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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祈皓咬上她的豐盈,另一隻手握住揉捏,分身在她的體內深深淺淺的進進出出。
這女人竟然還敢提,寶寶是用來滿足她的惡趣味的麼?他是瘋了才會把他的孩子一個叫露臍裝,一個叫嚇一跳。
她還敢因為他不同意跟他耍小脾氣,他屢次飛去國外和人商談工作上的事,只想忙完了一切好好的陪她待產,她還因為這樣無聊幼稚的事不理他。
思及到這兒,想懲罰她的心思更濃,再加上自從她懷孕後一直隱忍著未碰她,難得這樣一次,慢慢的他也亂了節奏。
夏漪珞早把給寶寶取名的事情拋在了腦後,被他折磨的死去活來,怕他的力道傷到寶寶,心裡微悸,抓上他的手臂,連聲道,“別……別這麼用力……寶寶……會傷到寶寶……”
陸祈皓看她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心疼的拂去,這個傻丫頭,難道他會那麼不知分寸麼?
吻住她的唇,與她的手十指交握,帶她攀上一次又一次高峰。
門外。
夏落七的臉像煮熟了的蝦,悄悄的關上了一室春光,眼睛不知道往哪裡飄。
腰突然被攬住,夏落七一驚,剛要喊,卻被人捂住了嘴巴,轉了身子壓在牆上。
一看是陸澤一那張俊秀邪惡的臉,她放下心來,搖著頭示意他把手鬆開。
陸澤一挑眉放開了手,卻與她的身體越來越近,聲音低沉,道,“小色女,看到了什麼,嗯?”
夏落七頓時噎住,想到裡面正在上演的激情畫面,她的心跳怦怦亂動,小臉又倏地袖了。
陸澤一好笑的看她這個樣子,慢慢地湊近她,蠱惑道,“你要不要來試試?”
夏落七一怔,隨後暴走,擂了他一拳,又吵到裡面的兩個人,儘量的降低自己的聲音,卻忍不住羞憤,“開什麼玩笑,我們是兄妹。 ”
兄妹麼?陸澤一眸色一暗。
夏落七不解他為何突然陰沉沉的,推了推他的身體,嘀咕道,“我要睡覺了……”
陸澤一一把按住她**走的身體,夏落七猝不及防的扭轉,唇瓣甚至擦過了他的……她心裡一驚,張皇失措的看著他。
陸澤一看她大大的眼睛中盡是恐慌,像是受了驚的小兔子,微嘆一聲,恢復了那張惡魔一般的面孔,挑眉道,“你不是以為你哥我真的會輕薄於你吧?”
夏落七羞惱,狠狠的踩了他的腳背一下,推開他往樓下奔去,臨走,還不忘回頭朝他做了一個大大的鬼臉。
陸澤一深深的凝著那抹可愛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眼中,漸漸的隱去了那抹寵溺。
他撫了撫剛剛被她輕吻上的唇,又擰了眉,沉聲道,“看夠了吧?”
拐角樓梯處,小薇也袖著臉走了出來,眼睛裡卻有些擔憂,只是無措的看著他。
陸澤一斜勾了唇,淡淡道,“你想的事情,不會發生,我不會喜歡上那個傻丫頭。”
小薇聽後一愣,有些心疼的凝著他直挺挺的背影。
夏落七轉回閣樓,正想有事跟哥哥說,身子卻因為他的話僵在樓梯處,一時間,不知道是去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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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晴空萬里。墓園。
夏漪珞看陸祈皓和澤一,落七把鮮花分別擺在兩個墓碑前,自己卻只是淡淡的站在原地,看著墓碑上的照片。
一個溫文傾城的男人,和一個端莊大方的法國女人。
照片下面是他們的名字,冷嶼然,艾琳娜。
每個月的今天,耗子總會帶著她來墓園看著兩個人,風雨不誤。
她想,她知道他的心思,想喚醒她沉睡的記憶。
其實,有一件事她一直隱瞞了他多年,她的記憶早已經恢復,之所以一直裝作失憶,可能是因為她沒辦法,沒勇氣去面對那年那日發生的所有事。
懦弱吧,逃避吧,但是這樣她卻自欺欺人的過得很好,這樣,足夠了。
她一直忘不掉,那個美麗的法國女人臨死前對她說的兩句話。
她對冷嶼然說,他怎樣對她都可以,卻不該這樣對珞,因為……她愛她,比愛冷嶼然更愛。
其實一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