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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也聽不到,那真是對牛彈琴了。
略帶哀傷惆悵的曲音沒有多久便停了下來,樓下的年輕學子都面色有點悲哀,似乎都聽出了這首曲子的本意,剛才興奮歡喜的模樣都蕩然無存,琴音一停,有些沉侵其中的年輕人,忽然失去了節奏感,身軀毫無察覺的顫動了一下,有些生氣是誰打擾了此間的彈奏,甫一思考便知是香兒姑娘的彈奏完畢,臉上有著惋惜的表情流露,顯然是意猶未盡;還有些仍然沉醉其中的年輕人,在身旁同僚的提示下才從琴音的世界中脫離出來,不由向同伴討論贊嘆曲音的妙處。
那位妖嬈火爆的美麗女子看到眾人的反應,不覺魅惑一笑,但這魅惑叢生的笑容中卻帶有一絲異樣。
“想必眾位都已經聽出了這曲中的妙意,那麼接下來眾位就以此曲來作文章,若是文章能合了香兒妹妹的心意,取其最佳,便是這場詩會的冠軍,彩頭無需多說,先前已是了。”妖嬈女子說道。
此話一說出口,眾人都面顯喜色,歡喜中帶著隱藏不住的激動,不過只是片刻,眾人都恢復了平靜,坐在桌邊的年輕士子,緊張的端著茶杯,面色悠閒的輕呡茶水,看似平靜的沉思題目,只怕手心早已滲出了細汗,杯中早已變冷的茶水,只剩下了幾片慵懶躺在杯底的茶葉,早已暴露出了內心的緊張。
還有些站立著手持風扇的少爺,從他身邊站立的書童便可以看出是這京都哪個府內的少爺,只是此時正低頭沉思,嘴中輕聲嘀咕著什麼,只怕此時在斟酌頭腦中浮現的詞語,想要將其組成美詞佳句,無奈平時瞞著學舍的先生和家中的父母沒有好好讀書,只懂得吹毛求疵,肚中的墨水只怕全被平時的夥群遊玩所吸納,只剩下肚皮上的黑印,不斷咒罵自己不該貪戀哪家小姐的天資,白白地浪費了讀書的好時光,手中的摺扇不斷敲著自己的額頭,心中不自覺的變得更亂,不過這般更加引起了身旁人的注意和讚歎,生怕這位風度看似頗佳的少年做出什麼好文章,搶了自己的風頭。
還有些年紀頗大的中年男子,定是這軒中常客,他好似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面,面色平靜的端著手中的茶杯,那雙端著茶杯的手從容沒有絲毫滯留,一副胸有成竹的氣勢倒讓身旁的年輕人羞愧緊張。
樓廳踱步計程車子,有些是這樓中常客,來自京都不同的府祗,身旁跟著的同僚只怕是帶來助人氣的狐朋狗友,還有些臉龐稚嫩年紀只怕還未成年,只怕是苦讀詩書的上進青年,臉上一副懵懂天真之氣還未褪去,但卻給人一種初出牛犢不怕虎的勇氣。
這其中肯定有參加半月後的書院院試的人,但卻很難從中尋找出來,不過從那一身風塵僕僕的衣著和初到京都的陌生意便可以尋找的出來。
這般有趣而熱鬧的場面,奇異又給人一種期待的期盼。許子清倒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但看他一副很是難為情的模樣,倒讓江夕很奇怪,不禁問道:你這模樣是又咋了,什麼又難為了我們的江南才子?
許子清聽著江夕疑惑的語氣,很是苦澀的道:這題目為什麼是音律,雖然我倒是聽了些曲子,不過只是對其略懂皮毛,根本對音律不是怎麼的深知,雖然聽出了這曲中的哀傷和惆悵,但這曲子能作為這詩會的題目,想必不是這表面這般簡單,若是作的文章不合曲意,斷章取義豈不折了我的才名,我還是靜等結果,看能不能從他們的文章中找出點頭緒。
許子清無奈攤手道,這樣子分明是放棄了答題,不曉音律的他倒是做事穩重,沒有見勢氣勢,狐假虎威,倒讓江夕有點意外他的表現。
“哦!對了,你有沒有聽出什麼弦外之音來,我看江兄倒是很平靜嘛,不知做出了什麼好詩詞來,拿出來給我鑑賞鑑賞。”許子清倒是頗有意味的看著江夕,他倒是很期待江夕的表現,雖然與江夕認識了許久,但他一直看不出這位少年的實力,心中也多了一點期盼,因為心裡的直覺告訴他,江夕很不簡單。
“這曲子我從來沒有聽過,也沒有見過這曲譜,只怕是前人留下的神曲,而這琴音中裹攜著元力,而且曲音婉轉自然,一氣呵成,毫無生澀之感,這彈奏琴音的女子只怕實力非同尋常,一般人聽不懂曲中意也是正常。”一旁的木鈺平靜的道。
聽到身旁少女的分析,許子清和江夕都是點點頭,不過許子清聽到最後一句只翻白眼的瞪著少女,少女見到這樣,詭異的一笑別過了頭直接不理他。
“什麼叫一般人聽不懂也是正常,哼,我到底怎樣得罪姑奶奶你了,你這變著方的數落人”許子清很是不服氣的道,想必這無由來的一句讓他好生丟面子。
江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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