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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向他飛去,就算有十個趙雲,也身中無數菜刀無數擀麵杖倒於馬下了。但上峰有令,不讓我們用這一必殺技啊。我們也是心有溝壑,徒喚奈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一槍一個,一槍一個地將我們眾位兄弟挑得飛來飛去,滿天飛舞啊。但就因為上峰有令,我們做小兵的不能不從,於是就像飛蛾撲火,前仆後繼,此起彼伏,慷慨赴死,英勇就義。但我們心裡恨哪,犧牲得毫無價值可言!難道一個小兵,就是用來犧牲的嗎?”
聽到這裡,丁逸心中一動,覺得小安這話似有所指,難道他在感嘆他自己的命運?但想想,以他的智商,似乎還沒有進化到含沙射影這一階段,以丁逸對小安的認知,如果用類人猿進化到人類這一過程來比喻小安智商水平的層次,打個丁逸專業領域內的比喻,現在小安還只是進化到只會用猿類老祖宗傳下來的背後插入式而不會用創造性的前面插入式的類人初級階段。插一句,前面插入式的學名叫做傳教士式,因為說學名小安肯定也不懂,所以丁逸也顧不得粗俗,本著通俗易懂的原則,說出了這種姿勢的最直接的名字。至於丁逸為什麼不用“老漢推車”或是“枯樹盤根”等更具專業性的詞彙,因本書為通俗小說而非專業性的學術書刊,太過於專業容易造成曲高和寡的局面,所以丁逸為了顯示自己是一個低調的人,不是一個賣弄學問的人,因此很謙虛地使用了一些初級的詞彙。他這樣比喻的意思為,現在小安這個類人猿,還沒有完全進化成人呢,所以他還不懂暗喻及影射。想來剛才的那句感慨,也只是他隨口說說而已。
小安繼續說道:“我簽了《打人協議》後,讓我很是為難,就像是手持菜刀擀麵杖的眾多曹軍,手持致命武器,卻不能盡情施展。菜刀和擀麵杖不能飛擲,就像是給你一把槍,卻不讓你扣扳機一樣,鬱悶啊。讓我控制毆打烈度,就像是讓我打架卻禁止我使用我的成名武器——磚頭一樣,讓我更加地鬱悶啊。為了更好地控制毆打烈度,不致於違約,我們只好事先開了一個準備會,又模擬演練了若干次,最後定下的方案是讓兩個小弟先抓住你的手,我們再動手,這樣就是打殲滅戰。要不抓住你的手,雙方邊打邊走,一是容易誤傷了周圍的花草樹木,被城管發現,那是很危險的;二是在游擊戰中,很難控制烈度,萬一超過了或是沒達到約定的毆打烈度,我們就算是違約,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原來他們一上來先抓住我的手,是經過事先演練的。丁逸想。
“就是這一款不合理條款,使我們沒有完勝,卻差點讓我完蛋了。沒想到你已經被打得像個燒餅一樣躺在地上,卻能在我們鳴金收兵後,又像個勇敢的油條一樣站了起來,追上我,並在我的身上捅了三刀,使我的心靈和**受到雙重傷害。”
“你心靈受到了什麼傷害?”丁逸問道。
“我在被刀捅的那一霎那,心中立即浮現出眾多曹軍將士手持菜刀卻無法施展的鬱悶面孔,那時我的心理狀態和他們的心理狀態是一樣的啊,因為這件事,讓我的身體受了重傷,心靈也受到了極其嚴重的傷害,並鬱悶至今。要不是因為和**簽訂的那款不平等條約,我也不會鬱悶至此啊。”
“這混蛋,心裡一定想著如果不是因為**的合約條款約束,他當時一定把我打得半身不遂,大小便失禁,臥床不起,雄起不能了,才不會因為要控制毆打烈度的原因,造成未能將我徹底打倒而導致我起身報復的後果,被我捅倒在地的這件事,他十有**也會怪罪**的這款條約。”丁逸冷冷一笑,心想:“看來我還要感謝**這個王八蛋了,要不是他瞻前顧後,怕承擔責任的話,說不定小安他們毫無顧忌,動起手來心黑手辣,我被打成什麼樣倒還難說了。”
小安見他冷笑了一下,面色不善,知道他心裡正在暗自惱怒,心裡一打了一個冷戰,暗想不好,剛才跟丁逸講《三國豪俠群英傳之劉備與趙雲的斷背山》的故事,繞了半天,就是想最終拍拍丁逸的馬屁,讓他忘了自己說過的把他打成“半身不遂,大小便失禁”的話,沒想到自己講得高興,扯來扯去,卻扯到了**的不平等條約,還說自己因為這不平等條約而極其鬱悶,雖然沒有明說,但這句話的潛臺詞很明顯,就是在後悔當時毆打丁逸時,打得不夠狠,導致丁逸還有機會報復自己,如果上天再給自己一次機會的話,他一定會狠狠地把丁逸暴打一頓,不僅要打得他像一個燒餅一樣躺在地上,而且要更進一步,要把他打得像一個煎餅一樣,貼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讓他再也不可能像一根勇敢的油條一樣站起身來報復自己了。
但這些潛臺詞在丁逸聽來,卻是極其反動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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