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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陽城每天進出的人流量數目非常龐大,自然而然的推論修行者也會有很多,歷史上卻根本沒有出現修行者在城中鬧事的事端,更沒有發現刺殺世間第一強國的帝王,也就是那位偉大的皇帝陛下,曾經有人說過這樣的笑話:詭意接近或者試圖預意刺殺那位偉大的皇帝陛下的可能性猶如常人想摘到天上的繁星的機率相似,這種可能性很低,放眼整個大陸似乎有這樣的強者,但誰又會在乎這些無聊的事,這樣的嘗試沒有任何意義。
位於極南南海之內的那個異族棄昌一日很想做成功這件事,可惜一直被鎮壓隔絕在那片海域,只能用憤恨的眼光遠遠眺望、用一顆不死的心憎恨,還能幹什麼呢?因為沒實力所以就要捱打;東方佛國聖地自然沒有這樣的心思,因為這個仁善的國度國人基本信仰佛教,沒有挑起戰爭的心思和念頭,常年與雲國交好,已經可以算是雲國的盟友。
北方蠻族位於北海,那裡常有戰爭的煙火瀰漫,雲國鎮北將軍常年駐兵,就是為了防止蠻族記恨當年雲國佔領其土地的族仇,經常也會有邊疆發生戰事的訊息傳向內陸中原,只是傳來的全是蠻族失敗的訊息,捷報連連,那位鎮北將軍的實力和兇猛只要是雲國人都知道,所以也不會有什麼危機感帶進國民的心中,至於西北一代尋不著蹤跡的妖域當然不會有這般心思。
當然這世間不止這幾個國家,還有很多小國,作為國師這些無所謂的事也要防止發生,但也是可以忽略的微不足道的小事,國師除了護衛當然還有處理國事的事務,只不過這種國事極其罕見,除了能夠影響國家根基的皇帝易位和朝中叛變,基本上沒有多餘的事務,事情的本身總是由人去決定和發展的,會發生的事總是猜不到理不透,作為國師便是預防和阻止這樣的事情未來發生。
在客棧安頓好了的江夕三人,正在景陽城中閒逛,所謂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特色和風情自然會有差異,見到朱雀大道旁那些很古老的建築,風格和南方極大不同,北方人或者說京都的人很大方,連帶著建築風格也很大方豪放,而且建築極其講究地勢的結合,或者這也可以總結為風水的把握,隱隱透露出陣師的手段。
江夕不禁感到奇怪,這京都難道還有這麼厲害的陣師存在,而且這種奇特玄妙的佈局讓城中的建築隱現陣式,這還只是一條街道,若是整個都城便是如此,再加以連通結合,這景陽城便不在這般簡單,江夕回憶到這些觸及到很多古老久遠的知識時,微蹙了下額頭感到不可思議,好似自己以往在某種典籍上看到過的五行之術。
這種可以算作古老道法根源的法術,世上了解的人極少,更不要說有人會通曉使用,如今這諾大的景陽城內普通街道建築便對映出這些五行之術的影子,這讓江夕感到大為吃驚,這種極其古老的修行術雖然已經失傳,但卻極其玄妙,甚至它的作用很廣泛,幾乎囊括所有,這世間萬物都蘊涵著天地元氣,而構成這世界的元素不外乎就是五行,最基本的就是最重要的,本源這種東西源頭也會有很多,江夕不禁問起身旁的許子清,就連身旁的木鈺對此也是好奇疑問,小臉認真的模樣著實讓人愛憐。
“這些建築聽說很有年代,而且佈局也很古老,這些年隨著建築風格的改變,很多古老的建築早就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淘汰,有些建築甚至破敗荒涼,但朝廷卻從來沒有令其拆遷摧毀,有的只是按照原來的地基修茸重建,整個城內的街道也從來沒有多少改變,只是多年前因為交通緣故稍微做了些變化,據說朝廷每年都會派人對城內的建築進行檢查維修,甚至連河道也沒有放過。”許子清向兩人介紹道。“古老自是有的,看那些斑駁的牆面和街道兩旁粗大枝幹的樹木,便可以看出,但我想說的是這些建築極其講究風水地勢的利用,顯然是一位陣式的傑作”江夕重複了自己的疑問。
“難道你不知道?這些都是歷代國師的工作,這諾大的景陽城不僅僅是一座城池,裡面的磚磚瓦瓦,亭臺寺宇,就像最基本的元素形成轉化成了這座城池的力量,就像修高樓所需的吊臺並不是只有繩索還需要那些滑輪的並接,大雲國每一位國師也許都是一位不顯山露水的陣式,這些訊息又豈是我們這些人所能知曉的,至於你說的五行那就更不為人知了,反正國師肯定有國師的強大和神秘。”許子清無奈道。
江夕暫時放下對這個問題的討論,越發清晰的明白這些建築的用意,對那位強大的國師越發的感興趣,一路走來感覺到這些平淡無奇普通到極點的建築群,感覺到其間隱隱露出的晦澀氣息,不禁暗暗讚歎感那位參與策劃景陽城的人是多麼天才。景陽城的建築其實就是一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