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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忽然頭暈目眩,站立不穩,栽倒在地,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
“作者大人,我們想念你,你在哪裡?你在哪裡呀在哪裡……”
作者大人費力地睜開雙眼,發現眼前都是各位觀眾關切的面孔,個個都手捧白色的蠟燭,嘴裡念著深情的詩篇,恍若隔世,依稀間想起,自己剛才正在竭盡心力向各位觀眾解釋《十日談》的全名,因為肺活量不足,又企圖一氣呵成不帶停頓地將這段話一氣說完來博得觀眾的如潮掌聲,奈何該刊物的名稱確實太長,雖然功夫不負有心人地如願說完了,但卻造成肺內的氧氣庫存用完,使得大腦嚴重缺氧,因此如夢初醒地暈了過去,緩了好一會,再加上聽到各位觀眾深情的呼嚕,哦不深情的呼喚,心中實在捨不得各位觀眾,於是這才深情款款地醒了過來。
——在這裡插一句,作者大人為了介紹這本刊物的全名而口沫橫飛地講了半天,講得口乾舌躁,頭昏腦脹,甚至暈了過去,目的是為了保證本書的嚴謹性,為了證明本書嚴謹,口乾了又如何?舌躁了又如何?頭昏腦脹又如何?暈了過去再又如何?作者大人不顧個人安危,只想讓各位觀眾看到,負責任的作者還是有的嘛……
作者大人自稱自贊完畢,心情極其舒暢,繼續情深似海地向各位觀眾講故事。
接上文,據《十日談》介紹(作者大人本想將該刊物的全名再講一遍,但想到自己剛才無奈暈倒的嚴重後果,於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地放棄了這一想法),《月刊》的主編副主編及其他閒雜人等,因被控造謠惑眾的罪名,負案在逃,因此本書暫時無法向相關版權人支付版權費用,待他們哪天平反昭雪不用再外逃時,此筆費用再行向其支付。另,他們外逃的訊息已得到了這兩部刊物的共同競爭對手《江湖花邊新聞日報,這個‘日’是名詞的‘日’而不是動詞的‘日’的日報》的證實。
另外,以下審訊記錄全部摘自《江湖花邊新聞月刊》,並不代表本書同意其中的觀點,其言論與本書無關,文責由《江湖花邊新聞月刊》的主編副主編及其他閒雜人等自負,如果以下的審訊記錄有任何不實或偏袒成分,冤有頭債有主,請各位觀眾自行去彈《江湖花邊新聞月刊》主編的小**(如主編為男性)或小咪/咪(如主編為女性),特此說明。
還有,《江湖花邊新聞月刊》的投資人為丁逸,因此該刊物在記載訊問筆錄時,可能會有一定的傾向性,有美化丁逸、醜化**的可能,其公允性、客觀性請各位讀者在研讀時自行分辨,不關作者大人鳥事,如果各位觀眾因此而錯怪了作者大人,則有可能被其他的正義觀眾所恥笑,所以你們在錯怪作者大人之前,千萬需謹慎啊謹慎,再次特此說明。
想了想還得再說明一件事,因本書已把丁逸訊問的過程的前半部分記載了下來,比如將丁逸“以德服人”、阿德誤以為*上的馬賽克是**乾的壞事因此對他施以正義的懲罰等情節已予以了披露,為避免本書節奏過於緩慢,因此以下記載只引用了訊問筆錄的後半部分,前面已經披露過的內容不再披露。
真的沒什麼可補充的了,下面就是《江湖花邊新聞月刊》上登載的訊問筆錄,請各位觀眾細細觀賞把玩並保持熱情真摯的淫笑面容閱讀該篇文字,並在閱讀完畢後寫讀後感五千字。
《江湖花邊新聞月刊》如此記載道:
丁逸(以下簡稱玉樹臨風的丁總偉大的帥哥和藹可親的懷春少女夢中情人小逸哥)正義地問道:
你在得知我和謝薇進行正義的偷情事業後,有沒有向她求證過?
**(以下簡稱卑鄙猥瑣下流無恥道貌岸然男盜女娼滿肚壞水患有痔瘡的賤人張賤賤)滿臉諂媚令人不齒地回答道:
我事後問過了她,她證明了此事是真的。
玉樹臨風的丁總偉大的帥哥和藹可親的懷春少女夢中情人小逸哥正義地問:
那你是如何對待她的?
卑鄙猥瑣下流無恥道貌岸然男盜女娼滿肚壞水患有痔瘡的賤人張賤賤滿臉諂媚令人不齒地回答道:
我以此事實為依據,作為她嚴重違反了《包養協議》的一個證據,對她施以了經濟上的處罰,拒絕支付她包養期間中的三個月的包養費。
玉樹臨風的丁總偉大的帥哥和藹可親的懷春少女夢中情人小逸哥正義地問:
謝薇得悉你這一制裁決定,她做何反應?
卑鄙猥瑣下流無恥道貌岸然男盜女娼滿肚壞水患有痔瘡的賤人張賤賤滿臉諂媚令人不齒地回答道:
她不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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