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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你可明白!”
天虎神色一凜,看來門主師兄壓抑多年的仇怨終於要爆發了。只得重重點頭道:“明白,我明日就帶他去龍潭!”
殺絕的右手緊握,無比銳利的殺氣從他身上噌噌噌往上冒。只看得三人神色肅然,他們都明白,如今鐵掌門有兩大天資者進駐,只怕那些不甘看著煉體門派翻身的門派會橫加干涉,明招暗箭在所難免。
但,他們卻好不畏懼。
煉體者,心如磐石!
………【第六十六章 男兒歌,雲月隨】………
日落西山,昏黃的霞光照入雲海內,翻騰的雲海黃白相間,如一頭盤扎的潛龍蜷縮在雲裡。
所謂萬物有靈,雲海的氣勢仿若真有盤龍虎踞,氣勢滔天,那些掠過的飛鳥紛紛驚嚇的繞過了雲海。
此刻日暮,擎天峰的後山皆是一片麥浪色,錯落有致的廂房群外還有苦練的弟子仍在練習拳法。嚯嚯的敲木聲斷續傳來。
吳璨前頭領著墨如軒很快便尋到了墨如軒的住所。這是一間不大的廂房,華美的桌椅床簷卻不曾看見,只有孤零零的一張木臺和幾落圓椅擺在廂房正中。桌椅上剛剛被擦拭過的痕跡依稀可見,墨如軒望向了床的位置,蚊帳朝兩邊分開,現出了疊的略微整齊的床單被褥。
吳璨灑笑道:“今日是試煉會,我們還以為新的弟子會來很多的。沒想到這次只有幾個人,早知道就認真打掃一遍了。”吳璨以手袖摸去桌椅上的蛛網,有些不大好意思的恬著臉。
墨如軒報以一笑。“沒什麼,我自己打掃下就好了。今天到這吧,剩下的我自己來整理,你去接待其他的新弟子吧。”
吳璨性格憨厚,也便囑咐了一句“有什麼不明白的問我就好了。”之類的話,也便出門去了。
吳璨一離開,屋內頓時空蕩了許多。墨如軒向來喜歡自己動手整理房間,呆在谷內的六年,都是他一個人整理著偌大的山洞,這些年養成的習慣使得他很快動起手來。三下五除二,端水擦牆,整理屋內的擺設,不多會屋內頓時煥然一新,一點擦拭痕跡都沒留下。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夜幕降臨。
擎天峰海拔高,漆黑的夜色總是姍姍來遲。墨如軒閒來無事,整理完屋子後,便走出了內院。鐵掌門弟子的廂房是一落落自帶小院的獨立房間。據吳璨說,數百年前鐵掌門勢強的時候,門下弟子數千人,每個廂房都住滿三四個名弟子,風光無限。如今門內弟子只有幾百人,而且大多數都是老一輩的,年輕的弟子少之可憐。
但不管怎麼說,這些對於墨如軒都無關緊要。他微微掩上了院門,走了出去。銀輝灑滿了廂房幾十米外的小樹林內,印染出亮白色的樹幹。此時浩大的月輪清晰的懸掛在雲海之上,銀輝淡淡,雲海翻湧,看起來倒是極為怡人的一幅雲海月騰圖。
風中有些溼潤,想來是受了海拔過高的原因。墨如軒站在雲海前,足下幾米處是高達幾千米的懸崖,如一把擎天巨斧生生從中間劈開,把擎天峰分成了兩半。
雲海翻騰,如立足下。高峰望月,自有豪情。
“雲中望蟾宮,海月天福洞。自有嫡仙來,把酒話長虹。”此情此景,墨如軒忍不住吟唱道。雖然徐徐道來的詩句還有些生澀之感,不過確實他內心而發,自有韻味。
“好!好!好!”他的身後響起了三聲擊掌,墨如軒望去時,只見門主殺絕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他的身後,正一臉笑意的望著他。
墨如軒神色一凜,恭敬道:“弟子見過門主!”這話是吳璨教他說的,吳璨雖是憨厚,眼睛卻是不俗。一眼便知墨如軒未經歷過多的俗事,走前還不忘與他說了些門中規定。
殺絕大手一揮,只笑了笑,說道:“初來本門,想來還不太適應吧。”說話間,殺絕已經走到了墨如軒的跟前,與他並立於雲海之上,目光炯炯有神的望著雲月。
墨如軒不敢怠慢,直說道:“弟子久居深山,歷事不足,不過這裡倒是適應。尤其是這雲海之景,頗為壯觀。”
“雲海?”殺絕刀削般的眼睛一眯,銳利的神光如同實質。
許久,殺絕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往事,面容有些愁索的搖了搖頭。望向了一旁的墨如軒,說道:“孤狼,你可知道你我所站的位置,有一個典故麼?”
墨如軒奇道:“弟子不明白,這典故何來?”
殺絕兀的咧嘴大笑,聲震四野,卻是對著雲海喊出:“男兒歌,雲月隨。殺伐淚,擎天斷。數百年前,這雲海之前,我們門中那位天資曾經冠絕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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