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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麼,我還沒看完呢。”喬夜雪撅起了嘴。
“電視劇什麼時候不能看,我想你了,現在就想要你。”
夜雪怔了一下:“你不是說以後再說的嗎。”
“我改變主意了。”陳越東邊說邊解開了她的衣服。
任由他忙活了半天,喬夜雪卻別說回應了,連掙扎都不掙扎,只是一動不動地躺著,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
陳越東興趣全無地坐了起來,頗為煩躁地說:“你這兩天怎麼回事?我這樣耐下性子哄著你,你還有什麼不滿的?”
喬夜雪自尊心極強,自然不會說是因為不希望他只把自己當成一個玩物,這在她看來無疑是自取其辱。一個“哄”字更觸動了她心中最敏感的地方,她本以為當初的越東哥哥多少還是喜歡她的,即使不像她想的那樣會為了自己和張忠偉劃清界限,卻還是有情意在的,所以才會有如今的糾纏。
可今天在葉家看到了葉博蕙和蒙政之後她才徹底的明白了,過去的種種不過是自己的幻想,而現在的他也不過是一時興起。
她並不是想和陳越東使性子,只是不會掩飾自己。如果逼她做情婦的是別人而不是陳越東,恐怕她還會好受一點,至少不會對男女之間的感情更加的絕望了。
陳越東見她不說話,火氣更大,抬起了她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喬夜雪,你沒完了是吧?你倒是說說我哪兒委屈著你了,總這麼不死不活的!我對你夠好的了,你要是這麼不知好歹,那這些日子就權當我犯賤吧!”
喬夜雪卻仍是不開口,他徹底煩了,拿起衣服就摔門走了出去。
陳越東實在覺得窩火,他這輩子從沒這麼耐心地對過哪個女人。那天晚上看到喬夜雪受傷,他十分心疼,決心今後好好待她,可是她的態度剛轉變了幾天卻又莫名其妙地成這樣了。他們果然說得沒錯,多大年齡的女人都不能慣,一樣的喜歡蹬鼻子上臉。
換作別的女人,見自己這樣的對她,早就感激涕零地死抱著他不肯鬆手了。唯獨這個喬夜雪!他簡直就是在費心費力地給自己找罪受,明天一早就讓她收拾了東西趕緊滾!再這樣下去,自己非得鬧出生理問題不可。
他想了想,拿出手機開啟通訊錄,在一串女名中隨手點了一個,電話很快就通了。
“東少,您不是按錯號了吧,您可有日子沒理我了,上個星期我給您打電話您沒接我還傷心著呢!”一個受寵若驚、半嗔半嬌的聲音傳了過來。
“不是忙嗎。你有空嗎,去凱撒開個房間等我。”陳越東簡短地說道。
“討厭,怎麼一上來就說這個,我還在做節目呢。”
“沒空就算了。”
正要掛電話,那個甜甜的聲音又趕忙說道:“您還是一樣的沒耐性啊。東少找我我哪敢沒空,我這就和別人換個班,只是您可得補償我。”
見了聲音的主人,陳越東微微愣了一下,這個叫方媛的並不是他認為的那個人。不過是誰都無所謂,只要一樣的漂亮順從,只要不像喬夜雪那樣就行。
因為鄭媽媽生病,喬夜雪雖然習慣了獨自過夜,可在不太熟悉的陳越東家,她還是有些害怕,開啟了幾乎所有的燈,輾轉到了天亮才睡著。
第二天,她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吵醒。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手機,是葉博良打來的,她這才想起他昨天說過讓自己在家等他,他十點左右過來。
“喬夜雪,你不在家嗎?我就在你家門外。”
“不好意思,我起晚了,這就過去。”
葉博良疑惑地問:“你昨晚沒在家?”
她沒有回答,只說了句:“你等一下,很快就到。”就起身洗漱了。
雖然奇怪,但出於禮貌,葉博良沒有再問。
夜雪遠遠地就看到葉博良帶著幾個搬運工站在自己家的門前,他們身後還有一個碩大的箱子。
“你這是?”她邊開門邊問。
葉博良指揮著眾人將箱子搬進了屋,讓他們開啟了包裝,一臉笑意地對喬夜雪說:“物歸原主,你看看有沒有什麼損傷,鋼琴搬來搬去的不好。要是哪兒碰了或者音不準了,我再找人來幫你調。”
她一時沒反應過來,愛惜地撫上了這架闊別了三個多月的鋼琴。這是她13歲拿到全國青少年鋼琴比賽金獎的時候,外公特地給她定做的。
她因為急著用錢,這架白色的刻有她名字的德國名匠手工製作的象牙鍵鋼琴只賣了不到七萬。
“你怎麼會找到這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