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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墨如軒一臉鎮定,也不由大吃一驚。
無數的資料像是有靈性一般,脫離了玉簡,牢牢固定在了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御靈術,龜息術,虛罩門…
看著腦海中來回環繞的大量法門,墨如軒狂喜之色不溢言表。
這都是一些自己想都無法想象的正宗修習法門啊!
………【第十三章 雪貂【第二更】】………
偌大的烈日不斷東昇西落。這一眨眼,已是過去了數日。
這幾日,在這不大的洞府中,墨如軒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十歲孩童大小的身軀,卻日日夜夜盤膝坐在蒲蓮上。只見他時而如老僧入定,紋絲不動;時而身體微顫,彷彿忍受著極大的痛苦。細眼看去,隱隱中通體有幾道黯淡色的流光順著全身面板上下游走。這流光每遊走一週,他臉上的痛苦之色便加深一點,如此迴圈反覆,此刻的墨如軒已是苦不堪言,下唇都被咬破了皮,卻依舊苦撐。
那幾道流光細如蠶絲,足足有半尺長,顏色雖為黯淡,卻已經具備了清晰的模樣。它順著著墨如軒皮表下的脈絡不疾不徐的遊動,所經過的面板之處,都可以看見面板如青筋暴起,鼓出了半指甲高。
墨如軒眉頭緊鎖,身子又是一顫。
饒是他心智堅定,也受不住這樣的反覆折磨。終於,在那幾道流光全部流轉一百周天時,墨如軒忍不住軒呻吟一聲,吐出一口濁氣後,睜開了眼,而身上的那幾道流光在這一刻也旋即黯淡消逝,沒入皮表之下。
周圍的事物在他視野裡漸漸清晰了起來,墨如軒環視一眼,只見洞內的擺設一如幾日前來時的一樣,沒有移動一分一毫。
而那名老者此刻也不知去了哪,空蕩蕩的洞內只有他鼻間粗粗的喘息聲。
可能又去討酒喝了吧?墨如軒經過這幾日相處,對老者的嗜酒如命的脾氣可謂是瞭解一二。
伸展著身上的筋骨,忍著神經裡傳來的一陣陣痠痛感,墨如軒扶膝而起,向外走去。洞外一片開明,鳥語花香,醉人的景色讓他禁不住想:要是就這樣生活在這裡,也許挺不錯的。
可轉念回想起自己身上的謎團,墨如軒頓時悽悽艾艾,用力甩掉了腦中的空想。
“今早還得上山砍幾伐樟樹才行啊,不然前輩會生氣的。”
前幾日,雲遊道士便給墨如軒佈置了幾道作業:一是在半個月內,將吸納功法修煉到“凝,融,化”中的“凝”境第二層;二是每日清早上山砍伐幾顆樟樹回來;三則是每晚以山邊清泉洗滌身體,清洗三遍以上。
這幾件事除了前兩件墨如軒能懂得雲遊道士的意思外,最後一件卻是讓墨如軒感到莫名其妙,連是想了許久也沒答案。
難道洗澡可以提高境界?
墨如軒搖頭苦笑道:“既然前輩是要求的,那我便做吧。”
捲起袖腕,墨如軒提起靠在洞外牆壁的砍刀,順著流水流下的方向,一路往上走去。
山裡頭的樹木極為繁密,每棵樹間只隔半臂或者一臂。而且不少樹木樣式奇異,其上竟然長滿了瘡痍,用手摸上去,刺刺麻麻,一不下心就連面板都刮破。墨如軒舉著砍刀在前砍伐雜草開路,雖然前些日子也來過,但不知怎地,這裡的雜草頗為怪異,一個晚上時間就長到了前一天的高度,可謂是火燎原野,春風又生,讓他頭疼得很。
墨如軒孩童的身軀倒是幫了一個大忙,由於身體較小,在這密密麻麻的林間穿梭倒不是很費力氣。他一路邊砍雜草,邊小心樹皮上的瘡痍刮傷,這也不知到底走了多久,當他砍掉最後一叢雜草時,眼前這才豁然開朗。
一大片鬱鬱蔥蔥的樟樹,或大或小佇立在眼前。這些樟樹大多二人合抱寬,對於墨如軒這樣的小孩,即使有一股一般孩童不具備的神力,也是吃不消的。所以雲遊道士只讓墨如軒砍伐那些未長成的、直徑約莫四分之一手臂長的樟樹。雖然樹木小了多了,但對於墨如軒來講,還是得花很大的力道。而且砍伐完了,還得拖下山,這林間密密麻麻的樹木,運些樟樹實在費力氣。
小孩的力氣縱使再大能有多大?
可墨如軒心裡一點不覺得這是雲遊道士在為難他。以前輩修士的身份,實在犯不著用這樣古怪的方式為難一個平凡的小孩,更不說還傳了些吸納的珍貴功法。這可是墨如軒想都無法得到的東西,吸納功法拿到任何一個門派,都是不小的誘惑。
修真者,掌握了吸納之術,就猶如如虎添翼,能加快蘊養靈氣的速度,修為提升可謂加了極大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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