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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記不記得剛才我們在用晚膳時,他身邊的小丫頭在倒酒時,將他的酒杯碰倒了?”
嵇言冷搖頭,他當時注意的是猛吃菜的她,沒有空去注意別人。而且,檢查過菜沒毒,他才放心地不去過多地關注林逐霄。
“那時,他勾起酒杯的樣子,顯示出他的功夫不錯。”她雖然功夫不好,但是眼睛不弱,那可全歸結到老爹身上,他教導有方。
他想,他開始有點佩服她了。
“你的眼力似乎不錯。”他輕贊。
“似乎?”遊春站定,瞧著他。
“好,是非常不錯!”嵇言冷舉手更正。遊春才繼續走——
“喂!”
“嗯?”既然他會武功,那為何他看不出來?!是他在刻意隱藏,還是別的原因?
“你說,那個林逐霄是什麼人啊?”
“一個生意人。”那是他自己的說法,而他現在並不這麼看。
突然之間,話題轉到林逐霄身上,兩個人都沉默了,靜靜地並肩步回他們相臨的廂房。
正要到達時——
“什麼人?!”嵇言冷突然吒道:
就在他出口後,一個慌慌張張的影子飛快地跑離。
“你一個人行嗎?”嵇言冷低頭問。
“沒關係。”遊春回他一個嫣然笑靨,看他施展絕頂輕功,飛身追人。
站在原地,看著嵇言冷的身影消失在她眼裡,遊春的心沒來由地感到空空的,似乎少了什麼東西,而方才他在要追人之前,居然先問她……
紅暈再次光臨遊春的臉,她撫上微微發燙的頰,眼中幻出迷離的神采,那微醺的光彩,十分醉人。
在嵇言冷拎了一個黑衣人來到她面前之前,她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姿勢,沒有動過,像是在等待——等待嵇言冷的歸來!
嵇言冷在看到遊春的一剎那,也怔住了——
她,好迷人!
也許她自己並不知道,可是嵇言冷清清楚楚地看到,嘴角噙著痴笑,頰如桃花、眼眸醉人的遊春,是如何地吸引住他的目光,還有……
“砰!”嵇言冷不客氣地一拳轟掉第三者礙事的視線,
聽到拳聲後,遊春終於發現了他的歸來,以及,他手上多出來的東西……哦,不,不是東西,是個穿著黑衣的人!
“他是誰?”遊春迎了上去,站定在嵇言冷身側,歪著頭,左左右右,前前後後,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後,搓著下巴,發言:“這個人,好像見過。”眼熟得很,而且見面的時間還不長。
“想知道?”嵇言冷朝黑衣人的臉抬了抬下巴,意思是:掀開他的蒙面巾就知道了。基於某種不必贅述的原因,他在抓到這鬼鬼祟祟的人之後,迫不及待地回到了原先的地方,生怕他還有同黨去找遊春的麻煩。
“也對。”與其猜測,不如行動。於是,遊春悠哉地解開那個似乎想要躲藏的臉上的蒙面巾。然而,面巾下的臉卻讓她嚇了一跳——
“是你?!”他居然在自己家裡做賊?!是不是昏頭啦?
“誰?”一直將目光放在遊春身上的嵇言冷,一頭霧水地發問。聽她口氣,好像認得這人,而且似乎他的身份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你自己看。”將嵇言冷的臉扳過來讓他自己瞧瞧,也等著他與她同樣的吃驚。可惜,在看到他的臉後,嵇言冷只是淡淡地道:“是他啊。”好像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你早知道?”遊春納悶。
“沒。”
“可是你說‘是他啊’……”遊春學著他的口氣,而嵇言冷也明白她的疑問。但是,他卻只是神秘地笑過,順手解開林逐霄被他點住的穴道,準備來個審問——哦,不能叫審問,畢竟,這裡還是他的地盤,如果林逐霄他想要晚上穿著黑衣服,蒙著一塊黑得不能再黑的面巾出來亂逛,他也沒辦法,個人嗜好嘛,誰能管得著呢!說過了,這裡是他的地盤,他愛怎麼就怎麼。當然,也有例外的,譬如——
“林莊主,深夜造訪,不知有何指教?”不錯,他愛怎麼著是他的事,但是如果他胡亂晃到他與遊春的廂房內,可就得好好弄清楚了。
“……”沉默,是林逐霄的回答。
“我看,他好像不太合作喲。”遊春湊了上來,涼涼地建議:“我看,不如用刑吧?”
“不,”嵇言冷制止,“你怎麼可將林莊主當成犯人,畢竟他好心招待咱們,豈有如此對待自己的恩人的。”要懂得分寸!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