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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吳先生,接下來的……”“皮條花”俏極了,斜著顆螓首挺逗人的說。
打了個飽隔,“糊塗蛋”裝模作樣的想了想說:“接下來的?什麼接下來的?”
“吳先生,我給你一個建議,我希望你最好弄清一個事實,那就是我既然能把你從那個洞裡請了出來,我就仍然有辦法把你弄了回去,而且我還可肯定的告訴你,你進去後將永遠出不來!你信不?”
“皮條花”仍是笑眯眯的說,“糊塗蛋”卻聽得有些頭皮發麻。
“呃,蕭……蕭姑娘,你……你可不可告訴我,你那麼急切的找我們少主真正的原因到底……到底是為了什麼?”
“皮條花”站了起身,她不笑了,不笑的她變得十分冷豔,甚至給人的感覺就像從陽光中突然走進冰窯裡一樣。
不禁打了個寒顫,“糊塗蛋”用舌頭粘了粘嘴唇,鐵了心又道:“我……我吳某比起姑娘來,雖然……雖然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但是‘忠、義’二字卻不敢稍違,蕭姑娘想必也知道敝……敝幫近來遭逢鉅變,大當家的生死未卜,而少主更是他老人家唯一骨肉,因此……捨棄這付臭皮囊,恕吳某難以告之姑娘……”
“皮條花”還真沒料到這蝟瑣漢子居然會說出這一番話來,一怔之後,夕陽中的她稍一思索說:“好,看不出來你這個人還挺忠心事主,我仍是那句老話,我要知道小豹子的行蹤的確是要保護他,至於什麼原因?受誰之託?對不起,一來職業道德,二來事關重大,我無法告訴你,也不能告訴你。”
江湖險,人心更險。
“糊塗蛋”是個老混混了,他當然不會輕易的去相信別人,尤其相信這位以“殺手”聞名的女人。他也明白在江湖中闖蕩的女人,越是漂亮越是口是心非,越不能相信。
一橫心,他索性閉上了眼,一付凜然就義之狀說:“蕭姑娘,對不起,我還是無法告訴你。”
“皮條花”決非浪得虛名,一個成名如她的人,對閱人總有獨到的地方。現在她知道這個其貌不揚的傢伙縱然有無數的缺點,卻有一顆堅持“是”與“非”的心。
對付這種人除了拿出證據外,要從他口中套出小豹子的行蹤恐怕是不可能的。
氣氛僵凝住了。
兩個人彼此都有堅持的原則,也更有不能說明原因的理由,看這情形“皮條花”的油雞、薰火腿,全喂進狗肚子裡,只見她氣得柳眉倒豎,卻拿“糊塗蛋”一點辦法也沒有。
一個人若連死都不怕了,你還能拿他有什麼辦法?
於是當“糊塗蛋”久久不見動靜,再睜開眼的時候他已不知“皮條花”在什麼時候離開的。
最讓他吃驚的是一個穿著黑衣服的年輕人正在不遠處的一塊石頭上,側著頭用一隻手挖著耳朵,古怪的瞧著自己。
被這突來的人嚇了一跳,“糊塗蛋”猛古丁退後了數步,差些跌坐在地上。
“你……你是誰?你……什麼時候來的?”
跳下了坐著的大石頭,黑衣人輕淡的像一抹輕煙來到面前,他那張俊彥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的說:“你叫‘糊塗蛋’?”
“是……是又如何?”“糊塗蛋”實在猜不透自己什麼時候成了名人?好像這世上的每一個人都認識自己,也都能一眼就喊出自己的名字。
“我找了你好幾天了。”
“找我?找我做什麼?我又不認識你,更沒搶了你的老婆?”
一肚子窩囊氣的“糊塗蛋”,對“皮條花”雖然懼甚,但對這個像打地底冒出來的傢伙可就沒什麼好臉色了。
更何況剛才引頸就戮的“糗”事想必也落在了這臭小子的眼裡,想到這“糊塗蛋”當然忍不住出口就“衝”了人家一句。
笑得讓人“心跳”,黑衣年輕人停止了用手挖耳朵的動作。
他自然的向前走了三步,“糊塗蛋”卻更不自然的退後六步。
“難怪你想搶人家的老婆,像你這種說話的人又怎麼討得到老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假如你再這樣子和我說話,你這一輩子可能就真的無法討老婆了。”
有種人天生就有種讓人在無形中感受到他的威儀,但是“糊塗蛋”卻始終不願承認對面這個毛頭小子也具備有這種氣質。
然而剛剛不自然的示弱退後,已說明了這個人在無形的氣勢上己控制住了自己。
軟弱的挺了挺胸膛,“糊塗蛋”故意的大聲說:“你……你又是哪條道上的?報個名來聽聽。”
“沒那必要,現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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