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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水寒看著她生氣可愛的嬌俏模樣,忍不住失笑道:“彆氣了,我們一起回京城找他。”
林靈羽點點頭,想告訴他剛剛被撞的正是他的新娘子,但想想卻又並沒告訴他。
她剛剛本不想在酒樓裡大聲叫喚惹人注意,但她又擔心被蘇那柔認出,所以扯著嗓子不顧形象地大喊,惹得眾人都詫異地望向她,害她臉紅了半天呢,這筆賬她可是要記在蕭水寒的頭上的。
蕭水寒哪曉得這些,他也根本不想知道新娘子的訊息,帶著林靈羽出了酒樓,直奔京城。
再說蘇那柔帶著滿心的好奇和興奮走向蕭水寒去的那家酒樓,當她就快走到那家酒樓時,她卻突然發現,右邊的街道上有一個白衣人令她覺得非常眼熟。
那白衣男子一張蒼白的臉,氣質俊雅溫和,看上去雖有些憔悴,卻仍給人如沐春風般的感覺。
蘇那柔盯著他,腳步不由轉了方向。她想要看清楚他的眼睛,她覺得他非常像劫持她的劫匪,她相信自己的感覺不會有錯。
而就在她走向這名白衣男子的同時,蕭水寒和林靈羽也乘坐快馬往另一個方向直往京城,蘇那柔和蕭水寒的第一次見面竟就此失之交臂。
這名白衣男子正是柳放。
柳放自知傷重,連夜趕著馬車到了梅花鎮上,找到了一間藥鋪,當他敲響了藥鋪的門時,卻再也支撐不住,暈倒在藥鋪門外。
藥鋪店的老闆被驚醒發現了門外的他,急忙叫人將他扶進店細心診治,經過了一整夜的折騰,藥鋪店的老闆總算救醒了他,但到了第二天的晌午,柳放就不願呆在藥鋪裡,準備走了。
藥鋪店的老闆是個很仁厚的長者,他知道柳放傷的嚴重,但他卻太倔強,始終不肯留下接受治療,堅持要走,他忍不住有點為他擔心。所謂醫者父母心,他留不住柳放,就只好將店裡最好的治傷藥回春金丹拿了五瓶,交給柳放,叮囑他一定要按時服藥,注意調養,不可妄用功力與人鬥毆,一個月後自會痊癒。
柳放收好了回春金丹,付了診金,走出了這家藥店。他的馬車本來就停在門外,但因為昨夜無人看管,而藥鋪店的老闆也忙於救人忘了套好馬車,馬車就在昨夜裡被人偷走了。
柳放出了回春堂,但覺得頭暈沉沉的,全身沒什麼力氣,便盤算著去找一家客棧落腳,剛走了幾步路,一抬頭卻發現了蘇那柔。
他心中一驚:新娘子怎麼來到了這裡?難道小妹出事了?
蘇那柔望著柳放,慢慢走近,她發現柳放果然是那劫匪。
他的那雙眼睛仿似春天碧綠的湖水,深幽而漾滿情感,生動而又傳神。
蘇那柔敢確定,這世上再沒有任何一雙眼睛是像他這樣的動人。
蘇那柔盯著他的眼睛,一種可恥的感覺湧上了心頭:擁有這般迷人眼睛的男人,居然是個卑鄙到破壞別人婚禮的劫匪,他不配擁有這樣的眼睛,他應該是個爛麻子臉的跛腳人。
蘇那柔狠狠地想著他變成一個醜八怪時,腳步也越來越接近柳放。
她想:這個人一定不知道我已認出了他,正要找他算賬,瞧他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還死定定的望著我。他看見我在這裡出現,一定會覺得很奇怪,說不定又在想什麼詭計要抓我,我且裝作不認識他,慢慢的接近,然後再突然襲擊他,令他防不勝防。
蘇那柔就這樣打著如意算盤時,意外卻發生了。
十三騎快馬突然從蘇那柔身後衝出,將她團團圍住。
蘇那柔心中暗驚,表面卻裝作若無其事。
這突然衝出的黑衣十三騎,正是劫走老夫人的一群人馬。
為首的正是那英俊冷酷的年輕人。
此人姓莫名冷雲,號黑龍,是杭州黑衣幫的幫主。
只聽他緩緩發話道:“蘇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語氣冷冷的,聲音卻沙啞中帶著磁性,竟特別的動聽。
蘇那柔微微一皺眉,道:“莫冷雲,你們還真是鍥而不捨,從杭州一直追到京城,不過姑娘我可沒時間招呼你們,看針。”
蘇那柔突起發難,急射出十餘枚銀針,分襲十二黑衣人,跟著縱身躍起,竄向對面屋頂,準備逃之夭夭。
銀針去勢急勁如風,十二黑衣人紛紛閃避。
莫冷雲身手敏捷,輕功曼妙,反應也夠快,成功的攔住了蘇那柔,在空中與他對敵一掌,雙雙落回地面。
“蘇姑娘,這次你是絕對走不了的。”
“莫冷雲,你別以為你抓得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