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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而對葉博良說:“你備點禮去醫院瞧瞧,怎麼說都是長輩,別叫人家笑話咱家的孩子不懂規矩。”
葉博良看了眼喬夜雪含糊地應了一句。
飯後趁著喬夜雪去洗手間,葉夫人對葉博良輕嘆道:“她沒去看她爸爸?這孩子的心也真是硬,天下無不是父母,生了這樣的大病,她這樣不聞不問要被人挑理的。她別的都好,就是心思太重,所以都說找個經歷簡單點的好,那樣的人也單純,你看人家李慕江找的文竹西……”
“媽,你再這樣我以後不回來吃飯了。”
葉夫人原本只是隨口感慨一句,並沒有多少別的意思,被兒子一搶白,見他這樣護著女朋友,反倒生出了些許不快,以致喬夜雪和她道別時,她的臉上還帶著些沒來及掩掉的情緒。
“你媽媽是不是不高興了?她剛剛問我有沒有去看張忠偉的時候我沒說話是不是太不禮貌了。”一出門喬夜雪便問道。
她在自己家人面前的小心翼翼讓葉博良十分心酸,他摸了摸她的頭說:“你有瞎想的功夫還不如多想想我,你這麼乖長輩們怎麼會不喜歡。你以後在我家不用那麼拘謹的,你吃不慣羊肉的羶味剛剛乾嗎非得吃。”
喬夜雪莞爾一笑:“可那不是你媽媽夾給我的嗎,也是哦,她要討厭我就不會給我夾菜了。”
葉博良握著她的手不由地緊了緊:“我記得你前天好像說今天晚上要和室友們去聚餐,我送你回學校吧。”
“她們不去了,班裡的女生最近都迷上了織圍巾,每個人都買了毛線,小夢她們晚上要去跟人家學織花樣。”
“那你也給我織件毛衣唄。”
“我哪兒會織,現去學也織不好看,費那麼大的勁兒織了你又不穿。”
“你怎麼知道我不穿,你織的就算前後都是洞我都會一直穿的。”
喬夜雪雖然懶得學卻架不住葉博良的一時興起,便隨他去百貨公司挑了些白色的開司米毛線,葉博良最適合穿白色。
兩人剛從百貨公司出來,一輛車便停在了他們的面前。一個三十多歲的自稱是張忠偉秘書的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說張忠偉想見喬夜雪。
“我不去。”喬夜雪想也不想地答道。
那個秘書十分為難,又不能強拉她,只得極有毅力地跟在他們後面。
他不想讓這件事再繼續打擾到喬夜雪,便試探地問道: “喬喬,要不我先送你回家,然後替你去醫院看看?這樣完全不理總歸不好的。”
“你也別去!”
葉博良向張忠偉的秘書交代了一聲,將喬夜雪送回了家便返身去了醫院。張忠偉看起來精神不錯,誇了葉博良幾句就切入了主題。
葉博良聽到他是想讓喬夜雪和張念清一起做配型,便有些不耐煩,但礙於對長輩的禮貌,還是客氣地告訴他會轉告喬夜雪。
張忠偉在官場混久了,又在喬家住了多年,察顏觀色的本事自然了得,看清了葉博良的不耐,他便開始說起了多年前的往事。他在喬家受的委屈和無奈、他對喬敏靜離世的悔不當初以及他對林清扣下了他每月讓人帶給喬夜雪的生活費的不知情,讓因為心疼喬夜雪對他厭惡至極的葉博良的看法不禁稍稍有了些改觀。
回家的路上葉博良順道去了家咖啡店,因為那家店裡的卡布奇諾蛋糕是喬夜雪喜歡的,剛一進去他便瞧見了陳越東,陳越東正平靜如水地聽著對面的一箇中年女人向他哭訴著什麼。那女人葉博良從沒見過卻覺得眼熟,想了片刻他才發現,她的眉眼很像張念清,難道是林清?
陳越東和張念清已經退婚了,眼下他和林清坐在一起雖然讓葉博良隱隱有些奇怪,他卻因為惦記著喬夜雪的事沒功夫多想。
喬夜雪一聽到配型便冷笑了一聲:“我才不去,這是他的寶貝女兒該盡的義務,不是我的。”
“他過去不也挺疼你的嗎,我當然不希望你去,但是不去對你不好的,父親再混蛋,生病了女兒不救,對你的以後也肯定不好,人言可畏,我是不想你被傷到。”
“我不怕人言,我要是去了才是對整個喬家的背叛!”
葉博良聽她這樣說便不再提,只笑著說:“不說這個了,給你買了蛋糕。”
後來果真如葉博良所料的那樣,喬夜雪的行為引起了一些竊竊私語,包括他的家人,但他卻並沒有向她提起,只是週末的時候找了個藉口沒帶她回去。
對於這些喬夜雪一直毫不知情,直到葉校長將她叫了過去。
最終她還是去了醫院,不過不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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