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第2/4 頁)
聽到是木鈺的喊聲,江夕順勢將眼光望了過去,正好避免了剛才那瞬間的尷尬。
不過心中卻有點心虛。
剛才發生的一切只是幾息時間。
木鈺的說話聲自然將這樓中有些安靜的氣氛打破,此時唐霜兒也同時望向江夕,但嘴角那抹微不可察的笑意卻沒有被江夕發現。
江夕平靜的回答道:“嗯嗯,剛好到。”
向望向自己的唐霜兒點頭示意,唐霜兒莞爾一笑道:“剛才和你家小鈺兒下棋下的有點認真,所以沒有看見,還請江公子不要介意。”
雖然是致歉的話,但卻透露著一絲調笑。
只是話剛說完,便傳來木鈺的嬌嗔聲。
“死霜兒,你亂說什麼呢?”只是這般嗔怪的回答卻帶著幾許嬌羞。
聽著這樣的調侃,江夕也發覺這話的不對勁,神情略顯尷尬。
不知何時,桌旁的那位女子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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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江夕自然不知道徐子清心中的這般想法,只是有點懷疑那位公主殿下怎麼會宴請他,而自己和她也沒有正式的見過一面。
來到京都的時間不過一月,他自然聽說過關於那位公主殿下的傳聞,知曉她也進了書院,並且和自己同窗,還在同一個班。
只是從開學開始,陳雲櫻就沒有上過課,所以也不曾謀面,當然沒有任何交集。
如此突兀的邀請,江夕實在沒有想到,從木鈺口中她經常聽到陳雲櫻的事,知曉她和唐霜兒陳雲櫻的關係不錯,在書院也經常在一起,所以對這種宴請還有原因解釋。
陳雲櫻乃是當今皇帝的親妹妹,地位非同一般,雖然沒有干涉朝政,但在許多人心中這種地位依然不可忽略。
除卻這些,她還是當今國師的記名弟子,國師的地位崇高,雖然只是記名弟子,但已經足夠了。
誰都知道每代國師都只有一位弟子,也是傳人,從沒有出現記名弟子的事蹟,這也從側面說明了皇族與國師之間的微妙聯絡。
國師出自那座道觀,那座道觀名叫卿天,也屬道門一脈,人們習慣上將城西的那座道觀稱為卿天監。
誰都不知道那座道觀存在的時間有多長,甚至連生活在京都的老人們也不知道,只知道雲國建國時,它便存在。
那座道觀的歷史幾乎和雲國一樣久遠,底蘊自然不凡,而陳雲櫻是當代國師的記名弟子,再加上她貴為公主殿下的身份,所以陳雲櫻在京都的名聲極大。
有很多關於她的傳聞,陳雲櫻今年只有十七歲,小小年紀便展現出容貌與天資並存的天賦,京都裡有很多青年都傾慕於她。
而擁有這樣非凡地位的一位女子,卻宴請剛入書院的新生,這對於江夕來說是一種頗為榮耀的事。
說起來這麼好的事是沾了木鈺的光,但江夕總感覺有哪裡不對,天下哪有這般好的宴席,江夕有點沒有弄明白這些頭緒,也不想想得再深。
而唐霜兒好像是來傳話的,從袖中取出一份請柬遞給了江夕,江夕接過那還找那份紅色的請柬。
見到江夕沒有拒絕這番邀請,唐霜兒似乎很是高興,微笑說道:“江公子真是豪爽,話已帶到,我也該回去向我家那位小姐彙報咯,還請江公子能夠賞臉。”說著向江夕二人告別離去。
於是唐霜兒便攜著木鈺一起先行一步,意思很明顯,木鈺自然是不會和江夕二人回家了。
江夕還在思考著一會怎樣應付這頓飯局,忽然轉頭看到了徐子清的表情,卻看到徐子清一臉陰沉的表情,很顯然是出自憤怒。
這突然間的變化,讓江夕有點犯糊塗,心想剛才還是一臉的興奮,怎麼突然之間就變天了呢?
江夕暗想,這短時間書院又沒安排考試,這考前綜合症怎麼又犯了,還不等他一番詢問,只見徐子清突然沉聲道:
“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會沒有我,啊。。。”聲音帶著一絲無奈,著實讓江夕有點無法理解。
聽到這樣的回答,江夕才知曉徐子清搞了半天是為這事犯困,徐子清的性子江夕非常清楚,無非是喜歡熱鬧,特別是喜歡遊歷花叢之間,享受視覺上的美。
江夕忽然覺得性子太過放蕩也不是一種好事,於是只好勸導道:“你也知道,那位可是當今的公主殿下,豈是這般好見,你也別把心思想得太多了。”
徐子清聽著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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