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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盪大事,再則那大漢天子的面子是小,這人間的秩序若是亂了,修真界也不好過。”
陸乾坤覷了紫桑真人一眼,小心道:“這大漢地廣人多,若我崑崙山的道脈能佔據半壁江山……”
紫桑真人厲瞪了陸乾坤一眼,叱道:“你滿腦子整日就鑽營這些是非,難怪比不過道宗那幾個!”說著他嘆息一聲,若有所失道:“崑崙派自道宗掌權以來一直守舊,固有古訓,亦有自大之意啊。”
“師父,您這是……”陸乾坤眼珠狡獪地轉了一轉。
“為師什麼也沒說。”紫桑真人冷哼一聲,一擺拂塵,轉身飄走:“回別院。”
“師父,弟子……”陸乾坤沒有跟上去。
“好了,你自去逍遙,在京中不要落了我法宗的面子就是。”紫桑真人傳下一句話,聲音猶在,人已經消失在遠方皇城方向。
陸乾坤整了整衣袍,臉上掠過一抹陰影,定了定神,飛身轉向另一個方向。
而在漸漸恢復人流的長街上,心情轉明的楊真突如其來一個念頭,將擊退剛加、大顯神威的蚩越攔了下來。
起初蚩越並不認得楊真,待他解除施在面上的“易形術”後,先是驚愕,而後是一副驚喜過望的模樣,讓原本試圖再挑起一場比斗的楊真大失所望。
蚩越老友重逢一般,熱情地拉著楊真拐入一個僻靜巷子,進了個南疆風情小酒館。
待蚩越要了兩罈子酒,邀楊真連灌了三番後,才抹抹大嘴,豎起大拇指道:“楊兄這堪比妖類手段的易容奇術,把蚩某害得好苦,我手下的人張開了網,在這大漢京城尋了多日,都不見你行蹤,但之前分明有訊息說你出沒京城,若非不想惹事,都找上中南山去了。”
楊真小酌了一口,依舊冷淡道:“貴門莫非對楊某人還沒有死心?”
蚩越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託著酒罈幫楊真斟滿了一大碗,爽朗道:“難怪剛才楊兄攔上蚩某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楊兄如今是我巫門的大聖恩人,給蚩某一個天大的膽子,都不敢找你麻煩。”
“你胡說八道什麼?”楊真雖知曉這人是蠻族中出名的英雄人物,也非心機深沉之輩,但面對宗門利益,什麼都要拋卻到一邊去。
“奴叔,再來兩壇。”蚩越丟下空壇,高喊了一聲。
“大人,這就來。”一個打著短衫的矮壯精幹老漢支開伙計,親自送上酒來,對蚩越甚為敬畏。
“這是你的人?”待那奴叔退下後,楊真掃了眼這個小酒館佈局,微微一驚。
“去年派過來的探哨,可惜因為楊兄功虧一簣。”蚩越說是如此,卻滿臉不在乎。
“你這樣想也沒有錯。”楊真平放下了酒碗。
“大漢之大,大漢之盛,皆非我南疆可比。”蚩越嘆息一聲,擱下酒罈,瞧著楊真,神色複雜道:“巫門的人已經退出大荒軍,九黎族已經分批返回雲夢,南線戰事任烏蠻和白蠻族為首的百族做主,那偽王趙壽在本門撤離當日,就給他們砍了頭,武令候此子確實不凡,利用諸族號令不通,見機把大荒軍打得七零八落……
“這些是本門跟中南太一之前達成的協議,不過大漢皇朝如今出了變故,本門也要見機行事。”
“雲夢大澤出現的人魚族沒有新動靜?”楊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他也不關心這些事情,岔開了話題。
“說起來要多虧楊兄力挽狂瀾,我巫門才逃過一劫。”蚩越按著酒罈站了起來,避重就輕的回答。
“屠方那老鬼不是恨不得剝我皮、拆我骨麼?”楊真一頭霧水的隨之站起,口風絲毫不松。
“用中原人的話說,此一時,彼一時。”蚩越趨前俯身對楊真低聲道:“本門正召開巫族大會,商討推舉楊兄為我族大巫。”
“什麼?”楊真手一抖,半碗酒險些灑落在地。
蚩越審視著楊真的神情,繼續道:“除了兩名長老有些疑義外,各巫都有打算,依蚩某看,楊兄成為巫門共主已是順水成舟之勢。”
“我乃崑崙弟子,這等胡話休要出口,你們無非貪圖那個東西罷了。”楊真心念電轉,看穿了巫門的圖謀,輕輕放下酒盅,道:“多謝蚩兄的美酒,在下告辭。”說罷拂袖穿門而去。
蚩越沒有去追趕,大有深意的搖搖頭道:“楊兄不要這麼早下決斷,本族的大門永遠向楊兄敞開。”
酒館老闆奴叔這時候從內堂走了出來,躬身立在蚩越身後,低聲道:“大人,我們的人手已經全部出動,他插翅也逃不出我大巫的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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