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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把亂想的時間用來吃東西,萬一要逃命也才有力氣不是?”他以花捲夾了酸菜、花生粉、牛肉片塞進嫘兵兵的嘴巴。
唔,這才真的感覺飢腸轆轆。嫘兵兵微笑地點點頭。
“哇,我忘了報官。”她忽然想起。
“不用我們雞婆,這種大事是藏不住的。”茶樓三五成群閒磕牙的人早已經揚揚沸沸的談論起來。
鵬太師一家八十餘口被滅門的新聞已傳到右岸來。
“你來茶樓是專門為探聽訊息的?”她不得不心生佩服,但只有一點點。
“人多嘴雜,想要什麼訊息都較容易。”他乘機教授嫘兵兵幾招。
“你在哪找到她的?”坐在她跟前的女孩實在太漂亮,讓人移不開眼。
“水缸。”
怎麼都想不到的答案。她一副受人寵愛的樣子。
“也許是她的不幸,也許是幸運。”她那發育不良的手腳看不出多大年紀,或許並不如她想的受人寵愛。
“我聽說書的講過,有些變態的高官會把漂亮的小孩養在甕裡面,不讓他們長大,當寵物般地玩弄,她不會這樣吧?”
闕勾沒有回答是否,可是嫘兵兵已經擅自決定不去同情被滅門的鵬太師一家,一個玩弄別人生命的人,他人也不需要尊重他。
一餐飯解決,木偶娃娃的未來也大概決定。
帶小孩別說沒經驗,這樣受了偌大刺激的小孩他們更沒把握,一不小心養出觀念偏激可怕的人來,罪過可就大了。
於是照著闕勾的打算,把那美麗沒生氣的女孩送到他所謂的安全地點。
第三章
為小心起見,他們在茶館消磨到傍晚,闕勾才準備出發,說是要去濟南一處收容孤兒的地方。
這一來,嫘兵兵又平白花掉七兩二錢,害得她心痛如絞。
“你慢慢走,走上十天半個月都不要緊。”最好一去不回。
“你好無情,同樣的話說了兩遍,彷彿恨不得我不要回來,真叫我傷心啊!”抱著女孩的闕勾伸手想拉嫘兵兵的手,卻被甩開落了空。
他不在意地笑嘻嘻送給她一記飛吻,然後一溜煙不見了。
確定他不會突然又從哪個角落蹦出來,嫘兵兵也慢慢往回家的路走。
天幕低垂,夕陽含金帶紫,天空的烏鴉行雁也趕著路回巢。
武館的大門大開著。
石獅子還有門檻上或坐或站了一票粗獷男人,個個垂頭喪氣。
不知道是誰第一個發現嫘兵兵回來了,哭喪的臉揚了起來:“小師妹回來嘍!”
嫘兵兵感動逾恆,原來師兄們在擔心她一天不見蹤影,嗚……
每個比小樹還魁梧的男人把她包圍在中心,陣陣獅子般不滿的吼聲差點吼破她的耳膜——
“小師妹你放我們鴿子……”
“對啊,出門也不通知一聲。”
嗯,她好像會錯了意。
“你清早出門到現在,我們中餐都沒吃耶,小師妹,你到底跑哪廝混去了,快點招來……”原本響亮的吼聲越來越小,最後奄奄一息得叫人心生不捨。
“小師妹,好餓啊!”
一群餓死鬼拼命把醜臉湊到嫘兵兵面前,爭取同情。
呃,也對喔,她出去了整整一天,完全忘記家裡這一堆等著要她喂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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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小就知道自己是要舞弄刀槍過生活,練功也就格外認真,每天總是固定四更就起,不管春夏秋冬,一個人在小跨院裡扎馬步。
她爹或許是個人人稱讚的好師父,當爹卻當得不怎麼成功,他通常只顧著徒弟,至於她總當她練功練著好玩,直到有一次他不小心摔斷腿,不得不讓她押著鏢車出門,這才發現從來不大去注意的女兒居然有一身好功夫。
這是嫘兵兵用土法煉鋼法練出來的,磚一塊塊的疊,疊到比膝蓋還高,抬腿置於其上拉筋運動,左腿換右腿,週而復始,等過關再疊高一塊。
一個人練功是很寂寞的,汗流浹背無人問,一切的基本功在天未亮的不明夜色裡一遍一遍來過。
由此可見她對武藝的執著。
“石頭來也!”凌空飛來,一夥小小的石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打中她的手。
一個失去平衡,手裡的磚塊掉下來,狠狠砸上腳。
想不到會遭人偷襲的嫘兵兵跌了個倒栽蔥。
“是誰?”是哪個該下十八層地獄的小人?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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