時進行,沒有用自己的實力去評估小瞧這場考試,他猜想這場院試就算再簡單也會有關於修行方面知識的考核。
而許子清從早晨起床就出門,到了太陽老爺爺快要下山的時候才回到房間,只是每次回來的情緒都不怎麼高昂看著就像霜打的茄子似的,如此幾天倒讓江夕有點為他擔心起來了,心想這小子一天拼死活跑的莫非是跟誰家的賭坊老闆吵架了,或者是考前綜合症發作不可收拾。
而每當江夕問起他時,許子清只留給江夕類似什麼考試科目太難的言辭,這時江夕才明白這小子一天跑出去幹什麼了,原來是去打聽院試的考試專案,江夕不由的勸他道:不要想太多了,就算你打聽好了這考試的科目,那又如何,你也不想想,這可是書院外院的考試,每年都在進行,就算今年真的要變又能變多少呢?何況你也不想想自己修行者的身份,難道你沒聽說書院每年的畢業生差不多都會被安排進入朝廷授予職司,難道你認為那些被安排職司的官員個個都是修行者,若是這樣都不能安撫你那顆怯場的心,那你就徹底沒救了。
許子清用很是無辜的眼神看著江夕,聽著江夕連用幾個反問的話語,忽然間明白了這話說的還真有幾分道理,然後他再一思考不由臉色一紅,那表情一看就知道是在為自己的怯場感到不好意思,心想我為什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
上一刻還兔死狐悲的許子清此時變得有點如釋重負,似乎還帶一點豪氣干雲的自豪,心想我堂堂坐忘中境的修行者,就算比不上那些境界比我高的天才少年,但那些不能修行的普通士子我總比的過吧,區區一場院試我還虛它何哉。七月十五不是什麼帝國規定的重大節日,也不是什麼國慶日,但今日是書院院試開啟的日子,所以自然特殊。
早上,早已起床的江夕還在床上盤坐冥想,當東邊遠方那從地平線爬升起來的朝陽撒下縷縷晨光的時候,千萬縷晨曦之光越過天空薄薄的霧氣想要親臨大地,就在其中一縷落在臨東房間窗戶上時,少年才從冥想狀態下睜開眸子,只是那雙黝黑的眸子中閃過一些難以察覺的靈光,如白駒過隙然後瞬間消失。
正當江夕醒來時,就響起了敲門聲,伴隨而來的是許子清的叫門聲,今天是書院院試開啟的日子,許子清倒是比平常早起的時間多了不少……
三人洗漱完畢後就出了客棧,看許子清的面色倒是很充沛,想必是江夕昨天的開導讓他放下了包袱,所以昨晚的睡眠質量倍兒爽。
走在朱雀街道上可以看到與江夕三人有著同樣目的青年,從那有點焦急的步伐便可以看出是前往書院的。
“平時也不見這般多的人啊,如今一看,這人還不是一般的多。”許子清見著倒是感嘆一番的道。
只是他話的餘溫還沒有變涼,從朱雀街道一拐進了承天門大街便有點傻眼了,只見承天門大街上差不多都是急著趕路的青年,只有少數可能是早起著出城的中年人,這般龐大的隊伍倒是可以和朝廷的科考相比了。
然後許子清又道:這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多啊!
沿著承天門大街行走,跟著龐大的隊伍出了承天門,也許是因為今天是個特殊日子,城門的守軍比平時多了幾倍,而且看這樣子,這些軍士極有可能是來自朝廷的羽林軍,看那身上散發的威嚴氣勢便有幾分可能,而且這些軍士中還有些是修行者。
沒有對這些學生進行搜查,更沒有出示什麼准考證類似的證件,三人很順利的出了承天門。
放眼便是一片大好河山,放眼便是一眼的綠色,綠色和河山融為一體,不遠處卻有一座z型拉長的山峰,因為山確實不怎麼奇怪,只是因為上面有建築,所以看著很是不一般,山腳便是書院,就如那青山一樣,靜靜矗立亙古不變。
從不遠處那座海拔不怎麼高的山上傾下的瀑布,只是此時那山間上還有霧氣漂浮,加上那條猶如白練的瀑布,更顯其縹緲之仙境。
踏上那層層黑色的石階,不知道是因為天氣太熱的原因,石階兩旁的草坪還是那樣綠油油,草坪間穿插種植的不知名的花草,此時卻開出了五顏六色的花朵,加上草坪那綠色的底色,看著就像是畫師親手畫上去的,加上草坪間那些被修茸得很是精緻的景觀樹,畫面看著極其美麗。
山腳下的景觀被分成兩部分,草坪上面的山腳卻是樹林,石階上段便被籠罩在樹林的陰影間,不過卻沒有多長,石階盡頭的平臺上便是那道院門,穿過那道很高很寬很奇怪的木扉柴門,便進入了瀟。湘書院,也沒有什麼牌匾標誌,好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