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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名字叫——鬱!
所以當我想最後見一次我所愛的家人和他們告別時,我的父親毫不留情的朝我揮起他手中劈山蹈海的鞭子,失去法力的我在一陣劇痛後暈厥過去,醒來時已在腥溼的岸上,背上是一道觸目驚心的鞭痕,滲了血,把周圍的沙灘染成一片暗紅。
全身的疼痛叫囂的厲害,幾乎要被肢解一般。
有人停在我的面前,努力仰起沉重的頭,我終於見到了無數次魂牽夢繞的他——以及他後面的保鏢和同伴。
“我喜歡你,我愛你!”我毫不猶豫的對他說出一直以來都想當面告訴他的話,壓抑已久的話。我的臉微熱,心怦怦只跳,原來喜歡一個人如此讓人心慌,心痛……
片刻的沉默後突然迸發出一陣劃破星空的大笑,沒有任何預兆的,肆無忌憚的幾乎捅破我的耳膜,我楞楞的看著他們,腦袋翁翁直響,我想捂住雙耳但連手指都無力抬起,我望著眼前的這群包括他在內——象是聽了全球最可笑的笑話一樣笑的前俯後仰、捶胸跺足——
“喂,遲天,你的仰慕者還真不少啊,不管男女都趁這個時候來引你上鉤,連苦肉計都用上了“一頭紅髮的少年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衝我揚起嘴角嘲諷的笑,伸腳踢了踢我佈滿鞭痕的身子,傷口揉進細小的沙礫,我呻吟出聲——
“這張臉真看不出象是整過型的,花了很大工夫吧?嘻嘻……”
“……誰也不會取代月月的,我看你們還是死心吧……”昏迷之前我聽到有人冷冰冰的開口
不——
我不想做那個叫月月的人,我不想取代他!
我就是我。我不是任何其他人。我用自己的一顆心喜歡你,愛著你,渴求你,不攙雜任何雜質的,全心全意的愛著你的——
唯一的我——
鬱!
我想對他說,想對他笑,想象原來小時候那樣對他說話,對他哭,但眼前一片黑暗,漲潮而來的鹹澀的海水沖刷到背上的傷,象凌遲一般的疼痛,我已經無法再開口……
醒來時,我已經躺在他的別墅。
“你如願以償了,成了主人的情人,雖然只是替身而已——”那個給我端來晚飯的女人輕蔑的對我說。
我不能告訴他我們曾在兒時相遇,曾在一塊美麗的古道相偎,因為這是女巫三條詛咒中的一條,因為那片孤島已經沉沒消失,還因為——他眼底絕望的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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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座孤立在荒島上的一處別墅,白玉般團簇在蓊鬱的翠綠中、在清透的蔚藍下如一堆耀眼的明珠。而他的主人則是童話中那個再也找不到愛人的大鬍子公爵,手持刀釜終日絕望無助的在黑暗中彷徨無措:
他丟了他的愛人!
他找不到他了!
他拋下他自己離開了!
於是他有了更多的情人,從聲音到長相從頭髮絲到腳指甲,只要與那人有一分一毫的相似他都蒐羅在自己身旁,他需要慰寂,需要溫度,需要自我催眠說:月還在我身邊!
他擁有數不清的、經過整形後和月有相同臉龐的替身情人,招之即來揮之即去。
他清楚他們的目的,他們也滿足他的要求
沒有愛,只有性
這些人抱著形形色色的目的終日圍繞在他的身旁招蜂引蝶般爭風吃醋,極力模仿那個在照片中笑的一臉陽光的月。
這時,他會怎麼說?
這時,他會怎麼做?
一顰一笑,惟妙惟肖……
而鬱,就象混進沙灘的一粒透明的細沙,瞬間被掩埋的無影無蹤,在一群紛繁喧鬧的薔薇叢中他只是一朵遠遠踩在牆角的花骨朵。
青澀的身體在那一夜之後一直高燒不退,整整在床上躺了六天,除了送水送飯的用人外無人問津,等他好不容易可以下床後才知道遲天早已經帶著他一批情人浩浩蕩蕩飛往夏威夷度假去了。
整個別墅除了用人只剩下沒人理會的自己。
拖著長長的白色睡袍,鬱將所有可以進入的房間插滿了淡紫色的山嵐花,然後看到其他用人對自己不屑一顧的臉,他們不懂竟然有人鍾情於這種無名的小花。
把自己的房間佈置成一片海藍,置身其中如同被海水包圍,他渴求著海洋的波浪那種溫存熟悉的感覺。但他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回去了……
如往常一樣,遲遲而來的晚餐只有中午加熱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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