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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正色道:“這次有什麼收穫?”
聽到魅長老忽然正色起來的語氣,衛祭祀似乎早已習慣了,故作沉吟一會,才聽他道:“已經有些線索了。”
“真的?”魅長老美目中喜色一掠而過,忽又冷冷說道:“你最好別騙我。”
衛祭祀恍如未聞,不理會她言下的森然寒意,繼續說道:“這六年來我多番派人在鎮南山一帶查探,有了些線索。十年前那個女人香消玉殞的地方,就在鎮南山。而且,我已經大致摸到了她破滅前的那個位置了。”他最後語氣旋即一轉,竟是搖起了頭來,嘆了聲:“只是可惜了”。
魅長老聽到前半句,眸中的喜意更甚,但聽到了後半句,卻是媚容一片寒光。
“可惜什麼?你到底摸清了位置沒有。”
似乎早料到她這般反應一樣,衛祭祀拍了拍額頭,‘桀桀’冷笑幾聲,戲謔般說道:“沒什麼,只是可惜這樣一個美貌絕倫的女子,竟然也想不開,要是給我嚐嚐她的味道,那是多麼美妙的滋味啊。”一邊說著,一邊將餘光撇向魅長老,將她臉上越來越森寒的摸樣時,又陰陽怪氣道:“嘿嘿,魅長老這麼急,莫不是想知道位置麼?你可要知道,我這訊息可是隻能給族長的,要是旁人知道的話。吱吱吱,族長怪罪下來,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我可沒像魅長老這般得族長的寵愛啊。”
魅長老眸光一寒,殺機重重:“你是嫌活了幾百年,活夠了是麼?”
似乎察覺到魅長老身上的森然殺意,站在她身後的三名黑衣女侍紛紛繃緊了神經,右手不知覺向後摸向了佩劍,眯著眼盯著前面三道身影。而衛祭祀後面兩道人影也是一致握緊了腰上的劍柄。
場面一時間竟是劍拔弩張,殺意重重,頓時將不遠處小樹林裡的飛禽驚嚇的漫天飛舞。
殺氣可怕,黑夜無情。
隱匿在大石後邊的墨如軒只覺得身體千斤重,吃力的抓緊了靠近他的一株樹幹,額上滿頭大汗,竟是被這兩道交織在一起的殺意壓得透不過氣來。
金丹期上得修士當真可怕如斯,僅憑一層如有如無的殺意,竟能生生壓住了凡人,難怪中原這麼多人那熱衷於修真。
此刻的墨如軒大呼不妙,在心裡也是腹誹起來:你們在這裡拼在一塊,關我什麼事啊。
正當他拼力壓制那股駭人的殺氣時,突然心頭一鬆,那股殺氣竟然神不知鬼不覺消散了去,墨如軒心下大疑,目光往祠堂處看去。
只見衛祭祀打了個手勢,身後的兩名黑衣人心領神會,鬆開了劍柄,殺氣盡退。
對面的魅長老也是從瓊鼻中哼了一聲,散去了這一邊的殺意。語氣平淡對著衛祭祀說道:“你不用管我如何,我只想問你,那個位置到底在哪裡?”
只見衛祭祀眸裡寒光閃了一下,忽然板起了臉長長吐了一口氣,從嘴邊擠出了三個字:“火雲淵。”
一陣寒風吹過,捲起了細碎沙石。夜色下,地面在淡淡月色殘慘悽悽一片。風如刀絞,颳得人面上生疼,只有那幾道黑影在這黑暗中渾然不覺。
祠堂前似乎重新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那幾道聲音在這一刻紛紛無言,只是靜靜看著對方,似乎在沉默,又似乎在思索一些事情。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墨如軒濃濃睡意席捲上來的時候。那名女子長吐一口氣,似乎心裡放下了石頭一般,開了口。
只聽她說道:“火雲淵,我倒是聽說過。哼,你最好別騙我。你要知道,有的時候,一個女人的力量可是很可怕的,比起萬千男子合在一塊的力量,還要難對付。所以,衛祭祀,你最好別嘗試去激怒我。”
衛祭祀灑然一笑,雙手負在身後,道:“那我就多謝魅長老提醒了。”
他右手一擺,身後右側一名黑衣人旋即會意,在胸前摸出一封信件,恭敬將信件遞到了衛祭祀手中。
衛祭祀嘿嘿一笑,沒說一句話,將信件夾於食指和中指之間。只見空氣一陣輕顫,一道寒光在夜色中放著皎潔的色彩,像一頭飛鷹,撲向了不遠的魅長老。
魅長老輕哼一聲,如紫玉雕成的左手隨意一揮,那道寒光便輕易接下。只見他手中,已然多了一紙信件,正是剛才黑衣人遞給衛祭祀的那封。
“好了,既然信件已經拿了。我也不想多說,衛祭祀,好自為之,希望能看到你回到族內的那一天。”
魅長老右手一揮,一道絢麗的彩光從她身後飛出,一柄古樸的紫玉飛劍懸立在它身前。身形一飄,整個人便施施然站在了飛劍上。
美目冷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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