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第2/4 頁)
互吞噬,不分彼此。
布衣男子微微皺眉,沒有料到廣行僧的手段如此強大,比往年更有進步,只是微微蹙起的眉眼便挑起。
布衣男子嘴角輕笑道:“沒有想到你竟將大悲咒體悟到如此境界,但那又如何,你修佛多年,內心不能持正,雖在世間行走多年,還是未能解脫,仍被俗世之事羈絆,哪裡能發揮出佛家大悲咒的真實實力”。
只見布衣男子衣袖輕揮,一道比之前更加強大的氣息緊隨而至,匯入到之前的氣息中,只見剛才還勢均力敵的兩道氣息,瞬間逆轉,布衣男子的加持的元氣力量瞬間將慈悲氣息吞沒,廣行僧微微抵抗,便面色赤紅,他一聲悶哼,連退五六步,從口中吐出一口鮮血,面色頓時蒼白。臉上浮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驚異不敢確定。
布衣男子雙手收回附手而立,表情平靜,並沒有趁氣息萎靡的廣行僧出手,似乎在等待廣行僧的回覆,或是再給他一次機會。
廣行僧將嘴角的血跡用僧衣輕撫,平靜道:沒有想到這些年你境界更有提高,只怕不久就能入太虛上境,聽說你棋星谷以棋會友,今日就讓我在棋道上的來了去這段恩怨。
布衣男子聽了他的話,不明他為何在受傷的情況下如此平靜,竟然提出用弈棋的手段來做最後的決鬥,剛才一招雖未傷其根本,但佛心已不穩,五臟已重創,雖然不明白廣行僧的行為,但內心卻沒有生出輕敵的意念,讓他更加謹慎的應對。
巷尾處的陽光早已燦爛明亮,自然沒有棋盤這種物事,兩人身上也不可能帶有棋盤;
下棋自然不用棋盤,空間足矣,只見廣行手中串著的佛珠絲線無聲斷開,但佛珠並沒掉落,卻被廣行僧收入手中,黝黑髮亮的佛珠自然體積很小,比不上真正下棋的棋子,但卻足夠,廣行僧人左手執子,右手食指與中指輕拈棋子便落入棋盤左上角的星位上,一道強大持正的佛家氣息便融入棋盤中。
布衣男子看著廣行僧的動作,微微一笑自袖中滑落出一顆白子,一道念力將其包裹住,瞬間棋子便被碎成數粒小白子,右手拈出一粒輕彈便落入右下角的星位上,棋子落處便是一道氣息匯入棋盤,與黑子瀰漫出的氣息隱隱對峙,棋盤很大,棋子很小,這幕畫面很是奇異,甚至看著可笑,就像兩個頑童在棋盤上用石子胡亂下,但其間的真意很不同。
布衣男子來自棋星谷,本就已棋入道,在棋道上的造詣早已非凡,棋中的世界就像真實世界的戰鬥一樣,同樣兇險,每顆棋子所在的位置都有不同的意義,決定每顆棋子的生死便是氣,也是兩人的氣,氣無便是人亡。
廣行僧乃是世間行走的佛,雖研習佛法,但佛門中同樣也會有弈棋的僧人,同樣也有在棋道上的造詣非凡的人,廣行僧便是這樣。
所謂世間萬法皆是相通的,年輕時曾在迦南寺中學習,後又入世自然懂棋道,被念力牽引的棋子被帶入棋盤,棋子所落之處元氣翻滾震盪,棋盤飄搖不定,泛起陣陣空間漣漪,似大海中飄搖的小舟,棋中的絞殺更是激烈,黑白相對,就像陰陽。
兩人都是同一境界的太虛中境的大修行者,每落一子便等同於出手一招,當然會影響到各自的身體,由於棋盤的維持是兩人的念力,兩人臉色都微微蒼白,但布衣男子眼神依然平靜,雖然剛開始廣行僧展露出的棋力讓他震撼,但他依然自信。
相對於他的平靜,廣行僧額頭冷汗淋漓,佛心因棋中白子的不斷進攻受到極大的震撼,極不穩定。
兩人都是將精力放在棋盤之上,絲毫沒有注意到左側房屋窄巷內站著位少年,少年即是江夕,早晨經過鬧市的江夕,偶然感覺到不遠處天地元氣的驟變,還有空間中透露出的強大氣息,讓江夕感到奇怪,沒有想到此處還能看到大修行者的戰鬥,世間能踏入太虛境的修行者本就不多,更別說諸如此類的戰鬥,因此便是尋找到了此處。
棋盤中黑棋早已失勢,廣行僧苦思冥想,終於尋到了黑棋的活路,於是提手便落一子,只見布衣男子嘴角泛出輕笑,只落一子黑棋便無活路,於是舉棋便落,廣行僧眼瞳瞬間擴大,面無血色,自白棋出散發出強大不可抵擋的氣息,廣行僧佛心頓時一阻,臉色漲紅,又是一口鮮血噴出,氣息瞬間萎靡,若是有懂棋之人便可見黑棋被白棋所困,黑棋若要做活,便需“神之一手”。
正當此時,不知從何處掠來的一物事衝入棋盤,將黑棋萎靡之勢逆轉,物事所攜帶的強大氣息讓棋中氣息震盪不停。
本部小說來自
。。。
 ;。。。 ;&n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