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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之外,若是注入更多,那範圍可想而知,不免感覺到自己先前的想法是多麼愚蠢,廣行也看出了江夕臉上的不可思議,很是欣慰。
“若是有緣,就還能和我這把老骨頭見面了,你且收下此物,只是收藏此物時,需用元氣將此物封印,不能就這樣佩戴在身上,我所知道這珠子的功效就只有這麼多了,還有的作用,只有你自己去探索了。”沒有理會還在沉侵珠子功效的江夕便抬步離去,江夕收回目光,記住了老僧留下的話,對那道遙遙離去的蒼老背影微微鞠躬。
晨間的偶遇,便遇到兩位太虛境的強者戰鬥,還得來了這顆神奇的珠子,算來還是自己撿來了便宜,此事結束時已是下午,高掛的太陽沒有中午時分那樣灼熱,漸漸向西移動,江夕邊踏步向林府方向走去,不過十幾分鍾便回到了林府。
剛進府便有僕人匆匆的向林南通報,不一會兒江夕的房外便傳來了焦急的步伐,便有人推門而入,來人自然是林南,見到是江夕,林南便鬆了口氣,說道:“你小子這一清早跑哪兒去了,在府內找了你半天,過了大半天才回來,我還以為你遇到什麼事遭不測了,老太爺午時遣人來叫你和他下棋,傳了半天的話,讓他等的好生辛苦。
江夕此時聽到林南這番話剎那間明白,原來自己離開林府半天沒有回來,讓府中人找了自己半天,讓林南白擔心了一場,心中不免產生一股暖意,原來不知不覺,自己已經被當成了林府的一員,在他們心中的地位不是過客,無來由的歸屬感讓他感覺熟悉又陌生,想來自己跑到這地方來,已經有一個月了吧!
江夕連忙解釋了一番自己出去晨練的習慣,說自己在路上見到了一些新奇的事,便留下來看了會兒,不過倒是沒有提廣行一事,林南半信半疑,沒有再繼續追問,看到江夕身上有些凌亂,便讓江夕好生梳洗一番,一會兒一起到後花園去陪老太爺下棋,江夕自是不能推脫,變應了下來。
是夜,房間內的林夕將白日廣行贈予他的靈珠拿出,因是夜晚,這靈珠竟散發出淡淡的熒光,像極了夜明珠,靈珠隱隱散發出的氣息,讓人感到陰冷,侵入江夕身體之內的氣息與他體內的的玄奧氣息相觸,便互相消融,就像冰雪遇到陽光,自從小時候能夠修行開始,江夕便感覺體內好似存在著什麼物事,只是每次問起大人們,卻沒有得到什麼確切的結果,只是說乃是保佑平安的神符,對身體沒有什麼害處,久而久之,他便不將此事放在心上,自幼成長的地方,唯一多的便是藏書,閣中有很多書籍,包羅永珍,無聊到極點時,便會讀讀書,只是書中的世界雖然博大,但他更向往外面的天地,如今,自己已經自由很多了,便不會生出些許惆悵,忘掉多餘的雜事,江夕便稍作調息,將白日的消耗盡數調息回來,便入睡。
次日,天色朦膿依舊昏暗時,一道身影便從房中走出,掠過院牆便出了林府,這人即是江夕,依舊是十幾裡外的江夕立於山頂東側的山崖上,吸納著空間中瀰漫的天地元氣,天地元氣進入身體,執行一週被身體經脈篩選而出的精純元氣,進而吸納進各個神竅內,便匯入到了那片旋渦狀的虛空氣流中,虛空元氣流中懸停著的晶瑩液滴,從中散發出的元氣力量精純強大到極點。
“哎!已經有一年時間了,神竅中儲存的元氣流還是沒有溢滿之態,境界還是停留在太虛中境的門檻上,絲毫無破境的徵兆。”
自十三歲除識,一日之內坐忘,又過一月便入守靜境,在守靜境處頓悟一年,又破太虛,以往那種力量的突兀到來和自己的艱苦修煉離不開,而如今勤奮到極點還是這樣止步不前,從來沒有像這樣停留這般長的時間,守靜境入太虛境乃是世間修行者的一道天梯,如鯉魚躍龍門般困難,很多人窮其畢生精力便耗費在這道門檻處,可跨過去卻寥寥無幾,花費一年時間對於江夕來說正常不過,雖說每上升一級便是困難百倍,可他依然自信,這便是他對待自己的態度,自然不可能與那些散修相對比,世間世外之地如此之多,裡面不出世的天才更是像菜場上的大白菜一樣多,天賦不比他低多少,他哪裡有驕傲自大不努力的理由;
若是被其他的凡夫俗子知曉他的這種想法,絕對會稱其妖孽,如今在太虛境停留一年時間的他,絲毫沒有什麼變化,使得江夕感到怪異,太虛境對於天地元氣的感知有著特殊的感應,甚至能映兆到對自己命運的認知,認識天命或命運,所以太虛境的強者對於身遭能夠威脅到自己生命的存在會在心中生出警兆,便等同於樂天知命,江夕很清楚自己這一年的努力勤修,從未停止放棄過,但被吸納而入的天地元氣,似乎從來都沒有真正儲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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