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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昏暗,也能看得出他已受了傷,理應是刀傷,還受得頗重。而持刀的人顯然就是行兇者。這兩人的四周圍站著幾個人,面對這種場面,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似乎想跑,但又關注躺在地上的這人,一時有些拿不定主意在他們的心裡,或許在想,跑了就沒有江湖道義了,但不跑,白白地給警察抓住,卻也太得不償失,就在他們大腦激烈運算,權衡利弊的時候,由於大腦的運算速度較慢,還沒有得出準確的結果,警察已經趕到,所以他們沒有成功脫逃。
他們要是知道小安曾經嬉皮笑臉地對眾位讀者們說過:“俺不是江湖兒女,所以俺不用遵守江湖道義”的話的話,阿大至阿五這五名群眾演員一定後悔得腸子都青了。“連專案負責人小安都自認不是江湖兒女,我們這些群眾演員還要充什麼江湖道義啊?真他媽的靠靠靠靠靠,靠的N次方。”
警察們的大腦經過精確的運算,從這並不複雜的場面中判斷出:這些人應該就是打架的雙方了,拿刀的這人是一方(以下簡稱甲方),躺倒在地的和圍在他周圍的幾個人是另一方(以下簡稱乙方)。報警電話只說有人打架,說是有幾個人同時打一個人,他們在接警幾分鐘之內趕到,沒想到一場鬥毆已經演變成持刀傷人了。
對於警察來說,眼下最危險的是持刀的這個人,也就是甲方,雖然他呆立在現場,似乎已被自己的行為驚得呆了,已忘了下一步該做些什麼,照理說按照他現在木然的精神狀態,他對正在持法的警察應該沒什麼危險性了,但手中的彈簧刀不放下來的話,始終還是一個潛在的威脅。
警察們將圈中幾個人團團圍住,有警察已經掏出了槍,對準了丁逸這個甲方。“你!把刀放下!蹲下!其他乙方的人也全部蹲下,把手放在頭後!”
丁逸木然地將刀扔在地下,雙手抱頭蹲了下來,他看到毆打他的那幾個人遲疑了一下,也抱頭蹲了下來。
“全部銬上!”那個領頭的警察在釋出著命令。“保護好現場,通知刑警隊,讓他們來個人,給現場照張相,讓他們擺一個淫/蕩的POSE,哦不不不,說錯了……”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那個警察臉紅了一下,略有停頓,又繼續著他的命令:“把這把刀子交給刑警隊,作為證物。”
丁逸是第一個被用手銬銬住的人,剩下的幾個人,除了躺在地上的小安,其他的人也被陸續銬上。
“媽的,吃飽了撐得沒事幹?不打場架不痛快?這下好了吧,捅倒了一個。真他媽的英雄。”丁逸聽到身邊的一個警察罵罵咧咧地說。
看來他是領頭的,年齡大約三四十歲。
“這個配角演得也蠻橫的嘛,不像人民警察的形象。”丁逸想。
演警察的這人心裡“靠”了一聲,心說“媽的,老子才入戲你就開始影評了?好不容易演個正面的警察形象,我容易嗎我?胡亂影評,這不是干擾我正常發揮嗎?極其鄙視。”
他拿起了隨身的步話機,要求警力支援。“再來一輛車,抓了幾個打架的,我這輛車裝不下,還有,趕緊讓醫院來一輛救護車,有人受傷了。”他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小安,似乎覺得等醫院的車來再送他進醫院可能來不及了,於是改口說:“算了,不要叫救護車了,要等救護車來到這人說不定已經翹了辮子、掛了老秤、伸腿瞪眼、嗝屁了,哦,對了,差點還漏了一個詞:歇/B打烊了……”
該警察對自己豐富的詞彙儲存量十分得意,洋洋自得了一會,又道:
“……乾脆我們直接送他到醫院吧。來兩個人,把他抬上車去,送附近的醫院。其他人看著這幾個人。你!不要亂動!”
他抬腳踢了一個蹲在地上的乙方的人(經仔細分辨,此人為群眾演員阿四),原因是因為阿四在被喝令蹲下時,起初下蹲的姿勢不夠正確,該姿勢與正常的人體力學相牴觸,蹲在地上費力且不雅觀,為了對得起自己的形象,並給現場的觀眾留下一個較好的印象,於是阿四想換個姿勢,但只是稍微動彈了一下,就被這警官發現了,認為他不打報告就敢隨便亂動,屬於很不老實的行為,因此就賞了他的臀部一腳。
如果對此種無禮的舉動不做出相應的反應,將直接影響黑社會人員在公眾面前的威信,嚴重打擊黑社會成員計程車氣,這是一個行業對另一個行業的公開挑釁,是可忍孰不可忍,被踢的阿四梗起脖子來直勾勾地盯著那警察,眼神兇狠。這眼神被那警察一眼瞥見,立時火不打一處來,“看什麼看?不服氣是不?再呲一聲,回去就修理你。”
若是平時,丁逸心裡一定會對這警察的態度發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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