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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就算有再大的勢力範圍,在你那苛刻的條件下任何幫會都沒得混了。”
“好,很好,葛義重,你可是三十年來第一位敢對趙某人如此說話的人,可笑的是你這些話為什麼不在十年前說,而竟會憋在你肚子裡直到十年後的今天才說?想必是你一直在找機會是不?你以為此時有把握能與‘四瘋堂’相頡頑了是不?”
蒙著面的葛義重雖然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但從他輕顫的身軀看來,他一定已經羞惱得漲紅了臉。
“趙威武——沒想到你現在仍然陶醉在你那狂妄、無知、自我吹噓的夢幻裡,你怎麼不用你那呆肥的腦袋想想,我們是怎麼穿越過你那嚴密的明樁暗卡?你又為什麼不睜開你那讓狗屎迷濛住的雙眼,看看你的周遭到底還剩下哪些人能把你哄抬得高高在上?”
每一句話都像一根鞭子,每一個字也像一根釘子。趙威武已然抑止不住激動與悲憤,因為這的確是件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然而卻無情、無奈的發生了。
人呢?“四瘋堂”裡的人呢?
為什麼到現在除了自己四人竟沒人再出現?
這裡可是淮中第一大幫的心臟之地,難道這兒的人全都死光了?
“你怕了,你恐懼了。趙威武,我甚至可感覺得出來你背脊所發出的寒意,哈,哈……誰說‘鐵獅子’是座推不倒的獅子?誰說趙威武是座撼不動的巨鼎?現在,就是現在,我葛義重就要做那屠獅撼鼎的人了——”
這是一場不公平的戰爭。
自有人類開始,不公平的事情就一直存在。
只因為人類永遠都有種“取而代之”的心裡。
四十比四,一個對十個,這種懸殊的比數,憑是“鐵獅子”趙威武氣吞牛斗,“四瘋四衙”彪悍勇猛,以及那名“四瘋堂”司值弟子悍不畏死——
然而失敗的一方終究還是“四瘋堂”的一方。
血戰結束的很快,幾乎在三更將過,四更即來的時刻一切都已停止。
現在整座大廳除了死人外再也找不著一個活人。
四更。
四更是“四瘋堂”輪班換值的時刻,也是廚房裡的大廚子起床做饅頭的時刻。
當換班的人從“四瘋堂”總舵外不遠的班房宿舍裡,踏著朦朧的曙色,意欲換下已經當了二個時辰的前一班警衛之時,他們驀然發現總舵內一十八處暗樁竟然沒有一個活人。
當大廚經過議事廳想要到廚房做饅頭的時候,他殘餘的三分睡意己讓大廳裡橫七豎八的屍身,給嚇得清醒無比,不再有一丁點睜不開眼的惺鬆。
於是鑼聲震天。
於是花旗火箭劃過東方微白的天際。
百敗小贏家
第三章 誤打誤撞鬧妓院
百敗小贏家
第三章 誤打誤撞鬧妓院
東方起雲來到總舵“議事廳”的時候,每一名“四瘋堂”的弟子都看得出來他剛從被窩鑽出。
“全力搜尋大當家的下落——”
這是他的第一道命令。
“召集各處分舵,召回所有在外頭領級的舵主。”
這是他的第二道命令。
“清點傷亡。”
最後一道命令下完,東方起雲已不自覺的坐上了平日只有趙威武才能坐的酸枝太師椅。
當第一線陽光照進了大廳的時候,所有的傷亡報告已清點完畢。
“稟二當家——”
高坐在上的東方起雲望著來報的弟子,只淡然的說了一個字“報”。
“全部罹難弟子三十七人,另外‘四瘋四衙’無一活口。”
“有沒發現敵人屍體?”
“沒……沒有,另……另外昨天來總舵的文師爺亦不見蹤跡。”
“什麼?張繼堂,你說昨天來總舵的文師爺亦不見蹤跡?”
“是……是的。”叫張繼堂的人不明白這位二當家為什麼對文師爺的失蹤好像比對大當家的失蹤還來得緊張。
“張繼堂,那位文師爺昨天夜宿何處?”
“回二當家,那位文師爺昨天就宿在‘議事廳’後側的客房裡。”
東方起雲冷汗已流。
他當然知道趙威武已讓“黃綢鋼刀會”架去一個隱密的所在,他更知道這事件事情決不可能有一絲洩密的地方。
然而他萬萬沒想到那位文師爺為什麼會失了蹤?
而且他夜宿的地方竟然離“議事廳”只有數步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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