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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上沒有任何威脅,修行者的身體不是普通人類,只需要調動身體內絲毫的元力便可以無視這樣小的威脅,林中有些稀疏空曠的地方,有陽光照射,生成一片青草地,但這樣的畫面卻太過單調,因為林中連鳥雀都不見一隻,只能是空做陪襯。
算起時間他們被困在這片森林裡的時間已經有整整一天了,江夕此時的身體睏意像潮水一樣襲來,這便是黑夜到來的徵兆,聽著西門吹雪的呼嚕聲,他的雙眼也一點點閉上。
……
對於外面的世界,此時卻是黃昏之後的黑夜。
正是萬家燈火通明時,
林中鷹鴉,農家燭淚,具是無息。
夜晚中的藏書樓也是空無一人,所以比白天的熱鬧相比顯得有些寂靜,但總有些人不會早早熟睡。
藏書樓一樓的甬道口處的窗戶邊上,那張寬大的書桌和那張躺椅依舊存在,按理說在夜晚藏書樓便不會有任何人,觀書的學生也不會有這個權利留在這裡,早早被強求離開,但是躺椅上卻坐著位老人。
躺椅上的那位老人江夕曾經經常見到,因為每次進出藏書樓,書院裡的學生都會看到這位老人,他就像一位看家護院的老管家,只要是有人進入藏書樓觀書,都會看到他的存在,很多人習慣性將他看做是藏書樓的一部分。
這位老人似乎剛剛睡了一覺,此時已經醒來,老人望了望窗外的天色,忽然無來由的朝著窗外說了句話。
“已經是晚上了,算上時間,他們也快到了,只是他們去的地方會有些麻煩,你去幫幫他們。”老人說話的語氣很隨和也很隨意,就像是說話的物件是自己的孫子一樣。
話剛說完,自窗外飛進來一隻鵲鳥,這隻鵲鳥的體型根本不像是一隻鳥雀,因為他的體型竟然比夜鷹還要大一點,身上的羽毛是很少見的冰藍色。
藏書樓的窗外是蔥鬱的樹木,這隻鵲鳥應該是在樹上棲息,在聽到老人的話語便飛了進來,在這隻鵲鳥進入藏書樓時,樓中的溫度瞬間降低了許多,一股有些淡渺的冰寒元力氣息在樓中顯現,只是瞬間便寂滅感覺不到絲毫。
這隻鳥雀從窗外飛到老人身前的桌上,就像給老人致敬一樣,只是稍稍停留便向藏書樓裡面飛了進去,眨眼之間,這隻鵲鳥的身影便出現在蘭草旁,這隻鵲鳥沒有絲毫停留,便消失在了蘭草附近的空間處。
藏書樓的視窗有著拒絕任何外物闖進的陣法,哪怕是落葉也不行,至於那株蘭草,本身就是通向觀書碑世界的大門,也存在禁忌,但這些對於剛才那隻鵲鳥來說簡直就像沒有存在一般。
……
幾個小時過後,江夕被樹林中的一絲冰冷之意驚醒,同時醒的還有西門吹雪。
兩人對視一眼便明白對方心中的意思,休息了一夜的兩人,精神都很好,不在有任何疲憊之意,只是西門吹雪在坐起來的時候一陣唏噓聲,江夕知道這是昨天攀爬樹木帶來的全身痠痛感。
同樣,江夕的雙手也有同樣的感覺。
和昨天商量的一樣,今天爬樹的不是西門吹雪,而是江夕,稍微用杏果補充了一下體力。
兩人便開始最後的工作,沒有向西門吹雪借力,江夕決定依靠自己的實力跳上去。
而想要完成這個動作,便至少需要守靜中境的實力,所以江夕不用刻意掩蓋自身的實力。
沒有任何助跑的階段來增加跳躍的成功率,江夕將元力集中在腿上和腳掌上,腳掌藉助樹幹和樹枝為支點,憑藉極為矯健的身法便上了樹的頂端。
西門吹雪看著江夕如此漂亮的動作,心中極為佩服,心中想著要是昨天早讓你去這樣做,我們可能早就出了這片森林,何至於讓我累成這樣,然後他又覺得自己的想法未免太過自私,西門吹雪正在這般想著,處於樹頂的空間處突然出現極其強烈的元力波動,這種波動在西門吹雪的眼中卻是恐怖到了極點。
江夕剛好到達樹的頂端,還未落腳,森林上空的空間突然出現一股強烈的元力波動,就江夕頭頂上空的空間突然開始出現一道裂縫,一道猶如閃電般的黑色元力以雷霆般的速度從裂縫中射出,就像夏天的暴風雨來臨時顯現的閃電一樣,江夕只是看到了一道黑色的影子般的東西,並沒有看清這道攻擊的實體。
黑色元力攜帶的攻擊氣息卻能匹敵太虛中境的強者,江夕的身體還沒有穩住停留在高空中,此時無法借力,這樣強大的攻勢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此時江夕終於想明白了一件事,為何先前見到的那些獸骨,從體型就可以判斷出其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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