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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生死攸關的事情他也能胡搞一場,讓人哭笑不得。
拍拍手,闕勾回頭看看自己的豐功偉業後,噗哧發笑,俠客的端正形象馬上破功。
他哈巴狗似地跳回嫘兵兵身邊邀功。
“我動作很快對不對?”
他不會是來要求誇獎的吧?瞪著闕勾越發靠近的臉,她不得不雙掌向前止住他逾越的靠近。
“大和尚們都在看著,你安分點。”
闕勾眼珠骨碌一轉,果然,那些沒事做的大和尚個個眼睛都望向這邊來。
“誰允許你們這樣看我娘子的,出家人犯色戒,統統罰面壁半年!”
闕勾的話一出,所有的光頭馬上低垂,只見一排排亮晶晶的光頭。
他見狀,拉了嫘兵兵就要走。
“小施主,我們又見面了。”道貌岸然的鼓燈大師口唸佛號,擋住闕勾的去路。
“不見不見,因為又要說再見!”闕勾滑溜得像條鱔魚一樣。
“來人!這回說什麼都要把他請回少林寺不可!”讓人在他的眼皮下跑掉,他這戒律院住持真的丟盡顏面。
“慢著,事有先後,你不覺得應該先把那些木頭人處理完再來逮我?”闕勾指指那些黑衣人。
“不急,這些人既然都中了施主的定身法,一時半刻不怕跑掉,我比較擔心的是你。”吃一次虧總要學次乖,鼓燈大師記取教訓。
“你什麼時候變聰明瞭,早知道就不幫你,不過,本爺爺要走,誰也攔不住。”他討厭有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闕施主,這件事跟你也有切身的關係,請留步。”
“你說留我就留不是太沒志氣,那些怪里怪氣的傢伙不來找我麻煩是他們知道小命可貴,而且不管什麼事,他們找上的人是您,您就勉為其難攬起來吧,天將降大任於斯人,都要經過一番寒徹骨的,大師們好不容易下山,多些刺激玩玩也不賴,至於我,就不勞你們大家費心,不見嘍。”
“說什麼都不能讓你走!”鼓燈大師把權杖一橫,擋住闕勾去路。
闕勾看著那把重量不清的權杖,摩挲著下巴,然後露出狐狸一般的笑容來。
“大師啊,你非要我跟你回去,為的也就是因為貴寺的大住持不在寺內,離家出走很多年了對不對?我來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你說如何?”
以為一場糾纏難免,想不到是好聲好氣的商量。
鼓燈大師為人耿直,出家人又不興追殺人到底,他水袖擺動,收回殺氣。
為了顧全自己,闕勾很快樂地把彌勒大師給出賣了。
第七章
嫘兵兵還是接下護送左家的生意,因為家裡的米缸在今天早上空了,最後的一瓢米煮了稀飯,現在統統在大家的肚子裡。
“為五斗米折腰,我就認了,但護送情敵進京這事,為什麼要我去做,我打死都不去!”使性子的闕勾跟蒼蠅似黏在嫘兵兵身邊,不信地低吼。
忙得不可開交的她叉起了腰。
“誰一餐要吃五大碗白米飯?”
“我。”他的氣勢低了些。
“誰去打雜半天就被開除,還害我賠錢給人?”
“是我。”紙老虎縮起耳朵。
“誰把少林寺那些高僧全部請到家裡來掛單的?”
做錯事的人只剩一根指頭指向自己,氣焰全沒。
“他們非要採守株待兔的方法我也沒辦法,誰叫爺爺難找……”意圖強辯的聲音中斷在一雙杏眼中。
“好,你說不接這趟鏢,明天要吃什麼?”喝西北風還要考慮有沒有夠強的風勢呢。
“吃麵。”
這麼不負責任的話也說得出口?
說錯話的闕勾馬上捱了一棒子。
也幸虧嫘兵兵手上拿的是旗杆,要是流星錘,闕勾那可愛的頭顱肯定要開起燦爛的花朵了。
“不管啦,我不要去京城。不過就吃飯嘛,哪有什麼難的。”
不是他誇大其詞,是他懶,有人養他,自然樂得天天吃伸手牌的飯,現在金主有困難,就換他來吧。
嫘兵兵給了他一個大白眼,回頭繼續整理要攜帶的東西,她要相信他,還不如相信一頭豬會唱歌來得快。
“你用那種眼神踐踏我男人的自尊,我只不過在你這裡待了幾個月,吃了幾鬥米……”這裡有得吃、有得住,而且一點也不悶。
嘖嘖嘖,這還不夠多啊?
嫘兵兵練就不動如山,跟他叉腰對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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