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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藏了好些年的紅茶。”陳重呡了口茶碗中的茶水問道。
“這些天的天氣未免太熱了些,所以府裡的事倒沒有很多,只是想到你這裡有些清涼,所以想來坐坐,順便有些事想來問問你的意見。”陳震望回答道。
“這段時間正好是書院招收新生,難道與這有關。”陳重有些不確定的道。
聽到陳重的回答,陳震望沒有因為陳重一針見血的回答而感到驚奇。
他心裡很清楚,自己這位兄長雖然很少在乎族中的那些瑣事,但對於這些朝堂修行之事,心中自有一杆秤,把持得當到位。
雖然許久沒有離開過這座庭院,但仍然對外界的某些事有著自己的認知。
“你猜的沒有錯,我要說的事剛好與書院有關。”
聽到自己的猜測被證實,陳重輕咦了聲來表達自己的疑問。
“書院今年院試拿到首榜的那位少年來歷簡單,但實力絕對不簡單,年紀輕輕便已達到守靜巔峰,而且似乎實力的顯現有些不確切,有可能早就踏過了那道門檻。
昨天公主殿下親自在近水樓宴請那位少年,而且公主殿下與那少年的一位朋友似乎關係不淺。
你也知道宮中那位很少出宮,更不可能做出這些事,我猜測這少年與公主殿下的關係不淺。”陳震望說完這些,將詢問的眼光看向陳重。
“今年的院試與往年相比有很大的差別,書院內院即將開啟,今年書院那些學生的質量自然比往年更好,不知還有多少宗族學院的老人們會將那些年輕人送來,但這樣一個沒有背景的少年提前暴露實力,似乎不像那些人的做法。”
陳重拿捏著手中上好瓷質的茶碗,自言自語的道。
這件事早在書院院試放榜那天就準確的傳達到了陳重的耳中,如今陳震望親自過來又把這件事的重複一遍,想來是有些考慮。
“雲櫻那個丫頭很少出宮,而且我也清楚她的性格,別說是宴請,就算京都那些權貴的龍頭鳳角她都沒有絲毫興趣,怎麼會對一個少年這般作為,但無論是什麼,但可以排除那些曖昧說不清楚的關係。”
聽到陳重的說法,陳震望也同意這種說法。
但他立刻又再次表達除了自己的疑問。
“若不是那種可能,那今年公主殿下的做法未免有些荒唐,這其中的意義又是什麼呢。”
聽到陳震望發出這樣的疑問。
有些遺憾望向陳重道:“這些年總是被這些府中事物所纏繞,怎麼看的越來越短,我們不需要去推測其他人的做法與看法,更不要因為一件目的不明確的事而影響自己的判斷。
我們陳家永遠站在皇室隊伍的後面,只要隊伍的排頭人是那位皇帝陛下,我們陳家便不會勢微。
至於家族方面的交好,不要太過盲目,書院的年輕人是值得考慮,但現在表露太好未免太早,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著那些年輕人接下來的想法,他們現在的想法與你差不多。
但你要沉得出氣,這些事最好還是不要想太多,還需要多多觀察,但我希望你不要做任何事。
不要忘記葉書在外面,這些事他自然會遇到。”
陳震望聽到這席話,有點慚愧的低下了頭,覺得這些年處理的小事太多,在這些大事方面的選擇有些太過焦急了些。
陳家是京都大家,地位非凡。
陳家在前朝只是一個京都的望族,雖然有些地位和底蘊,但依然不及現在的十分之一。
只因為家族在當今皇帝登上帝位時,表現的態度強硬至極,在當今皇帝陛下繼位時立下許多外人不足以知曉的功勞,才會有今天封侯的地位。
而能看到今日的大局,自然是因為這位被封侯的陳重,這位看起來年紀不大的男子,實則年紀已經逾百,境界實力早已深不可測,除卻和朝中許多老人的關係不錯外,還因為受到當今皇帝陛下的賞識。
這些種種原因,才有今日繁盛的陳家。
陳震望自然不及這位年長自己許多的兄長,今日只是想詢問一下江夕和公主殿下事蹟是否和傳聞符合,沒有想到卻聽到這樣的一番話,受益匪淺,不免感嘆自己這些年的糊塗。
這樣的場景自然會發生在許多貴府中。
書院每年招收的學生都會有優秀的年輕人,尤其是那些在修行境界上極其優秀的學生,許多名門望族都會去結交附會,以此來穩固增強自己的家族勢力,這樣的橄欖枝年年都會有人丟擲。
也正是因為書院地位非凡的原因,每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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