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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笑對服務生道:“你這地板有一億零兩萬年的板齡?胡說八道,一億零兩萬年前,哪裡會有什麼地板?有板塊還差不多。比如說歐亞次大陸了,南極板塊了,這些板塊在滿地球漂移,人們在板塊上小心翼翼地生活著,惟恐板塊飄得太快,一不小心摔下板塊就掉進洋裡淹死了。擔心還來不及呢,那時哪裡會有人來得及發明地板呢?”
服務生臨危不懼,道:“姑娘有所不知,這塊地板渾然天成,並非任何人之發明,也沒有人為此申請專利,它是大自然自己創造出來的。如若不信,有詩為證。”
雖然丁逸聽了“詩”這個字就出現重感冒症狀,但為了探明這地板的身世經歷,也想聽他這詩是如何證明這地板的板齡已經達到一億零兩萬年了,但見方然和孫蘭均作“願聞其詳”狀,於是問道:“有詩可證?何詩可證?”
服務生潤了潤嗓子,深情地吟誦道:“詩云:‘地板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丁逸聽這詩有些耳熟,但想不起來曾經在哪裡聽過,正在思索間,忽聽方然和孫蘭均“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你也太能瞎掰了,明明是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居然被你演繹成地板生南國了,這麼能忽悠,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大忽悠?”
服務生正色道:“傳說中的大忽悠姓趙,我姓錢,小名錢孫李,自然不是傳說中的大忽悠。”
“既然不是傳說中的大忽悠,又怎會說出‘地板生南國’的話來?明明是紅豆生南國嘛。”孫蘭笑問道。
“是啊,是紅豆生南國,但我們這地板是‘紅豆’牌地板,詩中的紅豆生南國,其實就是說我們這塊地板生南國。”服務生振振有辭地說道。
“紅豆牌地板?”方然和孫蘭均沒有想到這地板是紅豆牌的,想反駁他,也沒有確鑿的證據能證明這地板不是紅豆牌的,因此也辯駁不倒他。但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於是異口同聲道:“就算你這地板是紅豆牌地板,但你這詩也沒有說這地板的板齡已經達到一億零兩萬年了啊。還有,既然是地板,又怎會‘春來發幾枝’呢?居然還‘此物最相思’,更是莫名其妙。你做何解釋?”
“史前的人類和現在的人類是不一樣的。”服務生解釋道:“史前的人類,他們就是傳說中的超級賽亞人了,一個人有幾百米高。如若不信他們有這麼高,你看看現在網上的玄幻小說就相信了。如果鑽牛角尖還不信的話,你再看看恐龍特急克塞號,或者是看看深受廣大小朋友喜愛的奧特曼,那你就一定會相信了。說回到這地板的話題,我們腳下的這地板,其實是生長在史前的一種巨型的地板樹上,一年到頭,在春天來到的時候,地板樹上就會生出幾枝地板出來,所謂‘春來發幾枝’。史前有幾百米高的超級賽亞人,他們就把這些新生的地板當成定情信物,這就是說這地板‘此物最相思’的由來了。男超級賽亞人把這地板採了下來,獻給女賽亞人。女賽亞人如果願意接受,那就表示她同意和男賽亞人行房了。如果女賽亞人將男賽亞人手中的地板搶了過來,並用這地板狠狠抽打男賽亞人的屁股——”
“那就表示她不願意和男賽亞人行房嗎?”聽到“行房”這個詞,已經到了丁逸的專業領域,丁逸立即興致盎然,問道。
“錯。”服務生道:“那就表明這女賽亞人喜歡**這種方式來行房。”
“哦。”丁逸恍然大悟,本著學無止境的精神,還要探討下去,方然知道他再探討下去,定然會有很多兒童不宜的內容,本著不教壞學齡前兒童的負責任態度,忙打岔問服務生道:“但你這首詩仍然沒有說明你這地板的板齡達到一億零兩萬年了。”
“姑娘休急,你聽我把這首詩的落款念出來,你就知道我說得沒有錯了。”服務生道。
“落款?”三人均反問了一句,道:“是何落款?”
“落款是這首詩的作者的署名和這首詩的創作時間。”
“如何落的款呢?”
“落款是:‘中國史前地板大王:無名氏創作,本詩創作於公元前一億零一萬八千年。’”
丁逸掐指算了一下,公元前一億零一萬八千年距今天的公元后二千多年,加在一起確有一億零兩萬年的時間了,看來這服務生對這地板的板齡判斷,並不是空穴來風,隨口瞎掰的,但又不願意輕易認輸,於是抬槓道:“你說一億零兩萬年就一億零兩萬年啊?空口白牙,你有依據嗎?這首詩我又沒聽過,憑什麼相信你說的話呢?”
服務生早有準備,從口袋裡掏出一本大紅證書,封面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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