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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遍植楊柳,湖上則菱荷飄浮。
今日湖西一處茅草拾就的涼亭中,會著三個人。
這三個人一位是豔若桃李的“皮條花”,一位是滿面愁容的大男孩趙得色也就是小豹子。
另一位不消說,當然就是長得其貌不揚,有一口黃且黑大板邪的“糊塗蛋”吳必發嘍。
涼亭外賣菜及酒的糟老頭坐在他那擔子旁正在打盹,時值正午,遊人稀少,也無怪乎這老頭得空偷閒。
“馬糞就是馬糞,我……我看不出有什麼不同。”小豹子道。
“奶奶的……不,我是說那些馬糞。”“糊塗蛋”真怕臉上再捱上一記,慌忙解釋道:“我看他們除了形狀不同,有的大團、有的小團、有的稍大、有的圓扁外實在沒什麼不同。”
搖了搖頭,又嘆了口氣,“皮條花”道:“難道你們沒發現那些馬糞裡成分不同嗎?”
“成分?”小豹子這才突然想到好像是有些不同的地方。
“糞就是糞,哪還有什麼成分的不同。”“糊塗蛋”不以為然的道。
“哎,你還真是不可救藥,聽好,姑奶奶我就教你一些馬糞道理給你。”“皮條花”正經的說:“那些馬糞裡有的粗糙、有的細柔,粗糙的呢表示那馬吃的是草料,細柔的呢表示吃的豆類……”
“我明白了。”小豹子雀然道。
笑了笑,“皮條花”回給小豹子一個鼓勵的眼神。
好一會後,“糊塗蛋”也彷彿明白了。他道:“因為有兩種不同的馬糞,就表示有兩幫不同的人馬在此停留過,因為如果是同一幫人,那麼他們作息的時間一定,馬上料的時間也一定,那麼吃的食料也都一樣對不?”
“嗯,‘孺子可教’也。”看到“糊塗蛋”那種恍然大悟的樣子,“皮條花”調侃笑道。
老臉一紅,“糊塗蛋”卻沒有一絲不悅,這就是他的好處,只要人家說的是理,管他是不是“馬糞”道理。
“你如果還不放心,那麼不妨去問問那賣酒的老頭,看看是不是如我所說有兩幫人打這過去,順便要他形容形容看看都是些什麼人,我想只要是‘四瘋堂’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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