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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會越描越黑,於是,墨傾心非常聰明的將話題轉移到了墨傾顏身上。
“墨姑娘,這裡是太尉府客廳,細針,清水都是太尉命人準備的,眾目睽睽之下,我拿針刺你手指,根本無法做手腳,如何設計陷害你?”墨傾顏言詞犀利,毫不相讓。
墨傾心被駁的啞口無言,墨淞暗暗暗歎氣:傾心還是太年輕了!
抬頭,墨淞望到了墨傾顏洞察一切的目光,清冷眸底閃爍的無限嘲諷彷彿在說:“墨太尉,我給你的解釋,可還滿意?”
墨淞有些愧疚,靜靜站立著,一言不發,面色平靜的讓人害怕。
墨傾顏冷笑,墨傾心是墨淞最得意,最*愛的女兒,如果她不是墨淞親生的,墨淞定會瘋狂的大發雷霆。
眾目睽睽之下,血不融,墨淞非常平靜,沒有半點發怒的徵兆,可見,他早知道滴血認親有問題,但他沒有拆穿,順著墨傾心的意思,否決了自己的身份!
呵呵,真是天下難得的慈父啊,對墨傾心*溺到了極點,對自己絕情到了極端!
“老爺,我與傾心的血也不融呢!”眾人悄悄觀察墨淞的神色時,太尉夫人刺破手指,鮮紅的血滴進碗中,靜靜懸浮著,與其他三滴血遙遙相望,各不相干。
墨傾心與墨淞血不融,辯駁、解釋,不但沒有任何作用,還會越描越黑,所以,高氏採用了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方法。
墨傾心和父親,母親的血都不融,說明是滴血認親有問題!
07滴血認親四
“來人,速請府醫!”高氏幽深的眸底浮現少有的凝重。
半盞茶後,府醫揹著藥箱來到客廳,按高氏的吩咐仔細檢查著托盤中的細針和水,面容凝重:“回夫人,水有膩味,是放了清油,醫書記載,水放白礬,所有人的血液皆可融合,若放清油,便是親生,也不能相融……”
“啪!”高氏手中的茶杯狠狠砸在地上,摔的粉碎,臉色黑的能滴出墨汁來:“好好的清水,怎麼會混了清油?”
丫鬟,嬤嬤們個個噤若寒蟬,低著頭,連大氣也不敢出。
墨傾顏冷冷一笑,高氏的演技真是不錯,沒生到現代當明星,真是可惜了。
“是誰盛的清水?”高氏冷冷掃視著客廳中的丫鬟,嬤嬤們,一向溫和的面容充滿嚴厲。 ;一名四五十歲的嬤嬤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夫人饒命,奴婢準備清水時,一時著急,拿了盛過清油的碗來盛水,奴婢並不知道清油會讓至親的血不融……”
“嬤嬤,你可知道,你的無心之舉,險些害了傾顏……”高氏拿墨傾顏的血不融說事,隻字不提墨傾心,明顯是在向眾人彰顯她的賢惠,大度:“來人,將這刁奴拉下去,杖斃!”事到如今,生氣,心疼都沒用,處死了嬤嬤,才能坐實她犯錯的罪名,杜絕悠悠之口!
“夫人饒命啊,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嬤嬤咚咚的磕著頭,地面染上一片血紅。
兩名粗使嬤嬤走上前,犯錯嬤嬤拖了下去,屋外響起響亮的板子聲以及嬤嬤殺豬般慘叫,吵的高氏心煩意亂:自己設的局,沒能扳倒墨傾顏,還把自己套了進去,最後,為了證明清白,自己破自己的局不說,還犧牲掉了自己的人,可惡,可惡!
“悠然看戲的感覺如何?”銀澤天容顏妖孽,神情慵懶,手端著青瓷茶杯,優雅的品茗,彷彿這句傳音入密不是他說的。
墨傾顏小聲道:“很不錯,難怪你只願看戲,不願入戲!”
一名面容慈祥,身穿藍綢衫的嬤嬤端著一隻精緻的青瓷碗走進客廳:“太尉,夫人,這是奴婢剛從井中取出的水,保證沒有任何問題,可滴血認親!”
事到如今,墨淞還要自己滴血認親,也罷,自己便以事實來證明身份,讓他們徹底消除拿自己身份做文章的念頭。
墨傾顏拿起白色錦緞上的細針,刺破手指,滴落一滴鮮血,嬤嬤也從墨淞手指上取了血,兩滴血滴入碗內,飄飄散散墜入碗底,在眾人的注視下快速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哪是墨傾顏的血,哪是墨淞的……
高氏對墨傾心使了個眼色,墨傾心心神領會,款款走到水碗前,溫柔的拿起細針刺破了中指,尖銳的疼痛自指尖傳來,墨傾心皺起眉頭,強忍疼痛,擠出一滴鮮血,血滴落碗中,與剛才的血液融合:她也是墨淞的女兒!
“傾顏,是爹不好,讓你受委屈了!”墨淞眼底閃著絲絲愧疚。
墨傾顏挑眉,這是承認她的身份了!
這種沒有半點人情味的家,墨傾顏一刻也不想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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