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第3/4 頁)
的猜想是對的,然後嘴角的笑意更勝,他似乎看到了江夕拼命掙脫手臂慘叫的樣子。
然後範宇義注視到江夕嘴角泛出的一絲笑意,那絲笑意沒有嘲諷,沒有戲弄,跟平常一樣那樣隨意,因為隨意所以強大,江夕剛才平視的目光微微偏低,看了一眼握手之處,僅僅只看了一眼。
範宇義正欲用元氣湧動充滿力量的手指握碎江夕的右手,忽然發現那些如潮水一般能輕易掌控的洶湧的元氣竟然如山石一般凝固,如山石不是膠漆。
然後他臉色一沉,似乎有點難以置信,他拼命的將體內元氣催動到了極致,想要改變這種凝固的狀態,但無論他怎樣做,都無法改變什麼,他識海內的念力清巢而出,調動身上每一絲元氣,臉色漲紅的想要掙脫手臂,但依然沒有做到,然後他的臉色瞬間蒼白,似乎想到了另一種可能,然後他瞳孔緊縮,向面前依然平靜的少年望去,但發現少年那雙眼眸平靜的望向自己,沒有絲毫情緒。
他感到強大的難以置信以及絕望,羞愧於自己的不知死活,然後他又做了一件有些明智的事。
他迅速將體內的元氣收回,直到手臂沒有一絲一毫的元氣湧動,然後他低頭,低頭也許是自卑,但或許是另一種意思,比如臣服或者道歉。
江夕有點驚訝於這位男子的聰明決策,然後他鬆手,江夕的手收回之時,範宇義手臂之間的那股莫名強大的力量瞬間消失,他看向自己那泛紅的手掌,上面那因為自己用力而造成的勒痕,自嘲一笑。
“這個朋友範公子可願意交。”聽到江夕那沒有任何情緒的平靜話語,他感到極大的羞愧,然後狠狠的看了一眼江夕,然後冷哼一聲調頭就離開了人群包圍的廣場。不甘情緒意很明顯的掛在了臉上。
場間的眾人似乎還沒有發現怎麼回事,於是看著範宇義那般狼狽的走掉,猜想那個秀才肯定是吃了虧,看向江夕的眼神更加崇敬。
那南郡的天澤公子很是吃驚於剛才場間的變化,他從江夕那般簡單的動作猜到了一種可怕的可能,倒吸了一口氣,心想幸虧剛才不是自己,他看到狼狽逃離場間的範宇義。
不禁嘆道:“真是落了那句話,百無一用是秀才啊,真是個白痴。”
小說首發本書
。。。
 ;。。。 ; ; 廣場上人影分雜,考生都分堆聊著自己的話題,但不過大多數都討論著考試的內容,談論著自己在某某科的失誤與無奈。
這些人群有著明顯的分撥,而最大的便有兩撥。
“那走廊邊的便是河楚國的範宇義,聽說這人今年科考得了秀才,但是這人倒還有幾分大氣,毅然放棄了河楚國朝廷的封官,直接來參加書院的院試,而且這位年輕俊傑也是守靜初境的修行實力,所以這次院試的前幾怕是有他的名頭”許子清介紹道。
河楚是黃河北面的小國,有著黃河這道天險作為地利的河楚國,沒有被任何國家吞噬,與雲國世代交好,雖然雙方隔著一條廣闊的大河,但兩國時常往來,而河楚國特別崇尚雲國尚武的精神,不是因為大雲國這幾代帝王特別重視文化的發展,也不是因為大雲國國力強盛,只是因為河楚的國民特別重視文化,根本不重視軍隊國力這些東西,所以在文化興起的河楚國國民特別崇尚雲國的尚武精神。
在一個文化興起的國家,能夠在科舉考試中取得秀才,可以想象有多難,想必那範宇義定是有些文采。
江夕注目望去,只見一身著白衣的青年被人群簇擁著,手上的摺扇加上那有幾分英俊面目的臉龐,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男子似乎很享受眾人矚目的場面,臉上的笑意始終未曾消去,場間的女考生也有很多,那些嘻笑聊天的少女不時的將眼光望向那名男子,談話的聲音不加掩飾的談論著,話題很明顯的是那位來自河楚的公子,有時傳來幾聲互相調侃的尖叫聲,惹得許多男子豔羨的望向那邊。
“哎!真是花痴啊。”許子清看著那些少女絲毫沒有矜持這個詞的表現,不由嘆道。
江夕倒沒有將目光放在那位河楚的青年身上,有點無奈於許子清的吐槽。
“而那人少一方的那位公子就是來自江東南郡一族的天澤,實力聽說已經居於守靜中境,這位公子的地位可不是那河楚的範宇義能比的,江東南郡多出俊傑,歷代的鎮國將軍都有出自南郡的,而當代的鎮西將軍便是出自南郡大族,南郡乃是雲國出將才的傑地,而南郡一族特別崇尚武力,南郡一地的修行強者頗多,這位來自於南郡的公子竟然來參加院試,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