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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盯著的感覺十分不好,向晚覺得自己就像是在聚光燈下的演員,正有一臺攝像機對著自己,拍攝的影片還是A片。這怎麼能好過呢?
白楚勾唇一笑,突然就撲過去,向晚狠狠的吻住向晚的唇,一雙白皙的手,慢慢的探入她的衣服下,撫摸著她光潔的身體。
他的手指遊走在她的身體上,撫摸過每一寸面板,輕輕的**著,對向晚耳語道:“看來你真的性冷淡了呢。姐姐,不要忘記每個星期都來找我啊,還是這個房間,我等你。”
向晚只當是沒聽見,隨便應付著,只等著讓林幕夕快點離開這個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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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男人撞一塊兒
一連幾天都沒有睡好,再黑眼圈的話,那估計熬夜的女性們,都會恨死向晚的。
那天一上班,黎天戈看著向晚就來了句,你戴墨鏡幹什麼?
向晚聽了差點吐血,這黑眼圈有那麼誇張麼?可是人家是老闆,而向晚又不願意搭理黎天戈,於是沉默不等於預設。
頭昏昏沉沉的,腦袋就像是要裂開了一樣,這是黎天戈的最後期限,今天要是寫不出讀後感,做不出企劃案來,黎天戈準保發飆。向晚給自己泡了杯濃濃的黑咖啡,她困極了,感冒的後遺症還糾纏著她,時不時的還要打上幾個噴嚏。
坐在電腦前,渾渾噩噩的敲鍵盤,寫了幾個字,又全部退格刪除掉,看來自己還真的不適合腦力勞動。
她正鬱悶著,電話突然響了。是寧知然打來的,向晚不由得心花怒放,救星來了。
“寧知然!”
寧知然在電話這頭愣了一下,向晚以前接他電話的時候都是驚訝的語氣,這次怎麼如此的開心啊?
他清了清喉嚨然後道:“感冒好了沒有?有沒有繼續吃藥?”
向晚隨便是應付著,“嗯,好了好了,你給我的藥全都吃了。”
寧知然嘆了口氣說:“好哇向晚,你現在說謊都不眨眼了。摸著自己的左胸口,再說一次,你吃藥了嗎?感冒好了嗎?”
向晚嘿嘿的笑,“寧知然你是搞偵探的吧,我今天回家就吃。”
這鼻音都這麼濃了,他寧知然又不是白痴,怎麼聽不出來。看來和她嬉皮笑臉的還真是不行,寧知然壓低聲音道:“你別笑,萬一真出什麼大毛病了,估計也就我照顧你了,我現在這是在為自己打算,所以你回去趕緊吃藥。”
向晚撇撇嘴,“你少詛咒我啊,我健康著呢。再說我要是真病倒了,也不勞您老人家費心。”
“怎麼弟弟回來了,我就靠邊站了?”這句話絕對是粗味十足,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本來早就想打電話給她的,可是一想起來,那天她哭成那個樣子,那貌似還是他第一次見向晚哭,而且還是為了個男人,自己這心裡能平衡嗎?雖說是她弟弟,可是他這醋勁還真上來了,他自己都覺得自己莫名其妙了。
向晚又不說話了,這是她最大的毛病,是她的軟肋,他對自己已經無所謂了,只有一個林幕夕能夠讓她發瘋,就像是母雞一樣的保護自己的孩子,所以你拿林幕夕威脅她一個威脅一個準。
她這樣的沉默,讓寧知然無所適從,他發現了,絕對不能在向晚面前提起林幕夕,這姐弟兩個,貌似有過節,看來自己給他們引薦是個愚蠢的決定。
寧知然又清了清喉嚨,“向晚你週六晚上有時間嗎?我要出席一個酒會,缺個女伴,你給我救救急吧。”
向晚正有事要求寧知然,所以答應的很痛快,不就是個酒會麼,她怎麼也應付得了。
寧知然一聽,答應的如此爽快,這裡面肯定還有事兒。
果然向晚開口道:“寧知然你幫我個忙。我老闆給我看了一堆公司的資料,讓我寫讀後感呢,還讓我策劃案子。”
她說的委屈極了,只差哭出來了,乍聽之下還真以為遇上週扒皮了。實際上,黎天戈這個黑心的老闆,比之周扒皮,也差不了多少了。
寧知然直想笑,“向晚你這是遇上什麼老闆啊,頭一次聽說秘書看資料還要寫讀後感的。以前也沒聽說過華宇的老總這麼變態啊,向晚你是流年不利啊。”
對於向晚為什麼突然就搖身一變,有交際花,變成了華宇老闆的秘書,這一點寧知然好奇極了,可是這事兒吧,又不好問,這個好奇的寶寶就憋死在肚子了吧。這點忍耐度,寧知然還是有的。
黎天戈絕對不是一般的態度,腦殘的成分更多一些。向晚看了看錶,唉聲嘆氣的,“寧知然你快點幫我吧,告訴我怎麼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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