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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江夕手上集結的藍色光暈,其波動非常特殊,卻給人一種安詳的感覺。
江夕的右手慢慢靠近腰間的傷口處,那團藍色光暈就像一團火焰一樣,瞬間脫離手掌心,開始慢慢附著在那道細直的傷口處。
傷口被尖銳的元力氣勁所傷,傷口雖然不寬,但卻傷及很深,那團光暈開始散發出一些細細的光輝,光輝好像晚間灑落的月輝,是那樣的清涼和舒爽,場景就像草地上飛舞而起的蒲公英,可以想象是多麼美好。
江夕此時的感覺就像那樣,那些灑落的光輝,開始向傷口聚集,一種清涼的感覺開始在傷口表面出現,然後那些被劃破的傷口開始慢慢生長一般,那些劃破的傷口開始慢慢合攏,緊接著這種感覺開始向傷口裡面蔓延,此時江夕卻感覺到一絲痛楚,因為傷口太深所以即便是這樣的治療也不可能直接完成,需要耀光術慢慢完成。
這種感覺越來越深入傷口深處,身體傳出的痛楚也越來越大,江夕的口中開始喘出一絲絲冷氣,額頭上開始有冷汗流出。
耀光術雖然作用極大,但需要消耗太多的念力和元力,特別是念力的消耗非常巨大,不過幸好江夕的傷口還只能算作是輕微,否則還會更麻煩。
腰間處的傷口本就極細,此時透過耀光術的治療已經開始合攏,一陣時間後,已經看不到任何傷口,腰間的面板也變回完好無缺,根本看不處一絲傷疤。
擦掉腰間曾經漫出的血液,江夕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走向躺在地上的西門吹雪,在確認西門吹雪只是被餘波傷及到胸腹,他在心中鬆了一口氣。
西門吹雪的身體其他處沒有受到任何損傷,所以江夕用耀光術不一會兒便治好了他胸腹處的內傷。
江夕將西門吹雪扶到樹根處靠著,自己則直接盤坐在地快速的進入了冥想狀態,剛才使用耀光術所消耗的念力雖然對江夕來說不算什麼,但調整在最佳的狀態,在這片陌生時刻充滿危險的森林中卻是很有必要,因為你不能保證還有沒有剛才出現的驚險一幕再次發生。
……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江夕從冥想狀態醒了過來,他此時的狀態已經調整到了最佳。
就在江夕剛好醒來的時候,同時,靠在樹幹上的西門吹雪也有了甦醒的跡象,江夕看到他的手指動了一下,不久後西門吹雪便睜開了眼睛。
他睜開眼睛的瞬間便看到了身旁的江夕,自然,江夕此時也在看著西門吹雪。
精神恍惚過後的西門吹雪,在看到面前的人是江夕便如一隻猴子似的跳了起來,然後走到江夕的身旁。
“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裡受傷?”西門吹雪一眼審視的眼光,急切的向江夕身上掃視並問道。
在看到江夕腰間衣服上沁著大片的鮮血,臉上的急切表情更深,歉然之意很是明顯,並且頭彎著向江夕的腰間湊近,在仔細觀察了一番,西門吹雪的眼神開始出現古怪的神色,這種神色便是疑惑。
江夕看到西門吹雪這般關切的神色,心想自己應該慶幸受傷的是自己,如果剛才換成是西門吹雪,他現在就算是哭也只是徒勞。
於是他臉色平靜的對著西門吹雪說道:“放心,只是受了點小傷,已經治好了,倒是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我可以給你調理調理?”
西門吹雪聽到江夕這樣平靜的回答,臉上的急切之色才有所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有些不好意思的神情,
江夕明白他的意思,還未等他說什麼,就微笑說道:“真沒有什麼,這不是沒什麼事嗎?再說之前我們都不知曉這森林上空還有這等禁制,所以也不算什麼,你還是先看看你自己身體有什麼狀況吧!”
聽到江夕絲毫不將剛才的事放在心上,西門吹雪臉上的表情才平靜下來,對江夕大度的胸襟非常佩服,至此,他認為認識江夕真是自己的緣分,心裡對江夕的好感再一次大增。
西門吹雪此時才將注意力移到自己的身上,只是他心中的疑惑之情再一次浮現。
他將雙手抬了起來,然後身體在原地轉了幾圈,發覺自己的身體沒有一絲異樣,他明明記得自己被那道攻擊散發出的餘波震飛,然後撞向了樹上,明明胸腹受到了極強烈的震盪,那時的沉悶之感現在依然可以記得,直到現在他心裡還對那道攻向江夕的元力攻擊有所心悸。
但為何自己現在身上沒有一絲異樣的感覺,而且就連背後的撞擊痛感都沒有,然後他望向身旁站著的江夕,只看到江夕的臉上一絲平靜。
他有些不確定的道:“我身上的傷是你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