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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受公主殿下的宴請。”
那位微胖的中年人聽著青年下屬的告述,眼眉微蹙,似是感到有點頭疼,但眉頭卻漸漸舒展。
沉吟片刻,左刑平靜的道:“那位名叫江夕的少年人之前不是已經查過了嗎?身份沒有什麼異常。
青年下屬聽到左刑的話,躬身的姿態更低,語氣忠實的道:“是的,但前些天整理出來的資料顯示,這位少年的來歷似乎有些問題。”
左刑剛剛舒展不久的眉頭再一次皺起,示意青年下屬繼續。
“那位名叫江夕的少年出自七里灘中的林府,但並不是林府中的人,而是林家家主外出從商回來的路上救回來的,這樣一位普通的少年卻進了書院,屬下認為有些問題。”
左刑看著身旁這位剛上任不久,辦事卻嚴謹機巧的青年下屬,看著他臉上詢問意味明顯的神色,露出一抹欣賞的微笑。
這似微笑與房間中的黑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卻讓青年下屬的身體感到一絲莫名的緊張,就像從屋外捲入了一陣寒風,襲向自己的後背,後背不自主的產生了一陣冷汗。
左刑沒有給這位下屬任何的思考時間。
平靜說道:“把那少年的卷案給我看看。”
這位青年下屬子袖中平穩的取出了一份卷宗,雙手呈了過去。
左刑接過那份卷宗,沒有任何猶豫,隨手將這份卷宗扔進了旁邊火苗燃燒正旺的火盆中,只是幾息時間,那份卷宗便被火盆中肆虐的火苗所吞噬,便成了灰燼。
青年下屬名叫張宗含,是剛上任不久的執行司下屬,因為行事嚴謹靈巧,境界剛到守靜中境,所以被提拔到了現在的位置。
張宗含不理解面前這位大人的意思,自己花了幾個夜晚才整理出來的一份卷宗,就這樣變成了一堆灰燼,但他沒有一絲多餘的情緒顯露。
張宗含仍然低垂著頭等待著左刑接下來的話。
名叫左刑的中年人平靜的說道:“之前便沒有任何問題,那麼現在便更沒有任何問題,既然公主殿下都沒有覺得不妥,那更證明那名少年沒有問題。”
這句話裡一連出現三個“沒有問題”,讓人覺得有些難以理解,但這位聰明的年輕下屬沒有用多長時間便明白了左刑的意思,但他依然有些不明白。
張宗含此時抬起頭疑惑的看著身前的中年人。
左刑自然明白張宗含心中的疑問。
於是他很是耐心的道:“既然公主殿下都沒有任何疑問,你還認為你的結果是對的,你的直覺是對的。”
只是簡單的幾句話,張宗含便明白了左刑話的意思。
殿前司能夠得到江夕的情報,那麼身份特殊的公主殿下自然也得到了相同的資訊,相信陳雲櫻想要知曉江夕的底細,資料的渠道會有很多人提供,甚至會有更多人主動的提供。
這便是左刑這句話最好的解釋。
張宗含心裡對身前這位大人更加佩服,神情更加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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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此時木鈺用眼神示意江夕道:“這就是我給你說的雲櫻姐姐,江夕哥哥。”
江夕順著木鈺的眼光轉過身去,剛好可以看到陳雲櫻的正面。
相比於從側面看到的容顏,此時卻更加吸引人,那是一張婉柔似水的美麗臉蛋,隱隱可以看到有淺淺的酒窩,卻更顯清麗,尤其是那雙如泉水般清澈的眼睛,散發著股柔弱的魅力,青絲垂落在兩肩上,儀態絕對不是一般女子所能比擬的,反而這股柔弱姿態中透著股高貴不可侵犯的氣息。
江夕第一次見到陳雲櫻的面容,絕美的容顏讓江夕也微微出神,只是那種感覺瞬間消失,想到站在面前的是整個京都男子所傾慕的美少女,江夕的眼神自然不敢太過放肆。
這番打量只是一眼即逝,江夕立刻躬身行禮道:“在下江夕,見過公主殿下。”
陳雲櫻見到江夕這般禮節,語氣平靜柔和的道:“早從鈺兒那裡聽說過江公子,既然是宴請,哪裡要這般客氣,隨意就好,在這裡可沒有什麼公主殿下。
還不等江夕說話,陳雲櫻又笑著說道:“鈺兒這丫頭經常提到過你,而且對你佩服的不得行,江公子此行未能遠迎,還請體諒。”
江夕聽著陳雲櫻這不帶絲毫尊貴身份的話語,不禁對陳雲櫻感覺極好。
於是江夕恭敬的回答道:“不敢當。”
他不知道陳雲櫻為何會對自己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