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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最大的好處是——”
眾人均屏息聽著,想聽他所說的最大好處是什麼。
“就是,你要看哪個人不順眼,你就可以瞄準他射,射他一身。”
由於今晚在這號子裡受到的刺激太多,丁逸已經沒有吐血的衝動了。
“這倒是一個讓人想不到的好處。”丁逸結結巴巴地奉承道。
“那是那是。被你射中的人要是敢跟你急的話,那就說明他沒文化,不懂人詩合一的道理。你想想,誰肯承認自己沒文化啊?所以他不會跟你急,被你射中了還要鼓掌稱讚你的詩吟得好吟得妙吟得汪汪叫。所以這是我這種吟詩方式最大的優點。”
“佩服佩服。”除了這兩個字以外,丁逸想不出還有其他什麼詞能準確表達自己此時的心情。
“其實,還有另一種最最震撼的淫溼方法。驚天地泣鬼神啊!天下獨創,絕無僅有,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大家還想不想聽?”記者問。
丁逸的想象力已經窮盡,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方法比一邊吟詩一邊打手/槍更震撼了。最終好奇心還是佔了上風,他問道:“什麼方法?居然比你剛才說的那種還要震撼?”
“其實和我剛才說的前兩種方法差不多,只是更進了一步。”記者道。
“更進了一步?怎麼更進一步呢?”圍觀眾人問道。
“笨。”記者嗲笑了一下,說:“第一種方法,是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吟詩,第二種方法,是脫光了衣服邊打手/槍邊吟詩,第三種方法比這前兩種方法更進一步,你們覺得怎麼樣才能比脫光了衣服打手/槍吟詩更進一步呢?”
丁逸隱約猜中了**分,但又怕自己說錯了,會引起詩人的鄙視,於是頓了一下,還是沒說。
記者見四周無人應答,得意地說道:“哎呀,就是脫光了衣服再找一個愛好詩歌的文藝女青年來配合你吟詩啊。”
丁逸想問他:“你這到底是吟詩啊,還是淫溼呢?或者二者都有?”
一聽到“脫光衣服”和“女青年”這兩個關鍵詞,這一話題立即引起了廣大聽眾的興趣,人人熱情洋溢,紛紛催促記者道:“快說快說,究竟如何淫?”
丁逸也想聽聽這記者如何講解他的吟詩兼淫溼方法,忽然一個念頭不合時宜地閃現在他的腦海裡,他被這一想法驚出了一身冷汗。
“現在正在清理色/情讀物,如果這記者忽然說出了一些兒童不宜的話來,作者大人的這部作品因此被當成淫/穢讀物被查禁,那這作品豈不是壽終正寢了?這作品如果壽終正寢,那我這男主角的命運也就戛然而止了,不行,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他打定了主意,如果這記者說出什麼過於色/情的話來,自己一定要幫他把這些話圓過去,使廣大讀者認定,這些話其實一點都不色/情,所以這讀物也不是一部色/情讀物。
這可是一件充滿了挑戰的任務,丁逸擦了擦額頭上微微沁出的汗珠,暗暗地做好了準備。
記者志得意滿,意氣風發地說起了他的這種吟詩淫溼方法:“在你準備吟詩之前,首先要脫光衣服。”
丁逸想了想,這句話描述的情景卻並不太色/情,畢竟詩人放浪形骸,脫衣吟詩,這也是情有可原的,只為這一句話,想來廣大讀者不會認為這是一部色/情的讀物。
記者描述起他吟詩的第二階段:“脫光了衣服以後,再把一個穿著衣服的文藝女青年喊來,讓她背靠著你,站在你的前面。”
丁逸開始緊張了起來,這樣發展下去,似乎開始有些色/情了。但女青年是穿著衣服的,一個穿著衣服的文藝女青年,背身站在一個記者兼詩人且溼人的男青年前面,應該還是不會被歸為色/情一類的吧?
就像一個男性**模特,站在一個女性畫師的前面,這樣的情景,不會被稱之為色/情吧?丁逸想了想,如果這樣被歸為色/情,那美術學院就沒法開了,裡面的模特將被趕走,教授被汙稱為叫獸,美術學院被當成藏汙納垢之地查封……
這是不可想象的。以前潘玉良的美術學院似乎被一個軍閥以有傷風化的名義查封了,幾十年過去了,到現在為止,那軍閥還被人們唾棄著呢。
所以,同樣的尺度——一個**的人面對著另一個或一群穿著衣服的異性,同樣的理由——都是以藝術的名義,所以,只要畫**模特的美術學院不會被以有傷風化的名義查封,作者大人的這部作品也不會被以淫/穢讀物的名義禁止。想通了這一點,丁逸很是欣慰。
“到目前為止,尺度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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